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月神:从瓦舍小妞到朝堂智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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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井机关现兵符残图

潮湿的水汽裹着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苏满月跟在萧惊寒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湿滑的石阶往上爬。水道尽头豁然开朗,一座废弃的古井赫然出现在眼前。绞车铁链早已锈迹斑斑,轻轻一碰便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响,井水漆黑如墨,倒映着摇曳的火把光,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抓紧我。"萧惊寒回头,左手在前方石壁上摸索着,手指触到一处微微凸起的砖块。苏满月刚把手搭在他未受伤的右臂上,就听"咔嚓"一声轻响,井底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隆声。

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却被萧惊寒拽住手臂:"别怕,是机关。"

果然,随着齿轮声越来越响,井壁四周的石块开始缓缓移动,露出里面镶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亮整个空间,苏满月惊讶地发现,井壁内侧镌刻着密密麻麻的星图,闪烁着奇异的微光。

"这是..."她伸手想去触碰那些冰凉的刻痕,却被萧惊寒拦住。

"别动。"他的手指轻抚过星图凹槽,眉头紧锁,"这是北斗七星阵,但第七星的位置偏了三寸。"

苏满月歪着头看了半晌,记忆深处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母亲临终前,曾颤抖着抚摸她的额头说:"斗转星移,坤位为尊..."

"等等!"她一把抓住萧惊寒即将按下星图的手腕,"应该是往坤位,也就是西南方向移动!"

萧惊寒挑眉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苏满月急道:"我娘说过的,北斗第七星要在坤位才能镇住乾坤!"

受伤的肩膀随着动作牵扯,萧惊寒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没再犹豫,按苏满月说的方向推动星辰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井底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通往更深层密室的阶梯。

血腥味混着湿气扑面而来,萧惊寒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血珠滴落在星图上,顺着刻痕缓缓流淌,竟意外激活了隐藏的纹路。那些原本模糊的线条渐渐亮起红光,在地上组成一个完整的莲花图案。

苏满月瞳孔骤缩——这个印记,和她家灭门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

"还愣着干什么?"萧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他已经率先走下阶梯。苏满月连忙跟上,怀里的油布包被她捂得更紧了。

阶梯尽头是间十丈见方的石室,中央石台上平铺着半幅泛黄的兽皮地图。两人走近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地图上绘制着山川河流,标注着多个军事要地,中央用朱砂勾勒出一个残缺的兵符轮廓。

"这是..."苏满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三年前失窃的兵符设计图。"萧惊寒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这只是四分之一。谁拿到完整的兵符,就能调动全国三分之一的兵力。"

苏满月指尖颤抖地抚过地图一角的莲花印记:"我家灭门那天,现场也有这个印记。"

萧惊寒猛地转头看她,眼神锐利如刀:"你确定?"

"我永远忘不了。"她的声音发颤,"官兵冲进来前,我躲在衣柜里,从缝隙里看到那个黑衣人袖口上就是这个印记。"

就在这时,井口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萧惊寒脸色一变,迅速吹灭火把,石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苏满月赶紧屏住呼吸,只听"轰隆"一声,井口的石板被人从外面移开,火把光亮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整个石室。

"萧将军好大的兴致,深夜带个丫头潜入东宫禁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传来,"是想谋反不成?"

苏满月抬头,只见慕容瑾身着银甲站在井边,手持长剑,身后列队的禁军弓箭手已张弓搭箭,箭头在火光下泛着寒光。

"王爷这是何意?"萧惊寒挡在苏满月身前,受伤的左肩微微颤抖,"深夜带兵包围东宫,莫非是想谋逆?"

"放肆!"慕容瑾怒喝一声,"本王接到密报,有刺客潜入东宫图谋不轨。萧将军带着身份不明的女子出现在禁地,还敢狡辩?"

苏满月躲在萧惊寒身后,借着微弱的火光观察着慕容瑾。突然,她的目光被他腰间的玉佩吸引住了——那玉佩上的冰裂纹路,和假青黛临死前紧握的玉佩一模一样!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她想起假青黛尸体旁散落的莲花状暗器,和兵符残图上的印记如出一辙。难道...慕容瑾才是幕后黑手?

"放箭!"慕容瑾突然下令。

箭矢如蝗虫般射向石室,萧惊寒转身将苏满月紧紧护在身下。苏满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摔在地上。剧痛从背部传来,她听见萧惊寒压抑的闷哼声,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衣襟滴落,很快浸湿了她的肩头。

"别出声。"萧惊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颤抖。

苏满月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和越来越微弱的呼吸。这个总是冷冰冰的男人,此刻正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她。

箭雨过后,萧惊寒拉起苏满月躲进石室角落的凹槽中。黑暗中,苏满月摸到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黏腻的液体沾了她满手。

"你的伤..."她声音发颤。

萧惊寒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安静。透过石壁缝隙,苏满月看见慕容瑾正指挥禁军搜索石室,火把的光芒照在他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突然,萧惊寒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苏满月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他左肩原有的伤口已经变成紫黑色,周围的皮肤肿胀发亮,显然是中了毒!

