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会影响他们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听声音的起伏很虚弱,上一秒还是生龙活虎,下一秒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生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嗯”安随有点担心,她还能不能撑过出去的时候吗。
陆景辞看着硬撑的俞千楠,嘴唇动了动,把话又吞回腹中。站起身,和他们仨一块挡在前面,他们身上大多数全都是皮外伤,但这样下去,迟早因为疲劳,而败多。他们气喘吁吁,果不其然,一个个都因为劳累倒下了,只有谢时恒还挡在他们前面,谢时恒以最后的灵力开启了结界。
凝寒看着结界打不破,让那些弟子出去,倒上油,凝寒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然后扔在地上,升起了熊熊烈火。
狼烟躺在小溪的石头上,睁开眼,“这里是哪?”
“又是我建的幻境”云听鹤坐在一旁玩着水。
“又是你,这个黑乎乎的是什么?”看着面前的黑洞,突然出现了画面,只见火和坐在前面挡住火的蔓延的谢时恒,在旁边无助的安随,还有靠在墙上昏迷不醒的大家。
“这…”狼烟看着这一幕,失了神,“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他们怎么可能会受伤,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丧命,我们就不应该相遇”抱着头,不想看这一幕。
“狼烟,给我振作起来!我费尽千辛万苦搞这个幻境,可不是让你后悔用的!”云听鹤走到狼烟身旁,揪起他的领子。
若是亡者想要制造这类幻境,是以灵魂力为媒介。
每个人的灵魂力不一样,有的也许只能制造两次,三次,有些也可以造十次,二十次,要是超过自己灵魂力的力量范围,强行照这个幻境,将会不入轮回。
“我就只会带来灾难,不然义父也不会离我而去,我的朋友现在也…”他双眼没有一丝光亮,仿佛世界对他的已经不重要了。
云听鹤沉默了,因为她以前也这样,松开抓着他的领子的手,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过了良久开口道:“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以前呢有个小姑娘,家里很有钱的,还有个哥哥非常宠爱她,她很喜欢动刀动枪,但家里人却说,女孩子家家的就应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会刺绣等等。
那小女孩很生气,就离家出走了,到了晚上她偷偷回来,她的家被人烧了,推开一个个烧黑的木板,找到了他的哥哥。她的哥哥伤痕累累,背部大面积灼伤,脸上的灼伤面积占了大半个脸,背部留下永久的疤痕,脸上的灼伤的伤慢慢淡去。后来小女孩很自责,她哥哥说‘没事的,人生难免无灾难,而且这又不一定是你带来的,为何自责呢’。
他们以后互相为命,就这样子活了下去,她并没有因此而自责,因为她有要守护的人”云听鹤说着说着就留下了泪水。
还有打破世人对女子的刻板印象…
“不知不觉说这么多了,你听懂了吗。”
狼烟听完后,手紧攥着,“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
“我花费大量心思制作成的幻境”,狼烟眼中重新升起光芒,“你要是下次再有这种的思想,那炎烈狼你可以放下了”因为它代表的是勇敢,自信,坚强,自由,而不是弱小胆怯,束缚。
狼烟离开了幻境,上前将自身灵力传输给谢时恒,“没事吧。”
“无大碍”谢时恒手都在打颤,但嘴上强撑着,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又没有什么人,就你我还有安随,没必要说谎的”看谢时恒不说话了,在那自言自语着:“好热啊!这火挺大的,我们会不会烤熟呀?…”
“闭嘴!”他已经不耐烦了,为什么身边还要出现一个话痨。
倒是他似乎好多,没有之前那样子颓废,也不知道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好嘞”说了那么多,就为了等这么一句。
