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的喽啰都被控制住了,罪魁祸首想走?
“我说你们能走了吗?”卓翼宸拔剑,立在二人前方,眼神紧紧盯着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动作。
“缉妖司有权处置崇武营的人吗?”裴思婧问道。
“谁说温宗榆是崇武营的人了?”沈若绾反问,理直气壮道,“他有编制吗?朝廷给他发俸禄吗?”
裴思婧哑然,转念一想又觉得有道理。除了他们,还有谁知道崇武营军师面具下的身份呢?
“哪怕是逮捕温宗榆,也得要一个理由吧?”
沈若绾抬手搭在白玖的肩膀上,痛心疾首,“天都名义温宗榆勾结妖类,企图给缉妖司司徒大人下毒,被其弟子白玖识破。小玖内心纠结良久,最终大义灭亲,向缉妖司戳穿了温宗榆的恶行。缉妖司的小卓大人和白泽神女不管站在什么立场上,都不得不站出来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
赵远舟鼓鼓掌,一脸感动,“可歌可泣,令妖叹服。”
卓翼宸微微叹了口气,“听见了吗,温大夫,你与妖族勾结,被缉妖司逮捕了。”
温宗榆闻言手一动,却又顿住了。他缓缓松开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不过成王败寇罢了。”
吴迪一脸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奋起反抗还是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他转头看了眼得意扬扬的沈若绾,最后还是任由裴思婧拿绳子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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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和裴思婧押着人回缉妖司,其他几人则是留下来琢磨神木的事。
白颜是建木神树的后人,真身也是神木,兴许也能修复白泽令。
话是这么说,可是白颜如今现出真身,死而不朽,根本不能用作修复白泽令的用途。
如今算是走进死胡同里了。
白颜要想恢复生机,需要白泽令的神力;可是白泽令的修复又需要白颜的神木真身。
一团乱麻,找不到线头。
沈若绾捧着自己的脑袋,拒绝思考。
“真的没办法了吗?”白玖失落道,他瞥了眼赵远舟,心上仿佛压了块重重的石头。
丞相和向王短时间内被沈若绾做的小手脚缠得脱不开身,无暇顾及赵远舟。可是他们迟早会回过神来,丞相若是继续强令卓翼宸对赵远舟动手,那该怎么办呢?
从前他为了复活母亲,和朋友之间永远隔着一块雾蒙蒙的布。好不容易能够坦诚相告,却面临着如此困难的局面。
没办法救母亲,也没办法救朋友。
而作为当事人,赵远舟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有一口每一口地喝着他那不离身的小水壶。
听着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叹息声,赵远舟也看了口气,走过去揉了揉沈若绾的头发,“这么心急做什么?”
沈若绾拍掉他的手,“你怎么都不着急啊?”
“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办法?”
“你?”文潇看了他一眼,原还想说几句,想起他活得久,没准儿还真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赵远舟伸出一根手指,转了转,最终指向白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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