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扫除之虐（四）大扫除进行中

旁白小生.：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照进地窖，艾伦就被推醒了。

levi：“起床，废物。”

旁白小生.：利威尔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空桶，

levi：“太阳升起前必须完成地窖和一楼大厅的清洁。”

旁白小生.：艾伦匆忙爬起来，头还昏昏沉沉的，却发现利威尔早已丢下一堆清洁工具：抹布、刷子、水桶，还有一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清洁剂。

艾伦：

旁白小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是艾伦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他跪在地上，用刷子一寸一寸地清理地板缝隙中的污垢。利威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用靴尖点他的后背，跟他预料的场景一模一样。

levi：“那里，没擦干净。”

旁白小生.：利威尔指着艾伦刚刚清洁过的地方，

levi：“你是瞎了吗？”

旁白小生.：艾伦凑近看，发现确实有一处几乎不可见的污渍。他重新擦拭，却听到利威尔不满的咂舌声。

levi：“用力不够。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

旁白小生.：汗水从艾伦的额头滴落，与地板上的水渍混在一起。他的膝盖已经磨得通红，手指因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而发白起皱。但每当他稍有松懈，利威尔冰冷而磁性的声音就会立刻响起，催促他赶紧干活。

利威尔：

旁白小生.：中午时分，当艾伦终于完成大厅的清洁，利威尔走过来，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划过窗台。

levi：“灰尘。”

旁白小生.：他展示着手套上几乎看不见的灰色痕迹，

levi：“重做。”

旁白小生.：艾伦只能默默拿起抹布。就在这时，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声响亮的抗议。

利威尔：

levi："饿了？"

旁白小生.：利威尔挑眉：不等艾伦回答，他就转身走向厨房，

levi："完成前别想吃饭。"

旁白小生.：当艾伦终于达到利威尔的标准时，太阳已经西斜。他瘫坐在地上，双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膝盖也已麻木，没法再站起来了。利威尔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食物，看起来是特意留下的午餐，虽然已经冷了。

levi：“吃吧。”

旁白小生.：利威尔看他站不起来便把盘子放在地上

levi：“明天六点，我要看到二楼同样的效果。”

艾伦：我再也顾不得尊严，抓起食物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食物的味道竟异常可口，每一道菜的火候都恰到好处，咸淡适宜，比训练班食堂的粗劣伙食好吃百倍。这应该就是利威尔兵长自己做的饭。当我鼓着腮帮子想道谢时，才发现小恶魔兵长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了房间。

艾伦：

旁白小生.：就这样度过了整整七天。每个黎明破晓时分，艾伦都要在利威尔那宛如刀锋般的审视下完成近乎偏执的清洁标准；每个黄昏降临之际，他都会因各种“不够完美”的借口遭受惩罚：有时是加练到肌肉抽搐的体能训练，有时是饥肠辘辘地看着别人享用晚餐，最严厉的那次，恶魔Bing长让他整夜跪着擦地板。

艾伦：但渐渐地，我察觉到某些难以解释的细节：每当我在训练中力竭昏迷，总会奇迹般地躺在干净的床褥上，连手指的擦伤都被细致地涂好了药膏；每次被剥夺晚餐权利后，第二天的早餐盘里总会多出一块蜂蜜蛋糕和双份的腌肉；而每当我深夜独自擦拭着空旷走廊时，后颈的汗毛总会莫名竖起，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锐利中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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