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啊,我正张嘴打算怼林婉儿呢,冷不丁就听见裴景年“咳咳”轻咳了两声。嘿,接着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那叫一个干脆,说:“晚晴有点累了,咱先回去歇着。”
他这话硬邦邦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能咋办?只能乖乖跟着他,灰溜溜地离开这丢人现眼的地儿。
上了车,我心里头跟那乱麻似的,又憋屈又烦闷。一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说,就直勾勾地望着窗外。街边霓虹灯闪来闪去,可我瞅着,心里头一点波澜都没有。
过了几天,裴景年约我去看电影。电影院里头黑咕隆咚的,我俩窝在软软乎乎的座椅上,大屏幕上光影晃来晃去。电影放到一半,剧情里女主深情喊男主名字,我这不自觉地就扭头看了眼裴景年。
可巧了,就在这时候,裴景年直愣愣地盯着我,那眼神,就跟穿透我,看到别处去了似的。紧接着,他张嘴就喊了句“梦音”。
我当时就跟被雷劈了似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这陌生的名字,就像一锤子,狠狠砸我心上了。
裴景年回过神来,瞅见我一脸懵圈,慌里慌张地解释:“晚晴,我喊错了,你别瞎寻思。”他声音都颤颤巍巍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我机械性地点点头,可心里头那疑惑啊,跟潮水似的,一波接一波地往上涌。这“梦音”是谁啊?咋从他嘴里冒出来了呢?
电影散场,我俩出了影院。外头风呼呼地刮,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名字。
又到了一个周末,裴景年带我去逛街。走到一家花店跟前,他突然站住不动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店里那些五颜六色的花,整个人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一动不动,明显是走神了。
他眼神迷迷糊糊的,透着股子深邃劲儿,好像透过这些花,看到老久远以前的事儿了。我轻轻拽了拽他衣角,小声问:“景年,你咋啦?”
他慢慢转过头,看着我,脸上挤出来一丝笑,说:“我就是想起些以前的事儿。”说完就拉着我接着往前走。我咋问他,他都惜字如金,啥都不肯多说。
打那以后,裴景年这些奇奇怪怪的表现,就跟根刺似的,扎我心里头了,我心里头越来越不踏实。我开始偷偷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我都觉得里头藏着啥秘密。
我心里头那不安啊,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我在他心里头,真就跟表面上那么重要吗?我开始怀疑自己,也怀疑这份感情。
终于,我咬咬牙,鼓足了勇气。在一个静悄悄的夜晚,月光洒在窗前,我小心翼翼地问裴景年:“景年,那个‘梦音’到底是谁啊?还有那天在花店,你到底想起啥了?”
裴景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神飘忽不定,含含糊糊地说:“就是一普通朋友,花店那事儿就是随便想想。”说完就赶紧转移话题,问我工作咋样,今儿吃啥了。
我心里又气又急,可瞅着他故意躲开我眼神的样儿,我又狠不下心逼他。接下来那几天,我心里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慌得不行。
晚上躺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裴景年那些不正常的表现。“梦音”这名字,在我脑袋里转圈圈,还有他在花店发呆的样儿,就跟谜似的,缠着我不放。
月光透过窗户,照我脸上,我望着天花板,“唉”地叹了口气。难不成我在他心里,真就啥都不是,可有可无?我这么掏心掏肺地付出,这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个坑?我越想越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暗自下了决心,一定得找个机会跟裴景年好好唠唠,把这些疑问都弄清楚。我可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爱下去了,我得知道我在他心里头到底啥位置。
又过了几天,我特意精心做了一顿晚餐,打算等裴景年来了跟他把事儿摊开说。我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清蒸鱼,还点上蜡烛,整得可浪漫了。
晚上七点,门铃“叮咚”一响。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裴景年穿着笔挺的西装站门口,笑起来还是那么帅,可我咋瞅着都觉得有点陌生。
他进了屋,闻到饭菜香,夸了句:“好香啊,晚晴你厨艺越来越棒了。”我勉强挤出个笑回应他,其实心里头紧张得要死。
我俩坐在餐桌前,烛光一闪一闪的,照在我俩脸上。我刚要张嘴说话,手机“嗡嗡”响了。是闺蜜打来的,她着急忙慌地说自己碰到麻烦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无奈地看了眼裴景年,他说:“你先去帮你闺蜜,咱这事儿回头再说。”我没办法,只能匆匆换好衣服,出门打车去闺蜜家。
等把闺蜜的事儿处理完,都老晚了。我累得够呛,回到家往床上一躺,想到今晚又错过解决问题的机会,心里头那叫一个懊恼。
第二天上班,我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同事跟我说话,我经常答非所问。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刚出公司大门,就瞅见裴景年的车停路边。
他摇下车窗,笑着说:“晚晴,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一路上,我压根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心里七上八下的。
车在一个湖边停下,夕阳的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裴景年拉着我的手,沿着湖边溜达。他手挺暖和的,可我却没了以前那种安心的感觉。
走着走着,我又鼓起勇气问:“景年,你能跟我说实话不?那个‘梦音’跟你到底啥关系?”裴景年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又开始躲躲闪闪的,他刚要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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