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无事,云为衫去了羽宫,慕芯想了想角宫和羽宫微妙的关系,还是没去羽宫找云为衫。
实在无聊,她干脆起身去了宫尚角的书房。
宫尚角果不其然地在书房处理公务,见慕芯来了和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慕芯摆摆手,“我是觉得有些无聊了,想来借本书看看。”
她也没想过宫尚角的书房里能有什么话本子,找本四书五经都注释读读耶不错。
宫尚角目标明确,径直找到了暑假后的箱子,取了几本书出来。
“这还是远徵少时读的书。”
是游记。
慕芯翻开封页,看得出这书有些年头,书页已经微微泛黄。主人曾经也很爱翻阅它,边角翘了起来。
“我还以为宫远徵从小就只知道研究那些毒药呢。”
宫尚角轻笑一声,眼神微微发直,似是在回忆,“远徵他……的确是钟爱此道。不过到底是孩子,也得休息休息。”
休息?
宫远徵看游记也挺认真,里头夹着不少夹页,画着舆图。
想象缩小版的宫远徵被哥哥逼着坐下来,苦大仇深地读游记,还要画舆图交作业……还怪可爱的。
宫尚角见她嘴角泛起笑意,舒了口气。
“白日里你的话,我想了很久。”
慕芯抬头看他,“哪句话?”
【“真相不重要,大局安定才重要。”】
“我这话也不适用于所有时候。无锋的人杀了你叔叔和兄弟,该报仇的自然是要报仇的。只不过那人潜藏在暗处,想要离间你们,寻找破绽妄图一击即中。这个时候,起内讧实在不是个好局面。”
“你比我看得清楚。”
慕芯微微一笑,手撑着下巴,“你是当局者迷罢了。”
宫尚角与她对视,烛火映在她的眸中,还有他。
“凌大人送来的古琴你可看到了。”
慕芯收敛了笑意,“看到了。”
“令尊很担心你,信中多次叮嘱我好好照顾你。”
父亲。
慕芯在心中琢磨这个词。
“我爹自然是会担心我的。”
宫尚角颔首,隐去了信中让他觉得十分奇怪的内容。
凌父在信中提起了慕芯耳后、颈间还有右手手腕处天生长着红痣。
还将她的喜好写得特别清楚。
宫尚角有所猜测,可能是怕宫门招待不周怠慢了慕芯。不知是不是他多想了,凌父好像极力想向宫尚角证明慕芯的身份无误,提供了许多条线索供他对比。
他的目光不露痕迹地划过信中提到的地方,最后落在慕芯的右手手腕上。
慕芯穿的还是待选新娘同意的宽袖白衣,只是手腕上两只宽大的手镯有些格格不入。
手镯上镶着几颗红色宝石,宫尚角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但也没看出宝石的材质,只知道成色上佳。
“你手上的手镯,可是从家里带来的?”
慕芯抬起手晃了晃,“是啊,我当时问了嬷嬷,她说可以带进来。”
“自然可以——你一直戴着它,是因为意义非凡吗?”
慕芯摸了摸手镯,点点头,“是啊,这是我爹亲自打造,送我的生辰礼,我一贯是不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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