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猫与鱼

“你到底是谁？”降谷零当时在天台亲眼见证了hiro的死亡，并不是假死脱身。一枪毙命，他能感受到温热的躯体逐渐变得冰冷，绝无生还的可能。

塞希娜斯转身笑道：“你的幼驯染啊，认不出来了吗？”

“可是他…不是…”降谷零看着眼前hiro眼熟的笑容，立马联想到是有人救下了景光，并且这个人极大可能是塞希娜斯。

“zero，好久不见。”诸伏景光上前轻轻拥住降谷零。

这下降谷零彻底确定了这就是hiro，一定不会有错。

“你是怎么做到的？”是自己研发的药物吗…

开玩笑吗？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药物，以现在的科技手段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手段。

柯南·道尔《四签名》里写过：『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塞希娜斯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她这样的技术如果被人所知道，一定会陷入被各方人士争抢的漩涡之中的。

尤其是组织…

“当然是魔法啦~”塞希娜斯臭屁的炫耀着，她实在忍不住想看到安室先生露出震惊且崇拜的眼神。

“……”算了，不像。降谷零忍不住露出死鱼眼。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塞希娜斯炸毛，扯住诸伏景光的衣角：“景光你看他！他不相信我？！”

“我不仅救了你的幼驯染。还救了你的三个同期。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况且上次在列车上你把我打晕，我都没跟你计较！”

诸伏景光摸摸塞希娜斯的头，安抚：“我知道小希你会魔法，zero他没见过所以不太相信，不要太生气了。”

“哼…”

“还有zero，小希说的是真的。”诸伏景光将当时复活的场景向降谷零描述。

——

经过景光的解释，还有塞希娜斯友情提供的魔法表演。降谷零的世界观被彻底打破，他本来猜测能做出复活的药物已是极限，结果…还是格局小了。

不行，他得坐下缓缓。

在“暹罗猫”的头顶，椿撒的雪缓缓积聚，逐渐将他的发丝压得塌陷下去，这是来自“鱼”的报复。

“吃块饼干吧zero。”诸伏景光手里提着饼干，因为时间的推移导致现在有点凉了。

降谷零轻轻抖落头顶的积雪，伸手随意地撩起头发。他拿起一块饼干，放入口中，微凉的触感伴随着甜脆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这块饼干仿佛带着他穿越到以前在警校的时光，久违的幸福滋味在舌尖绽放，那熟悉而又遥远的感觉，丝丝缕缕地渗入心底，唤醒了那沉睡已久的温暖记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降谷零的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如果不是小希出现救下了景光和松田他们，恐怕这条孤寂的道路，将只剩下他一人，在无尽的黑暗中踽踽独行。

“谢谢你…小希，谢谢……”他靠着床边脑袋后仰，用手背微微掩住双眼，压抑已久的呜咽终于无法抑制，声音微颤，吐露的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感激。

“你…你别哭啊…”塞希娜斯连忙抽了两张纸，起身凑到降谷零的旁边，侧头偷看他是不是真的哭了。

看到湿润的眼眶，她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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