大家陆陆续续的都醒来了,就差俞千楠和谢萧歌了,陆庭声看这情形,正打算将自己的灵力传给谢时恒时,两道不一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行动:“一个人可接受的了太多不同的灵力,有些还是互相克制,在一个身体里面,那个人说不定会七窍流血为亡”是俞千楠和安随。
“千楠姐!”安随抱住俞千楠。
“别,松手,痛”安随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俞千楠一遍遍又说着没事,“你们没事吧?”他们摇了摇头,“哎,谢萧歌别装了,该到你救场了”俞千楠揪着他的耳朵。
谢萧歌猛的睁开眼,“松手,松手”俞千楠松开了手,谢萧歌揉着被揪红的耳朵。
“你什么时候醒的?”陆景凌看着他。
“刚醒”陆景凌脸上挂着‘你看我信吗’,“好了,都给我让开,让我来灭了这火”大家都躲在一边。谢萧歌一下子把晨冰剑插入地面,以剑为中心,下次出蔓延开的冰霜。
火焰瞬间被熄灭了,刚才那一招应该是逍凡在幻境内所传的晨冰剑的第一式‘永冰’,谢时恒解除了屏障。
陆庭声他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狼烟和谢萧歌互相扶着大家都受了伤,也就只有安随没有受什么伤,谢时恒走到俞千楠前面,抱了起来,俞千楠浑身都痛。“你干嘛!非礼呀!”,耳朵红透,挣扎无效,搞得自己都痛死了,也就放弃挣扎了。
大家也就往后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什么也别管。
死木头,以后肯定要跟你算账。
走到门口,陆景辞看着面前的门说:“门被锁了。”
“那就破开,谢萧歌一起。”
“没问题”其他人退的远远的,谢时恒还开启了屏障,生怕被波及到,二人数到三,门也就这样子被破开,在门外看守的两位弟子,被突如其来的烟雾和响声吓了一跳,其中有一个弟子吹响口哨,刚吹响就被打晕了,但还是吸引来了许多弟子,凝寒也来了。
俞千楠看这情形对他们而言非常不利,“我们这几个都受了伤,就只有四个伤的不重,但小安她…那也就相当于只有三位,最好赶快离开。”
“没用,只能再战了”,谢萧歌继续说着,“你们几个在这里休息,我们会保护好你们的,也会认真的开路”说完谢萧歌,狼烟,陆景辞全冲了上去,其余人互相靠着,安随随时观察他们的状况。
陆景辞看着那群弟子向他跑来,等他们靠近一个扫枪,全都被绊倒了,“叫你们平时好好练功不练,现在以多欺少都打不过,以后出去别说是我们玄寒宗了”,有人趁陆景辞分神之际偷偷靠近,刚触碰到他的发尾,就被一把赤红的枪挡了下来。
“别分心”是狼烟。
“知道,不需要你说,我也会,但是还要谢谢你刚才为我挡下那一击”虽然陆景辞性格比较骄傲,但还是会谢谢别人的。
俞千楠看他们打的热火朝天的,也不想在这里干等着,她就尝试御剑,“你别再使用灵力了,你强行使用御剑之术,只会增加身体负担,更何况你也没有学御剑术”谢时恒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动。
可能是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没有一开始的厌恶,反而是因为总莫名的情绪代替了厌恶,像是春天的悸动。
“你凭什么管我,你算什么人”,俞千楠不明白,一开始对他十分厌恶自已,现在又关心自己,可笑…可笑至极!
左手上的菩提似乎有点温热,但俞千楠并没有太过多在意,谢时恒不说话了,闭上眼。俞千楠第五次尝试,成功了,只凭当时路过随便听了几句,就能成功御剑,天赋不差。她控制剑向凝寒飞去,凝寒二指夹住,扔了回去,正好插在俞千楠旁边,不足五厘米距离。
安随注意到了这边,抬头往这边看。
“千楠姐,你伤的最重,注意点”安随很严肃看着俞千楠,一开始相遇,一身绿衣,清纯可爱,而现在,绿衣常常被搞脏沾上血迹,现在还皱着眉,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子。
安随检查完了陆庭声的伤,走到俞千楠这边来。
“手伸出来”,俞千楠乖乖把手伸出来,安随把脉,脸都黑了,“现在…”不等把话说,有个弟子差点箭刺入心脏,还好被狼烟再一次的挡了下来。
“你也要注意,还有你刚才想说什么?”
