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芯听说过宫门和无锋那些血海深仇,但也只是听说过。宫门所有人加起来在她心里也比不过一个云为衫来的重要。
云为衫表情为难,慕芯只以为她的身份真的有问题。
她拉着云为衫的手,近乎是气音,用只有云为衫能听见的声音道:“姐姐,我带你走。”
云为衫眼中含着泪,目光逐渐坚定,手覆在慕芯的手背上,“我自小在黎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都,是另外一张画像。”
“执刃大人若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靠近几步,被宫子羽出面挡了下来。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宫尚角嘴角含笑,好像真的为云为衫高兴似的,“云姑娘的身份探查无误,方才之事一番压力测试,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
云为衫握着慕芯的手越发紧,方才是紧张,现在就是恼怒了。
慕芯也很是无语,不过毕竟在别人家里头,能忍的就忍忍吧。
“哦对了云姑娘。”慕芯深吸一口气,听宫尚角继续试探和敲打。
“两位新娘的身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一番事了,宫子羽却提起了另一件事。厅中的氛围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愈发凝重了。
慕芯好奇地看着被金繁压入厅中的男人,这人她中毒那日在医馆见过,是宫远徵的人,怎么被宫子羽带进来了。
“命老奴把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宫远徵愤而扯住贾管事的衣领,又被宫子羽推开。
宫远徵像只被惹怒的狮子,只有宫尚角才拉得住。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
“哥,我没做过。”宫远徵委屈道,愤愤看向宫子羽,“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自然是信宫远徵的,“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宫尚角推了宫远徵一把,“远徵弟弟交给你一起审。”
宫尚角和宫子羽针锋相对,连怎么严刑拷打都想好了。
看着宫远徵的泪水,慕芯想了想还是出声了。她还不知道要在宫门待多久呢,宫尚角和宫远徵对她还算照顾,靠山可不能出事。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贾管事。”
宫子羽忍着心中的怒火,道:“问吧。”
“贾管事对吧?”
贾管事看了眼慕芯,低眉顺眼地应是。
“你是管事,那你管的是什么地方?”
“老奴掌管医馆药房,已有近二十年了。”
慕芯故作惊讶道:“二十年啦?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是不懂药理的人,也该精通了吧?”
“……是。”贾管事心中不安,却不能不回答慕芯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什么花什么草?”
“神翎花,灵香草。”宫远徵眼角挂着一滴泪,闷闷地提醒慕芯。
宫尚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抬手放在宫远徵的肩上。
“对,神翎花,灵香草,这两种药材的药效你都清楚吧,相近否啊?”
回答的还是宫远徵,跪着的贾管事已经开始发抖了:“只是外形相似,药效并不相同。”
“你说宫远徵让你换药,除了这一味,可还换了其他药材?”
“其他药材都没变,唯独换了药效全然不同的药草,你说你全然没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那你还真是蠢钝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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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不是没说过,浅子后面还有戏份。
怼人好爽,搞毕设搞得一肚子火,写文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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