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俩个,他们都对各自家里那点破事了如指掌。
看到刘耀文这幅无奈的略带烦躁的模样,丁程鑫即是猜都猜的到什么原因。
刘耀文从小就喜欢音乐和舞蹈,小时候他的父母还允许他热爱这些,还给他报了各种学习音乐和舞蹈的班,只当作一个兴趣爱好来看待。
谁知临近中考时,刘耀文和父母提出了想要考菀城的艺校,本希望得到父母继续支持的他却被父母狠狠打压了一番。
原来他的父母在羡城里有一家公司,并且就是为了让刘耀文未来继承的,如果以后他走艺术生路线的话是违背了父母的最初意愿的。
尽管刘耀文不顾父母反对坚持自己的想法,但终究是无济于事,他被父母带离了菀城,离开了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同样也离开了丁程鑫。
在羡城的近几年,刘耀文兼顾学业的同时还要参与父母公司事务的打理,每天忙得团团转。
而刘耀文正是厌恶这种被束缚的生活,每天只想着逃离。
思绪发散,等丁程鑫回过神来时,发现面前的刘耀文早已眼眶微红,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丁程鑫最见不得他这幅样子,他放软了声音像哄小孩似的。
丁程鑫:“耀文不哭,跟哥说说好不好?”
刘耀文抬头看见眉眼温柔的哥哥,捏紧拳头尽力抑制住喉咙里的呜咽,他勾起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来。
刘耀文:“我背着我爸妈去参加了一个附中的音乐节。回来时我爸很生气,因为我不仅没有完成他交代给我的任务,还继续了早被明令禁止的音乐。”
刘耀文声音低沉,带着点点沙哑,他低垂着脑袋,说得缓慢而沉重。
刘耀文:“我爸把我偷偷藏起来的吉他找出来并且从阳台丢了下去,他也不许我去找,肯定是摔碎了的……”
说到这,他有些哽咽,他梗了梗脖子,轻轻咳嗽两声,动了动唇,却没出声。
丁程鑫有些心疼,他知道吉他对刘耀文的重要性,是他整个少年时代对音乐的情感寄托。
他靠近刘耀文,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和地安慰他。
细白的指尖穿梭在黑顺的发丝间,刘耀文微微抬头,对上哥哥离自己很近的清澈的眸子,那双如琥珀般透亮的眼眸带上了浓浓的关心与怜惜。
他顺了顺伤心大狗勾的毛。
刘耀文:“然后就把我关在了房间里反思了一整天。”
刘耀文继续开口说着。
刘耀文:“他们让我反思自己的过错,但是……”
他的声音出现起伏,声调抬高了些许,好像带上了几分质问与不甘的情绪,但是看向丁程鑫的眼神又委屈的不行。
刘耀文:“可是哥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啊……”
他眼角的红痕看得丁程鑫心揪成一团,而死死抑制着眼泪不掉下来的模样又让他心疼的不行。
他张了张口,声音带着年长者的稳重和几分成熟,他轻轻揽过弟弟的肩膀,轻拍着他的后背,
丁程鑫:“乖,难受我们就不想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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