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移到了宫子羽床边的云为衫放在身前的手骤然拽紧,嘴唇紧抿。
而得到准话的雪长老眼里的心疼怜爱更深了。
雪长老:好好好,来人,快去,去医馆抓药尽快煎好了端来,不可耽误了。
金繁:是!
金繁不敢耽误,拿了药方转身就走,一路更是运起了轻功提速。
花长老同样在一脸慈爱的宽慰着宫子羽。
花长老:执刃啊,你现在就好好养伤,没事的………
宫子羽:我………
话才开了个头还没说完,就又面色痛苦的咳了两声,嘴角鲜血也控制不出的流出来了,旁边的云为衫赶紧拿着手帕给他轻轻擦了擦。
宫紫商:别,先别说话,还伤着呢!子羽你现在可悠着点儿吧,别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宫紫商好似感同身受的轻嘶了声,微缩了缩肩膀,脸上扭着,带着些苍白。
花长老:尚角这次……唉……算了………
想说什么,可想起这次揭开的宫鸿羽和铭雾姬的那些糟心事又说不出口,一时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还能说什么呢?
事关已逝亲者之性命,就算是再如何也不为过。
宫鸿羽是宫子羽的父亲,迁怒是人之常情,何况在执刃殿宫子羽对铭雾姬那个无锋那般不忍,虽情有可原,但宫尚角他们看着明显不这么认为,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没有那个实力阻止也是事实,这就不必细说了。
唉………
真是造孽啊。
以现在的发展,宫门怕是眼看着就快要散了。
希望过段时间能好起来吧………
另一边,回到徵宫的宋宝珠和宫远徵正欢欢喜喜的欣赏把玩着宫尚角让人送来的东西。
还没坐一会儿呢,就听到侍卫来报,羽宫的侍卫金繁来求药了。
说是月公子为宫子羽开的药方里还差一味药材,医馆的大夫说目前只有徵公子这里有,所以想要请求徵公子能将那味药材拿给他带回羽宫给宫子羽治伤。
宫远徵和宋宝珠当时就一阵无语。
宋宝珠嫌弃厌恶的表情都是明目张胆的了。
青黛·宋宝珠:晦气。
宫远徵: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就跟他说我徵宫的药材,宫门的罪人之后可用不起!
真是好大的脸!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实话说他们都已经彻底的撕破脸了吧,还想来从他宫远徵的手里拿珍贵的药材。
这才过去了多久啊,现在求到了他宫远徵的手里,他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大方的人了?!
况且长老院的那群蠢货不是很心疼他宫子羽吗,需要什么药材就自己出呗,那个什么月宫又不是没有。
尚角哥哥当时下手可是有分寸的很,宫子羽能受个什么严重的伤?
他难道看起来像个冤大头不成?
呵呵,他看呐……就是矫情!
青黛·宋宝珠:好啦不过是些不值得的人,别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青黛·宋宝珠:来,阿远,你快看看这个,怎么样,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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