“千楠姐身体情况不太妙。”
“大伙准备撤退。”
谢时恒站起身来,不理会她的挣扎和辱骂,抱起俞千楠,“你们先走,我们仨开路断后”,谢萧歌和狼烟站在前面开路,陆景辞在后面负责断后,一路上凝寒一直没有出手,大家也没有过多在意。
巴不得他不出手呢,要是他出手了,还有他们的戏份吗,说不定没有四五分钟就全军覆没了。
但是他又不出手,心里感到怪怪的。
连忙把门打开又关上,谢萧歌用冰封住门,只要拖住他们,大家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了。
那一群人追到下午大概五点,还没有放弃追逐,还好有个村民让他们躲进自己的小医馆,避避风头,“你们为什么会被玄寒宗的弟子所追?”那个村民放下竹篮,整理药草。
“嗯,这个嘛…”谢萧歌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陆景凌将陆庭声扶到一旁坐着,说:“不用管,事后会给你钱作为补偿的。”
“那好吧,我看这位蓝衣姑娘,颜色不太好,可以让我把下脉吗?”听语气是似乎很关心俞千楠。
谢时恒看了看床上一路没有说话的俞千楠,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谢时恒看向安随,看她点了点头。谢时恒,谢萧歌和安随离开床榻。
“这脉象有些混乱,中了毒,还有肩膀上的伤,要是再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撑不到明日了”把完脉,将俞千楠的手放好,离开了床榻。
谢萧歌急切询问:“没有什么法子吗?”
“屋中这么多草药,难道没有一线生机吗”,陆庭声看着屋中一筐筐草药,不信没有一线生机。
“我这些只是这些小病用的,但是…”
“但是什么?”安随看向他。
“我记得我屋里头有一种丹药,可以保她三日不亡”说完就在一堆草药当中翻来翻去,过一小会儿,被他在草堆深处找到了,给俞千楠吞了下去。
“谢谢我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回来报答你”安随看到去下丹药脸色好了许多的俞千楠,心里那是一个激动。
“你这是什么话?我救她不是为了让你报答,这是作为医者应该做的,这草药你等会给她敷上,可以止血”那个村民笑一笑,好像他当医者只是单纯治病,并不想赚钱,现在的世道,倒是难得。
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他们一个个都穿上夜行衣。“为什么不让我去?”俞千楠不解。
其他人并没有搭理她,自己伤的那么重,还想跟过去,真的是不要命。
“小安,先生请照顾好她”谢萧歌叮嘱道。
“嗯。”
几人到了玄寒宗附近,“你说真的?”狼烟对这事不太确信。
“之前师尊给我看过那本书,的确上面记载了一种可以净化心魔的阵法”语气十分确定。
“庭声兄,我信。”
“好了,我大概讲一下各位要做的事…”,谢时恒戴上面罩,避开所有弟子,闯入书房,凝寒看来人不怀好意,拿起桌上的匕首,冲向谢时恒,他闪身躲开,把凝寒引到走廊上。
陆景辞引开夜晚巡逻的弟子,陆景凌他们四个潜入书房,在书架上,翻找书籍,谢萧歌看门,在一阵阵翻书声,谢萧歌不由打起了瞌睡。
“找到了,哥!”陆景凌将书递给了陆庭声。
“找到了,那我们快点走。”
狼烟拍了拍睡得正香的谢萧歌,后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
谢时恒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凝寒看对方太难缠了,明白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但是现在回去来时一晚,点了谢时恒的穴,动弹不得,这时一群弟子来了,“宗主,没事吧,刚才有人闯入,我们去追那个人,所以没有…”
“行了,不用报告了,把人绑好”出手打断了弟子说话语。
俞千楠这边还是放心不下,在屋里转来转去的,刚打开门,安随和先生叫住她,“千楠姐,你的伤势,不可以去”安随满脸都是担心,生怕又出了什么意外。
俞千楠不想听这些说:“等等,谁说我要去玄寒宗的,我呢只是出去散散步”,俞千楠被两个人盯着,心里发毛,“好了,好了,别盯着我了,你们就让我去吧,他们去了那么久,我怕出事。”
先生安随思索片刻,允许她的请求,但是有个条件,就是带上安随,俞千楠听到允许她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你们一路安全。”
她们两个躲在玄寒宗门口的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俞千楠偷偷摸摸出现了其中一个弟子身后将他打晕,另一个弟子被安随点了哑穴,“你告诉我们书房在哪,我们就放你走,你看这交易好不好?”,那人点了点头,“小安”,安随解了他的穴。
“有人闯入…”,俞千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打晕了。
“呸,这人,不讲诚信”生气的踢了他一脚,“小安我们快点走”,刚踏进大门,就有人往这边跑来,他们俩往东方向跑,结果被一面墙挡住了去路,脚步声离她们越来越近。
俞千楠心一横,抱起安随,将她扔过墙,看着远处的火光,那帮弟子找了过来,没有发现什么,领头的挠了挠头,嘀咕了一句人呢?
