第四章 村庄

清晨，马修与金登上甲板，惊喜的发现他们抵达了港口。“快看，我们到岸了”金大声喊道。

“到达世界黄金国，塞里斯”

“太美丽了，塞里斯”两个少年陶醉于塞里斯的海边美景中。

“哎呀，那不是将军和船长吗”金望向码头。

“哦，威廉，我亲爱的老伙计”一位英国商人向米勒舰长献上了一个拥抱。“咳”米勒舰长咳嗽了一声，撇向身边的莫里将军。“对不起，我有些太激动了”商人赔笑了一句。

“这位就是你说的…”

“安德鲁.杰克逊，阁下”

“你好”

“您好”

两人双双握手。“我们从你手中采购过很多次物资。我们这次的行程也需要你为我们提供一些急需品，十分感谢。”

“威廉瞧你说的话，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大约40吨黑火药，足够这几艘炮舰使用”

“如若高强度作战，我还可以再加”

“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安德鲁微笑的说道。

回到旗舰上莫里将军将众人召集过来，宣布此行的目的：“早上好，先生们。你们很多人都在疑惑，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我们将给一个不知好歹的国家亿点颜色瞧瞧。曾经，我们试图与他们交流，共同建立一个海上补给站，供太平洋商船停靠使用，顺便做一做贸易。可他们不仅拒绝交谈，还开炮回击我们，打伤了很多船员，将我们拒之门外。”

“你说我们能接受这样的羞辱吗？”

“不能。”众人气愤填膺的说道，马修默默不语。

“很好，总统先生也不能接受。他命令我们此行一定要与这帮人好好谈谈。并且迫使他们达成某些协议，大家有信心吗？”

“有”众人自信的说道。

“很好，我们已经到达了塞里斯的港口，我另外给大家发放一些英镑，小伙子们，消费去吧。”

舰船上传来了人们的欢呼声。

众人跑下船奔向港口，闯进了酒吧，餐厅或是妓院当中。

“马修，好孩子，那点钱够不够花？我再给你一些吧”莫里将军关心的问道。

“不用，我还有过去攒的呢，谢谢”

“那就好”

“我们的好孩子越来越懂事了，真是国家的福气呀”其实马修的年龄比他都大。

说到塞里斯的港口，更不如说这里是外国人的聚集地，尽是些西式的房屋或设施，大街上也没有几个塞里斯人。马修与金走进一家餐厅，开始吃早餐。“你说塞里斯人长什么样子？”马修问道。

“你自己找找去呗。据说呀，他们富的流油，房子都是用黄金盖的，个个都穿着老欧洲才能穿的丝绸，皮肤呀比咱们都白。”马修越来越好奇了，他想要亲自去看看那些富有的塞里斯人。

吃完饭后，他起身离开，离开了港口前往了外界，他来到了一片水田，遇到了一个背着箩筐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穿着有些破烂，粗布上打着补丁，皮肤也有些黝黑。他走向的那位小姑娘，

“你好，小姑娘，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背着一筐草吗？”马修用一口流利的官话说道。

小姑娘看着他表示震惊，一溜烟便跑回了村落，马修表示疑惑，他幼时确实跟一位老欧洲学过塞里斯语，他也跟自己讲过中国很富有，怎么他一来就感到这么奇怪呀？

不一会儿，小姑娘领着村中的一位老人，来到他面前，刚一交流，老人有些错愕，但也能调整过来与少年交谈。

“原来如此，小姑娘所采的是治病的草药，不足为奇，还有您所操的口音……可是南京官话？”

“什么叫做南京官话？”

“哦，您不知呀？这是我国在明代时流行的语音，只是现在不行喽”

“小姑娘所说的是地方土语，你可能听不懂，因此把我叫来给她解释解释”

“原来如此，这里的文化还真是深厚，景色也是这么怡人，过去我都是听别人所说”

还有…我可以进村里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让村里人好好招待你”老人十分热情的回答道。

“嗯，好吧”

马修走过水田，看到村民们正在辛勤劳作着，带着斗笠，身上也穿的是粗布，有的人看起来面黄肌瘦的。男人们都留着奇怪的辫子，他觉得很难看。马修十分疑惑，心想这与人们说的可不一样。

村落有些破败，白墙黑瓦倒是能看得下去。他走进一间屋舍坐了下来，好奇地望向四周。老人倒了杯茶给他喝，马修细细品味了一下，觉得有一点苦涩，与红茶不一样。

“味道不对呀”

“不一样…那味儿能对喽”老人笑了笑。又给他拿了些吃的，二人洽谈了许久。村里听说来了个外国男孩，都好奇地躲在门边观望着他，好奇地看着这个俊朗的西方少年。

“你说，你们都是用草药治疗。那挺厉害的，我们过去得病都是直接放血”

“放血可以清热退烧，活血化瘀，但什么疾病都放…恐怕不合适”

“但我们也在不断进步，希望未来我们的医学也能越来越先进”

“风度翩翩，气质非凡，未来可期呀”

“什么意思？”少年疑惑的问。

“都是夸赞您的话”

“哦，谢谢”

“村长唔好仪儿佢老母快唔得嘞。”

（村长不好了，仪儿他娘快不行了）

村长急急忙忙的赶到仪儿家中，马修也跟着一起去了。只见一个女人憔悴的躺在床上，身体消瘦，腹部隆起，眼看快要不行了。

“喂咗咁多味中药都唔得呀？”

（喂了那么多味中药还是不行吗？）

“唔得，咁多郎中睇咗唔系大肚，但系唔知点解肚就胀嘞，呢可咋办？”

（不行，那么多郎中看了都说不是怀孕，但就不知为何肚子就胀了，这可咋办？）

一个女孩跪在床下哭泣着，正是采药的那个姑娘。

“娘…娘…”女孩哭泣的越来越大声。马修望着这一幕也十分心痛，他看过同样的场景。但这次他决定做点什么，他飞快的跑出村落，经过港口回到船上的医务室，他拿了许多医疗器械与工具。他回到了女孩家中，推开了众人，对女人进行身体检查。

“你喺度做咩呀？你想对我阿嫂做咩呀？”

（你在干什么？你想对我嫂子做什么？）

一个男人冲着马修吼道。村长拦住了他，让马修继续。他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结果女人腹部隆起是因为“卵巢增大”引发的疾病。“我要对他进行手术，请为我支一张床。”村长即令众人照做。众人抬来两张桌子和一副门板，做了一张手术床。

“都出去。”马修喊道众人没办法，只能照做。他让女人吸入了一些乙醚。先用笔在女人的腹部作出切口的位置、长度的标记，然后用刀作了个9英寸（约23厘米）长的切口进入腹腔。随后将巨大肿瘤暴露出来，女人的肠管也脱出到腹腔外的木桌上。肿瘤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不可能被整块切除。在近子宫处可靠地结扎左右输卵管；然后，切开肿瘤…...取出肿瘤内15磅肮脏的、凝胶状物质。之后，他切除了重7.5英镑的包膜。在把肠管放回腹腔前， 他先用温水清洗，让肠管清洁、湿润。由于没有吸引器， 他把肠管放回腹腔后，只能将女人的身体侧转，使腹腔内的血液流出。最后，他仔细缝合切口，在切口上覆盖敷料。整个手术过程耗时3个小时。

此时，马修已经满头大汗，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心地笑了笑。“都进来吧，手术完成了”众人看到了这出戏的落幕，马修疲惫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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