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州揉了揉突突跳动的额角,眉间拧起一道深深的褶皱。最近的日子实在有些熬人,除了要照看那丫头的日常起落,还得帮她处理家里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忙得焦头烂额。他长叹一口气,半晌没吱声,只低头盯着桌面发愣。
覃皖:哥哥……
谢南州:把戒尺拿过来。
覃皖没敢磨蹭,立刻起身把戒尺递到他手里,动作麻利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谢南州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趴上去。她抿着唇,把裤子褪到脚踝处,乖乖趴了上去,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裤脚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谢南州:覃皖。
覃皖:(身子猛地一抖)
谢南州:我本不愿跟你动手。
谢南州:但我发现,只有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软地哀求道:
覃皖:我听话,真的没有下次了……
谢南州面无表情,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谢南州:挨完这顿,好好治疗,别再给我阳奉阴违!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戒尺便狠狠落下。“啪”地一声脆响,紧接着是覃皖痛得倒抽气的声音——
覃皖:啊!呜……
一下又一下,戒尺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而沉闷,伴随着覃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她渐渐没了力气,膝盖跪坐在地上,额头贴在他的腿侧,眼泪和鼻涕全蹭在了他的裤腿上。她的手死死捂住后面,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谢南州:规矩呢,覃皖?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含在喉咙里:
覃皖:哥哥……呜呜呜太痛了😭
谢南州挑眉瞥了她一眼,语气更加冷硬:
谢南州:我还没动藤条呢。
谢南州:这就受不住了?
他的目光扫过她满头大汗的脸,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两侧。他伸手帮她拨开几缕乱发,心里也清楚,这个小姑娘对疼痛比常人更敏感。这次虽用的是戒尺,可他下手比以往重了许多,他自然知道不好受。更何况是一直不停歇地打了这么久,她的皮肤早已泛起深红。
覃皖:哥哥……
这一声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仿佛是在讨饶。但谢南州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只是任由她将头靠在自己腿上哭泣。直到她的哭声慢慢平复下来,他才冷漠开口:
谢南州:面向我跪好。
冰冷的命令让人心底生寒。覃皖抬起泪眼巴巴的小脸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悯。谢南州今天是真的怒了,毕竟这么多药竟敢说吃就吃,实在太过分了。他眯起眼睛,耐心等了片刻,见她迟迟不动,便冷冷威胁道:
谢南州:要我帮你纠正姿势吗?
一边说,一边作势拿起戒尺朝她大腿抽去。覃皖瞬间跪得笔直,戒尺悬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吓得她屏住了呼吸。
谢南州:后面受不住了,那就伸手吧。
这一顿又是鬼哭狼嚎。最后,她的手掌和后面几乎成了一个颜色,几乎喘不过气来。谢南州放下戒尺,略显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覃皖见惩罚结束,终于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鼻涕和眼泪蹭满了他的衣裤,让他一阵无奈。
谢南州:(摸了摸她的头)
谢南州:觉得委屈了?
她摇摇头,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
覃皖:不,不是,就是疼,疼😭😭
谢南州叹了口气,语气稍缓:
谢南州:也就疼才能让你老实几天。
谢南州:再有下次就用藤条了。
覃皖:知道了……
谢南州:起来吧。
最后好一番安抚,他给小姑娘涂好了药,这才算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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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时羽正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试图偷溜出门的弟弟。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
周松砚:哥……回来挺早哈。
谢时羽淡淡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谢时羽: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谢时羽:耽误你出去浪了,是吧?
周松砚:额,不不不。
周松砚:我就是想出去遛会儿弯呢……
话音未落,谢时羽已经一把将他推进屋里,顺手带上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他比弟弟高出半个头,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摁到落地窗前,又一脚踢在他的小腿弯处,迫使他屈膝跪下。
谢时羽:给你十分钟,捋清最近犯的事儿。
语气冷得像冰刃,刮得人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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