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梅香红着眼眶打破死寂:"聂政王!陛下身体还没好...您别在气主子了..."
"...臣遵旨。"南笙终于让步,却在那只颤抖的手即将触碰时,如避蛇蝎般闪开。
铜灯爆了个灯花,映照着两人之间那道永远跨不过去的血色鸿沟。
烛影摇红,梅香轻手轻脚地放下药碗:"聂政王,该给陛下用药了。"说完迅速退下,还贴心地带上了殿门。
南笙端起温热的药碗,氤氲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陛下,该吃药了。"
"朕不喝..."婉宁裹着锦被转身,"好了你又要走..."
南笙望着窗外的月色沉默良久,终是轻叹:"只要陛下不再相逼...臣便不走。"
"那你不许再身边有其他女人!"
"...好。"
婉宁乖乖喝完药,突然抓住他的衣袖:"阿笙,像从前那样哄我入睡可好?"
"过去的事..."南笙指尖微颤,"就让它过去吧。"
"那就是能重新开始的意思?"婉宁眼睛一亮。
"咳!"南笙被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二选一~"女帝狡黠地眨眼,"要么哄我睡觉,要么我们重新开始..."
“陛下要是再这样,臣告退了。 ”
呜..."婉宁背过身,缩进被子里,肩膀一抽一抽。
南笙僵立片刻,终是无奈地坐回榻边,手掌轻轻拍抚她单薄的背脊。锦被下,婉宁得逞地咬住被角偷笑。
南笙正专注地挑选桂花糕,突然被人从背后重重拍了一记。转头只见姜若瑶叉腰瞪着他:"好你个小笙!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她竖起手指,"我那把焦尾琴的赔偿金,可是要算利息的!"
南笙直接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连本带利,够买十把新琴了。"
"哼!"姜若瑶把银子揣进袖中,却不依不饶,"现在发达了就不认旧主?"
"姜小姐究竟想怎样?"南笙揉着太阳穴。
少女突然扭捏起来:"其实是周、周公子说要带我私奔..."她绞着衣带,"你说我该不该去..."
"荒谬!"南笙打断道,"周家好歹是名门,若真心待你,何须做这等不光彩之事?"
"还不是因为四妹那件事..."姜若瑶委屈道,"周公子说心里只有我,要带我去离家出走..."
南笙上下打量她:"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伸手就要夺回钱袋,"银子还我!"
"不行!"姜若瑶护住袖袋,"这是我们的盘缠!"
南笙一个踉跄,差点被气得吐血。
"你真是半点没继承你母亲的聪慧。"南笙冷笑一声,突然出手如电,一把夺回钱袋,"这银子,我宁愿扔护城河里。"
姜若瑶急得直跳脚:"别啊!我保证日后十倍奉还!"她拽住南笙的衣袖,"就帮我这一回..."
"做梦!"南笙甩开她的手,嫌弃地掸了掸袖子,"赶紧回府洗洗眼睛——省得连人渣都当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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