"弩箭上有毒?"她压低声音,指尖颤抖地触碰他的伤口。

萧惊寒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别管我...找机会带着残图走..."

"你早就知道箭上有毒?"苏满月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才把我护在身下!"

萧惊寒别过头,避开她的目光。月光从井口照进来,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竟有种异样的脆弱。

"为什么?"苏满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萧惊寒转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有些债,总是要还的。"

就在这时,禁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萧惊寒眼神一凛,突然将苏满月推向石室深处:"那边有机关,快!"

苏满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石壁前。指尖触及冰凉的刻痕,她下意识地按照记忆中的星图位置按下石块。只听"咔嚓"一声,地面突然塌陷,数名禁军惨叫着坠入暗沟。

混乱中,苏满月瞥见石台上的青铜灯盏。那灯盏造型奇特,底座似乎可以转动。她来不及多想,一把扯下灯盏抱在怀里,转身冲向萧惊寒指明的暗门。

慕容瑾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一箭射向苏满月后背。萧惊寒横刀格挡,箭矢穿透他的右臂,深深钉入石壁。

"快走!"他将苏满月推进暗门,自己却又中了一箭。

苏满月回头,看见他鲜血淋漓的样子,心如刀绞。但此刻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只能咬着牙冲进黑暗的通道。身后,萧惊寒用匕首卡住机关齿轮,暂时阻断了追兵。

通道狭窄湿滑,苏满月扶着墙壁艰难前行。怀里的青铜灯盏硌得她生疼,忽然,她感觉到灯座似乎松动了。摸索间,底座竟真的被她拧了下来。

里面没有灯油,只有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苏满月心跳加速,颤抖着展开油布——里面是兵符残图的另一角!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秘密!青黛说的"东宫枯井",指的根本不是石台上的那半幅地图,而是这个藏在灯座里的残图!

通道尽头是一间废弃的储藏室。苏满月刚想喘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紧张地握紧青铜灯盏,转身却看见萧惊寒踉跄着走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你..."苏满月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萧惊寒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他们...暂时被我引开了..."

苏满月这才发现,他背后又中了两支箭,毒性已经蔓延到胸口。她急忙解开他的衣襟,掏出从玄武湖密室带出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药膏接触到伤口,立刻冒出滋滋的白烟,萧惊寒疼得浑身发抖。

"坚持住。"苏满月急得眼泪直流,"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萧惊寒抓住她的手腕,眼神涣散却又带着一丝清明:"答应我...一定要把残图...交给...忠义之人..."

"你闭嘴!"苏满月打断他,"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远处传来追兵的喊叫声,越来越近。苏满月看着昏迷的萧惊寒和手中的兵符残图,心中一片茫然。前路漫漫,危机四伏,她该何去何从?

\[未完待续\]储藏室霉味混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苏满月摸索到墙角的麻袋堆,将萧惊寒半扶半拖地安置进去。粗粝的麻布摩擦着他背后的箭伤,萧惊寒喉间溢出压抑的痛哼,冷汗顺着下颌线滴在青砖上,洇出深色圆点。

"别动。"苏满月咬断箭杆上缠绕的布条,指尖触到箭簇边缘的倒钩时,萧惊寒突然抓住她手腕。温热的血顺着两人交握的指缝涔涔而下,在地面汇成蜿蜒的小溪。

"挑断箭杆。"他声音气若游丝,左肩已肿得比右肩高出半个拳头,紫黑色的脉络像毒蛇般爬过锁骨,"留着半截好过折断倒钩。"

追兵的脚步声从通道那头传来,间杂着慕容瑾的怒吼。苏满月瞥见墙角立着的破旧木柜,急中生智将萧惊寒拖进去。柜门吱呀作响的瞬间,数支火把的光流扫过储藏室地面,照亮他们刚才藏身的麻袋堆。

"这边搜!"禁军的皮靴声震得墙壁簌簌掉灰,苏满月死死捂住萧惊寒的嘴,却被他反咬住掌心,腥甜的血气混着药膏的清凉味在齿间弥漫。木柜缝隙里,她看见慕容瑾的银甲下摆掠过地面,腰间玉佩叮咚作响的声音刺得耳膜发疼。

"仔细搜每一寸地方,那丫头带着兵符残图!"慕容瑾的声音近在咫尺,"找到残图者,本王赏黄金百两!"

萧惊寒突然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苏满月腰侧。透过柜缝望去,两名禁军正抬着沉重的石碾检查地面,距离木柜不过三尺。苏满月摸到怀里的青铜灯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王爷,这木柜是空的。"一名禁军试图推开木柜,柜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慕容瑾的脚步声越靠越近,苏满月甚至能看见他靴底沾着的干枯草屑。

就在这时,萧惊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嘴角涌出溅在柜门内侧。苏满月心尖骤缩,反手抽出他腰间的匕首抵住自己喉咙:"再过来我就毁了残图!"

