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终究还是去了。
此时的苏娥皇,腹中胎儿尚未临盆,是男是女皆未可知,而国不可一日无主,边州局势顿时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陈氏宗亲见状,纷纷联名上书,言辞恳切却暗藏私心,竟一致要求放出陈滂,让其继承边州牧之位,并再三劝诫苏娥皇应以大局为重。
不得不承认,陈滂在朝廷之中苦心经营多年,其势力盘根错节,不容小觑。
苏娥皇:“陈滂身为边州臣子,却罔顾忠义,勾结外敌,致使边州险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娥皇:“此等乱臣贼子,行径卑劣,天理难容,人人皆当唾弃。”
苏娥皇:“边州牧肩负着万千百姓的福祉,如此重任,他又岂配担当!”
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拱手作揖,一脸忧虑地问道:“敢问女君,如今局势紧迫,依您之见,当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苏娥皇目光如炬,似能洞察人心,她缓缓环视着朝堂上的一众朝臣,一字一顿,宛如金石掷地。
苏娥皇:“自古以来,世人皆言男子当权主政乃理所当然,然这朗朗乾坤,天下又岂为男子所独属?”
苏娥皇:“我苏娥皇,为何就不能肩负起这边州之主的重任?”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众朝臣纷纷出声反对,言辞激烈:“女君,此举不合祖制!边州传承至今,从未有过女子执掌大权之先例,断不可行啊!”
苏娥皇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不屑。
苏娥皇:“祖制?哼!”
苏娥皇:“当初大月围困边州,局势岌岌可危之时,你们又都在哪里?”
苏娥皇:“是我,不顾自身安危,单枪匹马亲赴大月军营,促成大月和边州百年之好,解了边州之困。”
苏娥皇:“那时候,你们可曾提过祖制?”
众人被问得面面相觑,犹如寒蝉噤声,一时语塞,竟无一人能答。
苏娥皇却并未就此罢休,她继续慷慨陈词。
苏娥皇:“陈滂勾结外敌,妄图颠覆边州,把边州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时,你们又在何处?”
苏娥皇:“是我及时察觉,赶忙派冯先生前往大月游说玄烈,才力挽狂澜,保住了边州。”
苏娥皇:“如今,局势稍定,你们反倒拿这所谓的祖制来压制我?”
她微微一顿,目光如利刃般凛例,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随后斩钉截铁地宣告。
苏娥皇:“我今日,就是要做这边州之主!”
苏娥皇:“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而是明确地通知你们。”
苏娥皇:“这边州,从今往后,唯我苏娥皇马首是瞻!”
朝臣们面面相觑,神色各异,却都被苏娥皇的气势所震慑,一时无人再敢轻易发声。
但仍有部分冥顽不灵的顽固之臣,仗着所谓的礼法撑腰,冷笑着嘲讽道:“女君莫不是白日做梦,妄图以一己之力,打破这传承千古的规制?简直是荒谬至极!”
苏娥皇听闻,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这笑容却无端让人感到遍体生寒。
只见她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刹那间寒光一闪,那锋利的剑尖直指朝堂众人。
苏娥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不是一句空话。”
说罢,只见她手起剑落,动作干净利落,瞬间斩杀了几个为首的顽固大臣。
鲜血如注,溅洒在朝堂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一片肃杀之感。
其余大臣见状,惊恐万分,不少人双腿发软,几近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恐惧之色。
苏娥皇:“你们今日若与我齐心,共同治理边州,我定不会亏待你们。”
苏娥皇:“但若有人还妄图阻拦,这几人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有大臣壮着胆子说道:“女君如此行事,就不怕后世史书对您口诛笔伐,留下千古骂名吗?”
苏娥皇轻轻一笑,然而那笑容却并未抵达眼底。
苏娥皇:“如今……”
苏娥皇:“轮到我来书写这史书了!”
就在此时,冯文砚从容地站了出来,神色恭敬而坚定,高声说道。
冯文砚:“女君雄才大略,实乃边州之幸,我等愿全力辅佐女君,共创边州盛世!”
在他的带动下,部分大臣虽心中仍有不甘,但迫于苏娥皇的威严,也只得纷纷俯首称臣,朝堂之上,响起一片“愿听女君差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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