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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还能不明白嘛,他揉了揉自己的腰,
宫远徵:“你说呢……”
裘今:“不甚明白……远徵为何摔地上我怎么知道……”
裘今:“哎呦快起来,还受着伤呢!”
说着少女便装模作样地要将宫远徵扶起来。
少女刚虚虚伸过手,下方的少年就迅速搭上手。
手上猛地落下重力,裘今似是有些猝不及防,身子唰地往下落,不过她却是也迅速反应,回握住宫远徵的手。
宫远徵顺着裘今的力度往上站,两人踉跄着坐在榻上。
看着面前少年面露吃痛,裘今没有笑意轻扬,
裘今:“还要不要上药了?”
宫远徵:“当然!”
宫远徵迅速回应,将自己的背面向裘今。
裘今笑着轻颔首,纤细的指尖轻抬,再度抹上药膏落于面前的肌肤,举止轻柔无比,和先前那突然挪动的力度形成明显的对比。
宫远徵忍不住微偏头,余光撒落在身后少女染着盈盈笑意带着认真的眉眼,他眉眼下意识微颤,眼眸的艳色浮动。
上官浅竟是说要帮宫尚角把医案给拿回来,而且还成功把那另一半医案给拿了回来,听到这个消息,裘今眉眼微动,心中对于上官浅和云为衫之间存在的某些东西多了确切。
看来这两位待嫁新娘之间确实是有不少联系,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种联系,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裘今揣测过二人,且那份揣测未少,不过却是依旧难得切实证据。
裘今:“哥哥,这医案为何没有夫人全名?”
裘今低眸看着手里陈旧的医案,眉头微皱。
宫尚角拿起面前的茶杯,轻抿,未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宫远徵就先是启唇回应,
宫远徵:“那大夫便是这般记录的。”
裘今面露嫌弃,
裘今:“谁想出来的,这样记录,那大夫莫不是脑子有问题?若是搞混了可怎么办?”
说着,裘今轻翻开手里的医案。
宫尚角:“今今……”
宫尚角顿了顿手里的茶杯,带着无奈的目光撒落在裘今身上。裘今微挑眉,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本来就是,谁规定的啊,有全名不记录,非得就弄个姓氏……
宫远徵:“那雾姬夫人那般收在她那,还给了她不会拒绝的承诺,当是没问题的。”
宫远徵这话裘今不甚赞同,但现下看上去确守是难找漏洞,她只好不作声,而是依旧摆弄着手里的陈旧医案。
虽然宫尚角和宫远徵并未说明寻来这医案的原因,裘今却是明白的。
对于宫门执刃这个位置,不管是按照实力还是其他,裘今皆是认为宫尚角更适合,这也是事实,而宫子羽是不是老执刃亲生的孩子,这个传闻也是一直没有得到实证,连那些在宫门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不甚明白……
裘今抬眸,看了看上方梨树,目光落在最顶端的那几个梨上。
裘今:“就差那些梨没摘了,得想想怎么……”
裘今抱着手,面露思索。
话语刚完,角宫大门便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几个身影,惹得裘今赶忙收回目光,落在那几个身影上。
诶?哥哥和远徵?他们不是去议事厅了吗?事情那么快就……
想着,裘今感受到前方几个身影的不对劲儿,她眉头一皱。
怎么哥哥和远徵看上去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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