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把完脉,恭敬回禀:"陛下宽心,王爷中的'醉芙蓉'毒性虽烈,但所幸摄入不多。静养半月,当可无恙。"
婉宁长舒一口气,指尖轻抚南笙苍白的脸:"开最好的药。"突然又厉声道,"若留半点病根..."
"臣以全家性命担保!"太医扑通跪下,药箱里的瓷瓶叮当作响。
"退下吧。"婉宁淡淡挥手,待太医退出殿门,眼中寒芒骤现:"暗七。"
黑影无声跪地。
"去,把地牢里那个两人给我处理掉。"
"遵命!"
南笙醒来时,正见婉宁趴在榻边,睫毛还挂着泪珠。他忍不住轻抚她散乱的鬓发。
"阿笙!"婉宁惊醒,手忙脚乱去摸他额头,"可还难受?"
"祸害遗千年..."他捉住她乱摸的手,"还得陪你一辈子呢。"
婉宁气得拧他胳膊:"还有心思贫嘴!"
"哎哟~"南笙趁机枕在她腿上,"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
婉宁端起药碗,轻轻吹散热气:"好了,堂堂聂政王,这副模样若让外人瞧见,威严何在?"
南笙懒洋洋地靠在榻上,指尖勾住她的衣袖:"现在殿里就你我二人,谁能瞧见?"他挑眉一笑,"除非陛下想让人瞧见?"
婉宁耳尖微红,将药碗塞进他手里:"快喝,别贫嘴!"
次日早朝,金銮殿内鸦雀无声。
没了聂政王在一旁劝谏,众臣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个不慎触怒龙颜——毕竟这位陛下向来喜怒无常,降职流放都是轻的,稍有不慎,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婉宁指尖轻敲龙椅扶手,语气淡淡。
礼部尚书硬着头皮出列:"陛下,不知聂政王今日为何缺席?"
婉宁眸光微冷:"他告假休养,朝政暂由朕代理。"
众臣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多问半句。毕竟,谁都知道——聂政王不在时,陛下的脾气可没那么好说话。
早朝结束后,众臣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初春的街巷上,婉宁瞧着南笙手捧雪松糕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说来稀奇,在代国时朝堂信服你,现在大宁国也是,整个朝堂都惧我——"她捏起他鼓起的腮帮,"你这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南笙慢条斯理咽下糕点:"没点本事..."突然凑近她耳畔,"怎降得住陛下这头胭脂虎?"
"吃你的糕吧!"婉宁红着脸把雪松糕塞他嘴里,"堂堂摄政王嗜甜如命,不知道的还以为..."
"苦药灌了整月..."南笙委屈地叼着糕点,"还不许人尝点甜头?"
"王、王爷?"姜若瑶刚欢快跑来,瞥见婉宁瞬间脸色煞白,行完礼直接跑了,仿佛身后有野兽在追赶。
南笙笑得险些呛住:"瞧把人家闺秀吓的——"他故意抖了抖,"陛下威名,果然鬼神退避。"
婉宁眯眼掐住他后颈:"你敢笑朕?今晚奏折你批。"
姜若瑶并未走远,望着两人嬉戏打闹,羡慕道“若我也能找到像王爷一样,爱我如命男子改多好啊!”
(作者没看过这个电视剧,写的不好宝子勿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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