俞千楠擦了把汗,“还好跃了过来,要不是你们在,都不知道小安会怎么样,谢谢你接住了小安”,看向狼烟,大家都没有说话,觉得有点尴尬,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谢时恒,“木头呢?”
“嘘”陆景凌向她做一个小声的手势,俞千楠点了点头,谢萧歌坐在一旁心里想着,要是我和我哥一块去,那就不会出去事,我就不应该看门的。他重重握拳倒在地上,泥土上被他砸出了一个拳头大小。
俞千楠听陆景辞讲述了来龙去脉也大概了解了,“谢萧歌,你也别伤心,那木头肯定不想看到你哭的,大不了我们现在就去救你哥”,拍了拍谢萧歌的肩膀,空气短暂安静了几分钟,只听到风的声音,以为他不会给予俞千楠回应,结果他嗯了一声。
“说狼烟在哪”凝寒俯视看着谢时恒面无表情的样子,十分的不爽,轻轻又尖锐的匕首划过了他的脸颊,留下了一条口子。
“你靠近点”虚弱回答,虽然凝寒不相信他这么快就妥协,但还是凑了过去,“呸!痴心妄想”语气虽然有些许虚弱,但气势还在。
“想死那如你所愿”眼看匕首做势向他心口处扎去,“哐”的一声,一只以风凝聚的箭将匕首打落在地,“谁?”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匕首。
“你姑奶奶,狼烟走。”
凝寒看到狼烟,就追了过去,再一次引出了书房,三人进入了书房解开了绳子,谢时恒浑身无力,“他中了软骨散”
“不用太担心,药效很快就会过的,现在趁他还没有发现我们快点走吧。”
凝寒感觉他又中计了,刚往回走几步,就被狼烟挡住去路,“诶,你的对手在这,你想去干嘛”俞千楠出现在他后面,两面夹击。
凝寒用轻蔑的语气说:“这么想让我陪你们玩?你手臂上的伤可以吗?”
“就算用左手,照样把你打趴下”俞千楠,狼烟没有过多废话,同时朝凝寒的方向攻击,他两指夹住剑,另一只手用匕首绑住了狼烟的炎烈枪,场面十分激烈。
谢萧歌背着他哥离开了书房,与陆景凌他们会和,陆景凌和陆景辞趁他们去救人的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在那借着月光认真的研究阵法的奥秘。把谢时恒放好靠在竹子上,“希望千楠姐那边还好。”
陆景辞两人效率很高的,花费了一点时间,阵法也是画完了。陆庭声叫陆景辞发信号,十分不情愿拿出了一个鸟哨,吹响了那鸟哨。
也不知道为什么,凝寒那天一个人打八个人都不成问题,而今天却打了这么久,不远处的狼烟听到信号,“俞千楠”,叫了一声还在纠缠的俞千楠。
“来呀!有本事来追我”,来自俞千楠的嘲讽,然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凝寒握紧拳头,追了过去,“有本事你别走!”
