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水竹亭】还是你的血更甜

九惑：“今日的香，调得不错。”

九惑斜倚在软榻上，金色的妖瞳半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他长发未束，黑袍松散地披着，露出胸膛上蜿蜒的暗红色妖纹。

余生生低眉顺目，声音轻软

余生生：“谢大人夸奖。”

余生生醒来之后就不记得自己是谁。

九惑的催眠术如一层薄纱，覆在她的记忆上。她只知道自己叫“阿笙”，是九惑大人的贴身侍女，负责照料他的饮食起居。至于为何会对药理如此精通，为何偶尔在深夜惊醒时心口发疼……这些疑问，都被她习惯性地忽略了。

九惑：“过来。”

九惑懒洋洋地抬手。

余生生乖顺地起身，走到他面前。九惑忽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九惑：“今日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铃铛？”

余生生睫毛轻颤

余生生：“奴婢……忘了。”

九惑：“忘了？”

九惑低笑，拇指摩挲她的唇瓣

九惑：“那今晚的药浴，你陪我一起泡——帮你长长记性。”

殿后的浴池蒸腾着血色雾气，池水中漂浮着珍稀药材，都是夜渊从黄泉族旧库中翻出的秘宝。九惑踏入池中，回眸瞥她

九惑：“脱。”

余生生手指僵硬地解开衣带。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每当这个念头浮现，脑海中便响起一阵嗡鸣，将她的思绪搅碎。

池水漫过脚踝时，她腕间忽然闪过一丝金光——那是被催眠术压制已久的药仙血脉印记。九惑眯眼抓住她的手腕

九惑：“这是什么？”

余生生茫然摇头

余生生：“奴婢不知……”

九惑盯着那道金纹，忽然笑了

九惑：“有意思……连我的催眠术都压不住你的本能。”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

九惑：“今晚，我们玩点别的。”

一夜无眠，余生生在翻云覆雨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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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余生生疲惫的睁开双眼，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九惑的身影拉得修长而诡谲。他半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金色铃铛——那是他前日亲手系在余生生脚踝上的

余生生看了看时辰该去给九惑拿摇篮曲，便拢了拢衣服去厨房，等回来时

九惑：“阿笙”

他懒懒地唤了一声

余生生从屏风后缓步走出，手中捧着一盏刚熬好的安神汤。她穿着一袭素白纱衣，腰间束着细细的金链，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便轻轻作响。

余生生：“大人，该用药了。”

她低眉顺目，声音轻软，仿佛一具精致的傀儡。

九惑接过玉盏，却不急着饮，而是用指尖沾了一点药汁，轻轻涂在她的唇上。

九惑：“尝尝。”

他命令道。

余生生顺从地舔了舔唇，药汁苦涩，让她微微蹙眉。

九惑：“苦吗？”

九惑轻笑，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

九惑：“那这样呢？”

他低头，舌尖掠过她的唇瓣，将那点药汁卷走。余生生浑身一僵，却不敢反抗。

九惑：“果然……还是你的血更甜。”

九惑眯起眼，指腹摩挲着她颈侧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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