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决定要回京城,紫薇想着柳青和金锁的婚礼办了安心,金锁是宫女如果回去皇宫还得靠内务府批准才能放人。不如就在这帮他们办个简单的婚礼,大家做个见证。
等回到北京,让金锁跟着柳青柳红直接回会宾楼。这话一出,金锁羞涩的低下了头:“啊?什么?马上办婚礼,这...马上是什么时候啊?”说着还抬眼看了一眼柳青,又娇羞的低下头去“我...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小燕子一听这话,马上就来了兴趣“好好好,明天就办,反正这个面店要结束了,先办个婚礼热闹热闹!”上前拉着金锁的手臂晃了一晃“明天?!你有没有看看日子呀! 你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呀!”
柳红蹭的一下从凳子上弹起来,走到小燕子旁边对着小燕子说“凤冠霞帔呢?新娘礼服呢?哎呦!我就说这结婚是让人特别头疼的事吧,你们瞧,多麻烦呀”萧剑在一旁笑着接话道:“这个不用愁,今天都能买的到。”柳青一把拉过还在含羞低头的金锁“别我我你你的了,早办早好,拣日不如撞日”柳青到底还是个大男人,他看了一眼羞涩的金锁“明天就明天!”
班杰明也一脸兴奋:“天呐(god),我们这十全十美,简直没有一天闲着! 那我们音乐三人组是不是负责音乐呀。”萧剑笑着接话:“谁是主婚人?谁是证婚人?谁是女方家长?谁是男方家长?是不是也要安排一下呢?”小燕子小手一挥“没有那么麻烦啦,我们都是主婚证婚人,男方家长,女方家长,明天一起合唱一首‘当’就好啦”
一场温馨的婚礼,在喜庆的爆竹声中悄然绽放。乾隆和福伦连常寿、郎教士都一起前来观礼,乾隆看着小燕子欢呼雀跃,忙前忙后的样子。深知这丫头对这些事情也是心怀向往的。
金锁和柳青的婚礼在漫天纷飞的彩纸和大家善意的哄笑声中圆满礼成。看着新人被簇拥着送入洞房的方向,小燕子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兴奋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揉碎的星光。
她刚刚跑前跑后,一会儿帮忙扶正歪掉的簪花,一会儿又学着喜娘的样子撒着象征吉祥的谷豆,那份由衷的喜悦和笨拙的认真,一丝不漏地落入了乾隆深邃的眼眸里。
他负手而立,明黄的常服在满堂喜庆的红色中依旧卓然不群。福伦、常寿、郎教士等人早已退开,而这庭院一隅的静谧角落却留给了他们。乾隆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个欢快得像只小雀儿的身影,看着她因奔跑而微微散乱的鬓角,看着她因开怀而格外明媚的笑靥。
这丫头,对这样平凡而热闹的婚礼,心里也是藏着向往的吧?只是他的身份……乾隆的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了一下,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与酸楚。
热闹的喧嚣渐渐散去,夜风拂过庭院,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散了白日里浓厚的烟火气。小燕子终于停下脚步,微微喘息着,一回头,便撞进了乾隆专注凝视着她的目光里。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她熟悉的宠溺,又似乎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更为深沉复杂的东西。
“皇上?”她有些疑惑地唤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只是在那灼灼的目光下,心底莫名地升起一丝羞涩。
乾隆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却又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温柔。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自然地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一缕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指尖划过她光洁的额头,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丫头,”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在寂静下来的夜色里格外清晰,如同上好的古琴拨动了心弦,“看别人成亲,开心么?”