“我没本事我就走。”
到达了约定地点,凝寒看二人突然分开,感觉不妙,刚想离开,四周出现了屏障,黑暗中走出了八个人,“果然又是调虎离山之计”自嘲的笑了笑,“要不是你”指向陆景凌“封了我五成内力,我怎么可能打不过。”
“别废话了,开始吧”陆庭声打断他们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场面,站在三个方向,俞千楠想过去帮忙,被拦的了下来。
“就你身体状况,不可,我们来”谢时恒一眼看出她的心思。
俞千楠抱着胸,只能和安随在一旁看着,六人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凝寒只感觉一股暖流包裹住了他。一声“呯”的声音,强大的冲击力将她俩重重撞在竹子,意识模糊之际,好像有人跑了过来…
次日,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在一旁给俞千楠的百凤剑擦拭的安随看到她醒来了,俞千楠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以前又多了两个人,谢萧歌,狼烟还有安随,没有看到谢时恒,和昨晚一样的反应一样的话,“木头呢?”
“我哥呀?刚处没多久,昨天晚上我哥他可是第一个到你身边的,然后抱着你回来的,我哥跟着我们出来之后还多了几分人情味,至少不像以前那样,他跟着我们过来是件好事”解释昨天的情况。
俞千楠听的一愣一愣的,“那大家伤势怎么样?”
“我们都无大碍。”
“没事就好,凝寒呢?”
“你这就给问狼烟。”
她们昏迷后,凝寒他完好无损,所有人警惕看着,“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住,给大家造成了麻烦”,看样子是变好了,“我想和你单独聊聊”,狼烟有犹豫一会,明明他伤害了大家,为什么我还有跟着他走了。
“这里没人说吧。”
“我…你能向我对你母亲说句对不起”语气没有之前的那么强势,更多的是愧疚。
“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向他母亲道歉。
“也许可以换个称呼叫我,比如外公”,狼烟一听,以为只是在开玩笑,但是看他的眼神告诉他是真的,有点不想接受这件事实,刚刚握紧的拳头,这是也松开了。
“你不愿意叫我声外公,我好伤心”,不知哪里拿的帕子,擦着不存在的眼泪,被净化后,那一份傲慢取而代之的是幽默。
“你说的话我会向家母说的,没什么事走了”,不等凝寒回复,就转身离开了,这件事也许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还有你。
“狼烟?狼烟!”,狼烟回过神,就差谢萧歌对着他耳朵说了,“你怎么了?刚才叫你半天都没有反应。”
“没事。”
俞千楠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笑了笑,“行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出去吧”,其他人听到,连关门都要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
总感觉哪不对,就像是这一路被安排了一个,说顺利又不顺利,说不顺利又顺利,又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看,这盘棋局,究竟是‘你’赢还是我赢呢。俞千楠看向窗外,只听鸟的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午一眨眼就过去,凝寒给他们准备了一辆马车,用的也是上好的马。
“谢萧歌,若有空,记得回来陪我一块上山,打野鸡”陆景辞有点不舍得谢萧歌的离开。
“没问题。”
在欢声笑语当中他们渐渐走远,陆景凌看出他哥的目光一直看着俞千楠,“哟,陆师兄,入红尘了呀”,声音从后面传出。
“没有”他反驳道。
“哥,你可别喜欢那女的,我不喜欢她”陆景辞搭上他的肩膀。
“都是兄弟不要不好意思,你不是和师尊学那什么,可以看到别人命运线吗?”
命运线,一种法术,使用此法术的人,一年只允许用六次,可以看到别人一生,会用三个词语来形容。
“我早就看过了”,是在那次救他们的时候,可能也就是在那次对她一见钟情。
“是什么?”二人都很好奇。
“你们两个只需要知道他们的结局是死就行,也就那绿衣的是活”眸中充满不解的神情。
“我记得死和活不会在命运线当中出现的啊?”陆景凌不理解了,每个人的最后都是死,是不会在命运线上出现的,还有那个活,什么意思?
“我可全都听到了”凝寒从后面走了过来,“这个情况,我之前也发生过,他现在也许还在他那座白衣山上”,想起这个,他似乎很敬佩那人。
他们的五个的命运线相同的是‘棋子’,除了安随是‘活’,他们四个还有共同也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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