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之月的解药还没有研究出来,宫子羽却已有了毒发的前兆。
宫子羽只觉得体内如烈火烧灼,胸口闷疼,昨夜还有了咳血之症,今日有感觉到腿脚有发麻的情况。
宫子羽更担心桑榆,小心询问桑榆是否有感觉到身体不适。
桑榆眨眨眼,然后坦白:“很抱歉,让你担心了。但你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百毒不侵的。”
宫子羽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唉?”
桑榆有些内疚:“抱歉,让你为我担忧了。”
宫子羽却笑了起来,是真的开心的笑。
宫子羽伸手轻轻的抱住桑榆,温声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说抱歉。知道你没有中毒,我很开心。”
桑榆解释:“其实,我昨天服下蚀心之月,是因为我想更了解蚀心之月的毒,你别觉得我说的夸张,其实很多药草,我一尝味道就知道是什么。”
宫子羽笑的温柔:“我相信你。桑榆,我永远不会怀疑你的。”
眼里有些湿润,桑榆眨了眨眼,娇声软糯:“我昨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宫子羽笑意温柔,眉眼都是宠溺:“是,但我是害怕你受苦。”
桑榆心里更加愧疚:“宫子羽,你不要这么无私的喜欢我,我会觉得我很自私,我只爱我自己。”
宫子羽摇头:“不,你不是自私,你是对的。但我只想更爱你一些。”
桑榆心里闷的发疼:“宫子羽,你真是个...固执的笨蛋。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故意当着你的面服下毒药,就是为了刺激你,让你更拼命的去想解毒之法。你看,我只是不很坏。”
宫子羽将怀里的桑榆抱得更紧了些,低头亲吻在桑榆的头上,温柔的哄道:“不坏,我的桑榆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姑娘。而且,我也确实因为你的原因,才有了更大的动力去研究解药。桑榆,要不是因为你给我的刺激,我也不会一晚上就研究出了蚀心之月的配方。”
桑榆吃惊的抬起头,看向宫子羽:“你研究出来了毒药的配方?那解药不是很快就能配出来了?”
宫子羽温柔点头:“是,我已经找到了配出解药的几味药草名字,但还有一些药草,我有些拿不准。”
桑榆:“有哪些?我来帮你看看。”
宫子羽拉着桑榆去找他夜里冥思苦想,却突然灵光一闪写下的解药配方。
桑榆看了一眼,更是惊讶,宫子羽果然天资聪颖,他找出的药草一多半都是正确的解药。
宫子羽指着纸上的两味药草给桑榆看:“就这两种药草,我还有些不确定。”
桑榆看了眼药草名,轻声笑了笑,道:“其实,这两位药草也没错,只是做为解药得话,作用不大。”
桑榆放下纸张,拿起桌上还未干透的毛笔,又沾了墨汁,然后将宫子羽所说的不确定的两味药草名划掉,重新写了两种药材的名字。同时又将宫子羽写的其他几种药草,替换成了桑榆将自己觉得更合适的药草名字。
宫子羽则是一脸的惊奇,桑榆对药理的熟悉比他以为的还要厉害。
桑榆将重新整理的解药名单交给宫子羽,道:“你们宫门的蚀心之月很奇特,竟然和无锋的一种毒药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
宫子羽吃惊:“无锋?”
桑榆点头:“无锋有一种毒药,叫‘半月之蝇’。中毒者症状五脏内府灼热难忍,还要忍受内脏仿佛被搅碎的疼痛之苦。”
宫子羽听着有些熟悉:“这症状怎么和月公子说的蚀心之月的毒发症状有些相似。”
桑榆也困惑:“我也奇怪,我怎么觉得无锋和宫门之间,不止仇怨这么简单啊。”
宫子羽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桑榆脑洞大开:“我有些怀疑,无锋和宫门之间,一定还有着其他的联系。”
桑榆拉着茫然的宫子羽,忍不住分享她的脑洞:“我问你,为何宫门后山只有雪,月,花三宫?”
宫子羽:“啊?自我有记忆以来,后山就一直只有这三宫啊。”
桑榆摇头:“你看啊,我们经常挂在嘴边说的是‘风花雪月’,可宫门却有了花雪月,但缺了风。”
宫子羽也奇怪,一脸的困惑不解。
桑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无锋!无风?”
宫子羽陡然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桑榆:“不可能,宫门绝对不会和无锋有什么关系的。”
桑榆不信,保持怀疑:“那就是无锋故意的,故意起的无锋的名字,然后针对宫门,就是想讽刺宫门。”
桑榆说的理由就是没什么道理,但是有点病。
宫子羽犹如被雷劈的麻木表情,算了,他不想深思无锋为何叫无锋了。腿脚的发麻疼痛让宫子羽很快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手里的解药单子,这时候想什么无锋啊,还是想想怎么解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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