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的思绪很乱,桑榆直言问他,是不是喜欢。
叶鼎之下意识的否认,可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竟有些后悔,又想否认。
可他,为什么后悔?又想否认什么?
叶鼎之看着桑榆的绝色容颜,心中一颤,竟然慌张的转过头不敢再看。
叶鼎之感受到了心脏的砰砰乱跳,脸上不自然的发热。
村里一直有传言,桑榆本是天上的仙子,犯错受罚降下凡间受苦。虽有天姿国色容颜,可惜却是个眼盲的。
有残缺的仙子一样被人前仆后继的追求,其中真心多少,龌龊多少,有时候一眼就能看穿。
村里好事多嘴的妇人们,私下议论传言,有人说桑榆这样的仙子容貌,残缺身子只适合嫁在高门深院,做个富家太太,有人伺候着才能活的下去。
还有人笑话,就算是高门深院的达官贵人也不是傻子,桑榆长的再好看,可有什么用。谁家当家主母的是个眼睛看不见的,除非啊,是个妾室,或者是养在外室。
叶鼎之偶尔听过几次,气的他拔刀真想砍了那几个长舌妇。更让叶鼎之气的是,村里竟然还真有几只异想天开的癞蛤蟆找媒婆去向冷婆婆提亲,说什么家中有些富裕,金银不多,但保证吃喝不愁,也不介意桑榆眼盲,娶进门也能勉强的让她做个当家的主母。
更有无耻的,家里有妻还来求娶,说是可以让桑榆做平妻。甚至还有让桑榆当小妾的。
气的叶鼎之提着刀就在路口拦着,不怕死的,就来。
之后,确实没人敢去找冷婆婆提亲了,可村里就又有了传言。说是村东头的那个无父无母的野小子看上了桑榆,想娶桑榆为妻。
有人不乐意,可偏人家姓叶的小子有一身好武艺,没人打的过他。这些人气不过,就只能在私下传播谣言,说是叶小凡和桑榆之间有苟且,说不定早就私下定终身了。
当然,这些传播谣言的人,最后都被揍得很惨。
冷婆婆的离世,桑榆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村里有关桑榆去哪里的传言各种,只有叶鼎之知道,她被古尘接走了。
叶鼎之对桑榆的感情很复杂,不深思,便只以为他只是将桑榆当做了最后唯一的亲人。
可叶鼎之给桑榆的感觉就是,他倾慕于她。
不然,又怎么解释这些天里,叶鼎之对她无微不至的保护和照顾。
桑榆想了好多可能,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不是喜欢,难道是....
桑榆想到那种可能,脸上的红晕瞬间消失,逐渐转变成了白色,后又因为愤怒,小脸上又晕染了红色。
桑榆的嘴唇都在发颤,羞愤不已,气道:“你不喜欢我,你对我好是因为你看我眼盲,所以可怜我!”
桑榆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由,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伸手去摸身上的藏针,若是叶鼎之敢说是,桑榆今天非扎死他不可。
混蛋,用的着你可怜我嘛!
我师父都没有可怜过我,叶小凡你混蛋,谁要你自以为是的可怜!
叶鼎之有点懵,他怎么也没预料到桑榆这么的歪想。可眼见着桑榆真的生气了,还气的不轻,叶鼎之担心桑榆还生着病,忙上前扶着要起身的桑榆。
桑榆感知到叶鼎之的靠近,正在气头上,抬手就冲着叶鼎之打。
巧了不是,叶鼎之的脖颈上就挨了一针。
叶鼎之疼得歪了歪头,也不敢乱动,也不敢松手,怕伤到桑榆,就任由她扎了一针。
桑榆愣了,叶鼎之他没有躲闪,傻子一样一动不动的由着她发泄。
桑榆鼻子一酸,气也全消失了:“你为何不躲?”
叶鼎之傻呵呵的笑笑,轻声道:“不疼的。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桑榆笑着落泪:“叶小凡,你是不是傻。你何错之有啊。”
叶鼎之扶着桑榆慢慢躺下,温声道:“你生我气了,就是我的错。”
桑榆苦笑的闭上眼,却忍不住的落泪。
叶鼎之伸手,轻柔的抚去桑榆眼角的泪,柔声解释:“我不是因为可怜你才对你好的,桑榆,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还有优秀。你不需要别人可怜,也没有人配可怜你。”
桑榆睁眼,泪眼莹莹,更衬得美人娇弱的易碎感,试问谁人见了不心动。
叶鼎之心软了,也心疼不已。伸手握着桑榆的手,柔声道:“你还在生病,不易情绪太激动。睡吧,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叶鼎之的温柔就像是春日催眠的清风,桑榆慢慢平静下来,莫名的心安。
桑榆乖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可被叶鼎之紧握着手又让桑榆害羞,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所以,叶小凡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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