小燕子用力地点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开心!金锁终于找到好归宿了,柳青也那么好!皇上,你看,那红盖头多漂亮,那红烛燃得多旺啊……”她的话语里充满了纯粹的羡慕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乾隆的心,在她这毫无掩饰的赞叹里,又软又涩。他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容颜刻进灵魂深处。那只拂过她额发的手,缓缓下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掌心滚烫的温度瞬间包裹了她。
“朕知道。”他的声音更沉了几分,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意味,“朕知道我的小燕子,也喜欢那样的红盖头,那样的龙凤花烛,喜欢穿着正红的吉服,做世间最美的新娘。”
小燕子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心脏像是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她心底那点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渴望。一股巨大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就热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乾隆将她细微的震动和眼底瞬间涌起的水光尽收眼底。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抬起,温热的手指带着万般怜惜,轻轻抚上她微微泛红的眼角,指腹温柔地拭去那将落未落的湿意。
“朕虽然给不了你一场昭告天下、万人瞩目的婚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她的心坎上,带着帝王的无奈,更带着一份不容置疑的决绝,“但朕绝不会让你有一丝委屈。”
他的目光如同最深的潭水,锁住她水汽氤氲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
“朕会命宫里最好的绣娘,用最顶级的云锦,为你裁一身正红的吉服。那颜色,比金锁今日的嫁衣更鲜亮,比天上的朝霞更夺目,只属于朕的小燕子。”
小燕子的呼吸骤然屏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
“朕会在养心殿,在只有你和朕的地方,”乾隆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热气若有似无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燃起一整夜的龙凤花烛。那烛火,会一直亮到天明,如同朕对你永不熄灭的心意。”
“朕要你穿着那身只属于朕的正红吉服,站在只为你一人燃起的龙凤花烛前……”乾隆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地、极具暗示性地摩挲着她柔软的掌心,眼神幽暗深邃,翻涌着浓烈的情潮和一种近乎霸道的占有欲,“做朕一个人的新娘。”
最后几个字,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带着帝王的宣言和最深沉的渴望。
小燕子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意直冲脸颊,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他话语间描绘的未来和他眼底那深沉得令人心悸的光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神,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般的悸动,几乎要站立不稳。
乾隆凝视着她瞬间飞满红霞的脸颊,看着她因羞赧而微微翕动的唇瓣,还有那迷蒙眼眸中漾开的、水光潋滟的情愫,喉结无声地滚动。他不再等待言语,那郑重的承诺本身,已是最深的牵绊。他手臂坚定地收拢,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一种深沉的珍视,将她纤细的身影温柔而紧密地纳入怀中!
小燕子低低地“呀”了一声,整个人便陷入他坚实温暖的胸膛里,鼻息间瞬间充盈着他身上那独特的、令人安心的龙涎香气,混合着属于他的气息,让她心神摇曳,仿佛坠入一片温暖的云海。
他俯首靠近,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暖意,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积攒已久的情潮和无比的专注。距离在无声中消弭,气息彻底交融,每一次贴近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灼热,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也深深牵引。
在他深沉的气息笼罩下,小燕子只觉得身子彻底软了,只能无力地依靠着他宽阔的肩膀。那身正红吉服的承诺,那一夜摇曳的龙凤花烛,此刻都化作了最醇厚的暖流,在她心间无声流淌、弥漫。
一种前所未有的、滚烫的悸动自心底深处悄然涌起,瞬间攫住了她。她有些无措,却又被本能牵引,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环紧了他的颈项,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坚实温暖的怀抱,仿佛那是唯一的港湾。
这全然信赖的贴近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乾隆呼吸微窒,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守护。另一只温热的手掌,带着安抚的力量,缓缓抚过她微颤的脊背线条,最终稳稳地托住她微微后仰的颈后。
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尽数消融在这无声的贴近里。唯有两人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共鸣,交织成灵魂深处最响亮的回响。夜风似乎也放轻了脚步。庭院角落的月光下,两抹身影紧密相依,难舍难分。他高大的身形将她温柔笼罩,只余下她微微踮起的足尖和曳地的裙裾。衣料细微的摩挲声,也融入了这片静谧的私语。
最初的悸动渐渐沉淀为一种更为绵长而深沉的依偎。气息交融,每一次无声的靠近都带着令人心颤的暖意,仿佛要将彼此的心意也紧紧相连。
小燕子在他炽热而安稳的气息环绕中,意识沉浮在一片温暖而迷蒙的潮水里。身体深处涌动着陌生的、令她心慌意乱却又无法抗拒的暖流,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叹息般的轻喃,纤弱的身躯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微微轻颤,如同在那暖阳下彻底舒展绽放美丽的芍药花。
乾隆终于稍稍退开寸许,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灼热的呼吸急促地交织缠绕。他深深凝视着怀中人儿迷离的双眸、染着动人绯霞的脸颊——那因他而全然显露的、毫无保留的信赖与情动,美得令他心魂震颤,也点燃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火焰。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与不容置疑的占有。如同烙印般落在她耳畔:“记住,丫头。你是朕的,此心此身,永世不移,那...身红,那对烛,只为你燃尽。朕许你的,必是这天下女子所能得的极致。”
夜色,彻底吞没了相拥的身影,只余下风中隐约的喘息,诉说着那深宫中,一场只属于帝王的、独一无二的“婚礼”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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