木柜被猛地拉开,火把的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慕容瑾站在五步之外,银甲上沾着新鲜的血迹,剑尖还在往下淌水。二十支弓弦绷得笔直,箭头在火光中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毒。

"放下匕首,苏姑娘。"慕容瑾轻笑一声,突然侧过身。两名禁军押着个穿粗布衣裳的老妪走过来,麻绳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苏满月倒吸凉气,那是在玄武湖照顾过她的哑婆婆。

"哑婆婆不会说话,却看得懂人心。"慕容瑾用剑鞘轻佻地挑起老妪下巴,"她亲眼看见你从枯井出来,是不是,老人家?"

老妪拼命摇头,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慕容瑾突然将剑刺入她肩胛,老妪闷哼一声跪倒在地。鲜血顺着剑刃滴在青砖上,与萧惊寒的血迹汇成一片暗红。

"最后问一次,残图在哪?"慕容瑾抽出剑,带出一串血珠,"或者,让本王先送这位老人家上路?"

苏满月握着匕首的手不住发抖。萧惊寒突然按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给他。"

"可——"

"给他!"萧惊寒猛地推开她,左肩撞在柜壁上发出闷响,"兵符残图...在我靴筒里。"

慕容瑾示意禁军上前。苏满月眼睁睁看着他们从萧惊寒靴筒里掏出用油布裹着的残图,展开的刹那,慕容瑾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假的?"他眼神骤寒,剑尖直指萧惊寒咽喉,"你竟敢耍本王!"

萧惊寒咳出一口黑血,反而笑了:"真迹...早被忠义之士取走。慕容瑾,你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紫黑色的蔓延速度肉眼可见。

解药!苏满月猛地想起怀里的瓷瓶。那天从玄武湖密室带出的不仅有药膏,还有个贴着"七星续命"标签的瓷瓶。她趁禁军注意力集中在萧惊寒身上,悄无声息地拔开瓶塞,将药粉抖在掌心。

"王爷!"一名眼尖的禁军发现异样,弯弓搭箭。苏满月不顾一切扑向萧惊寒,将药粉尽数按在他青紫的唇上。

箭簇擦着她耳边飞过,钉入木柜发出沉闷的响声。萧惊寒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的眼睛瞬间清明,又迅速蒙上血色:"走密道...假山后第七块石板..."

"放箭!"慕容瑾震怒的吼声中,苏满月被萧惊寒一脚踹向储藏室深处。她踉跄着撞在墙上,竟真的触动了机关。石门缓缓开启的瞬间,她回头看见萧惊寒用匕首刺穿自己的心口,鲜血喷溅在慕容瑾惊愕的脸上。

"萧惊寒!"她撕心裂肺地呐喊,却被吸入黑暗的通道。石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将禁军的怒骂声和箭矢破空声彻底隔绝。

通道尽头是冰冷的石壁。苏满月摸索着找到第七块石板,用力掀开的瞬间,久违的月光倾泻而下。她爬出地道,发现自己正站在东宫花园的假山后,不远处巡逻的卫兵脚步声隐约传来。

怀里的青铜灯盏硌得生疼。苏满月颤抖着拧开灯座,兵符残图的另一半在月光下泛着黄光。她突然注意到,这半幅图的角落除了莲花印记,还绣着个极小的"萧"字。

原来他早就把真迹给了她。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更天了。苏满月将残图贴身藏好,转身消失在宫墙的阴影里。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活下去——为了萧家灭门的真相,为了苏家二十三条人命,更为了那个用生命保护她的男人。

城墙脚下,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突然从阴影中走出,马鞍上挂着个熟悉的酒葫芦。苏满月摸着葫芦上雕刻的寒梅,泪水终于决堤。马是萧惊寒的踏雪,葫芦里装着他最爱的烧刀子,他连后路都替她安排好了。

背后传来宫门开启的声响,火把光在长街尽头明灭。苏满月翻身上马,将青铜灯盏狠狠掷向追兵方向,趁他们躲避的瞬间策马狂奔。踏雪通灵,载着她穿过寂静的长安街,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长街尽头,慕容瑾看着燃烧的青铜灯盏,突然将手中的假残图揉成一团。副将上前低声道:"王爷,要追吗?"

"不必。"慕容瑾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半块兵符残图,"她拿着的,不过是另一块废图罢了。真正的秘密,早已在本王手中。"月光下,残图上除了莲花印记,还赫然印着萧惊寒方才咳出的血手印。

而此刻疾驰在官道上的苏满月,尚不知自己怀揣的兵符残图背后,还藏着更惊人的秘密——那看似普通的山川河流标注下,竟用特殊墨水写着"玄武湖畔,藏龙卧虎"八个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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