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羊面露难色,神情颇为无奈,缓缓说道:“这……主公啊,边州近几年来,实力可谓如日中天,强悍至极。若是他们诚心前来议和,或许咱们不妨先听听他们的来意。”
公孙羊心中满是疲惫,巍国这几年历经艰难,好不容易才发展起来,可魏劭却执意要攻打辛都。
有雄心壮志固然是好事,然而,作战也不得不考虑敌方的实际状况啊。
边州的发展态势实在令人惊叹,不仅与大月成功结盟通商,还一举攻下博崖、焉州等地。
苏娥皇身为一介女流,却能成为边州牧,且鲜少有人站出来反对,仅此一点,便足以彰显她卓越非凡的能力。
巍国虽说收复了几个在十四年前被边州侵占的小城池,可苏娥皇对此都未过多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依公孙羊之见,此时见好就收方为上策。
如今,巍国还要攻打辛都,这简直就是快打到人家家门口去了,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人家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主动前来议和,已然是看在当年的情分上了。
倘若把人家逼得太紧,惹急了眼,到那时,谁还会顾及什么往日情分呢?
商承曜:“军师所言极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清朗的话语在营帐内响起。
只见商承曜手持羽扇,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进营帐,他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
魏劭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魏劭:“商承曜,你怎么来了?”
商承曜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
商承曜:“还不是因为你这性子太过鲁莽,老夫人实在放心不下你,这才特意让我来瞧瞧你。”
商承曜:“还有啊,不要老是一口一个商承曜地叫我,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小舅舅。”
魏劭:“你本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岁,我才不叫呢。”
商承曜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而是神色一正,严肃地说道。
商承曜:“仲麟,我思来想去,觉得我们确实应当慎重考虑议和之事。”
商承曜:“边州自苏娥皇担任边州牧后,大力推行科举制度,选拔出了不少栋梁之才。”
商承曜:“文有小乔,才高八斗,智谋过人;武有大乔和比彘,武艺高强,勇猛善战,其实力着实不容小觑。”
商承曜:“咱们此前已经接连拿下边州的几个小城池,将士们一路征战,已然疲惫不堪,此时再战,并非明智之举。”
商承曜:“倘若此刻与边州议和,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中获取一些利益,化干戈为玉帛,于巍国而言,也不失为一种发展的契机。”
魏劭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纠结之色。
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呢?
只是一想到往昔种种,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想当年,巍国势单力薄,风雨飘摇,苏娥皇见巍国前景黯淡,没在巍国待上几年,便毅然决然地嫁给了边州陈翔。
哼,亏他一直铭记兄长临终前的嘱托,满心想着等自己长大后,定要娶她为妻,护她一生周全。
可如今看来,她不过是个贪慕权势之人罢了。
陈翔死后,她顺利登上边州牧之位,手握大权,明明有能力处死李肃这个害死兄长的罪魁祸首,可她却对此毫无动作,任由李肃逍遥法外。
她如此行径,实在是有负兄长的一片深情,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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