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坐落于旧尘山谷中,但谷中居民鲜少会凑到城门口去,无他,宫门于他们是保护,但是难保刀在伤敌的同时不会伤己。
日落十分,城门口突然挂下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但身前背后数不清的鞭痕,染红了纯洁的白。两只手高高举起,手腕被绑住,就这么挂在城门口。
潜伏在旧尘山谷的无锋刺客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一层层传到了万花楼。
“我去救她。”寒鸦肆最先反应过来。
“等等,”寒鸦柒叫住他,懒散道,“一个被宫门发现的细作,已经失去价值了。这‘救’字从何说起啊?”
寒鸦肆看了眼紫衣的脸色,咬着牙道:“她在宫门待了将近一个月,对宫门的事多少也探听到了些消息,把她带回来,也好问清楚。”
“是啊,她总不会无缘无故暴露的,说不准是探听消息时被发现了。”紫衣这么说着,面上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上官浅已经跟着凌家的队伍往这里来了,只要能顺利进入宫门,多一条消息还是少一条消息,有什么关系。”
寒鸦肆瞪了寒鸦柒一眼,道:“你的意思是,若攻打宫门的大事因为情报不足而失败,你能扛下这个责任?”
寒鸦柒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行了,”紫衣放下茶杯,“一个魑而已,去救吧,只不过——”
看着寒鸦肆恨不得马上出去救人的着急模样,紫衣轻笑了一声,“她办事不利得有惩罚,等入了夜再说吧,省的再搭进去几个人。”
紫衣既然这么开口了,寒鸦肆就只能等,等到夜色渐黑,天地间仅有月光照明。
黑暗之中,穿着夜行服的无锋刺客穿梭其中,逐渐靠近了城门方向。
宫门像是彻底放弃了云为衫,连收都懒得收,就这么任由她挂着。
正当寒鸦肆想要放出暗器,割破绳索时,城墙之上先有了动静。
火把亮起,吵嚷声渐响,隐隐还有刀剑相撞之声。
宫门这是起内斗了?
城墙上,金繁打退蜂拥而上的侍卫,将宫子羽牢牢护在了身后。
宫子羽解开束缚着云为衫的麻绳,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拉上来。
云为衫黑发覆面,抬头从发丝的间隙中望向宫子羽,“羽公子,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长久缺水导致云为衫的声音干涩,嘴唇泛白。宫子羽拉着她,又怕太用力会伤到她已经被磨破流血的手腕。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云为衫摇摇头,虚弱道:“宫尚角是执刃,无论如何,宫门都容不下我了。”
宫子羽怔然,天地偌大,宫门绝不是可以加纳他们的地方。
云为衫提起力气,抽出一只手,一根根掰开宫子羽的手指。
“不要!”
城墙极高,虽然下面有护城河,但是掉下去能不能活命犹未可知。
侍卫泛着寒光的刀砍来,目标是云为衫的手。
宫子羽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不放开云为衫也只有断手一个结局,如今却只能将一切寄托于天命。
“开门!让我出去!”
侍卫收刀,行礼恭敬道:“羽公子,执刃有命,绝不可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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