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租了一处小院子,教着雨霖所有他会的东西。
“雨——霖”
“相——柳”
“防——风——邶”
雨霖最开始学的就是这几个字,她写的很认真,奈何新手总是不得要领,总是把字写的歪歪扭扭,横不平竖不直。
“哎呀,这笔太讨厌了,它根本不听我指挥嘛!”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把字又写歪掉以后,雨霖把笔一扔,不干了。
防风邶替她捡回了笔,站至她身后,抬手握住雨霖的右手,“来,跟我一起写。”
这样很像被抱着啊!雨霖乖乖地将笔抓在手里,莫名有些羞涩。
字好不好雨霖没注意,只感觉身后一团火热,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认真点!”防风邶的声音拉回了雨霖的注意力,她窝在防风邶的怀里默默将那几个字写了一遍。
“还行,以后多写写。”
除了字,防风邶还教雨霖琴棋书画等其它几样,雨霖心思单纯,但耐心不够,除了写字,这几样学什么都是学了个皮毛。
防风邶无奈,学这个无非是给她解闷儿,想学什么样就学什么样吧,左右自己就在她身边,什么时候想学都可以。
后面,防风邶带着雨霖去了很多地方。
途中,有一次,雨霖大半夜的一声尖叫将防风邶给吓坏了,急匆匆地冲进去,“雨霖,怎么了?”
“我……我……我不知道,我睡到一半,突然就一身都是血……我治不好……”
雨霖不知道发生什么,防风邶也不知道啊,环顾四周,没发现可疑人的踪迹,防风邶一把抱起雨霖去找医馆。
结果,没想到,却是红着脸冲了出来。
想到老大夫无语地冲他吼道,“女子葵水你慌什么,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怎么办了。”
不只是防风邶尴尬,雨霖也尴尬,俩人找了客栈老板娘,客栈老板娘一听就忍不住大笑,“好姑娘,你这是长大了,该高兴啊!”
“长大了?”
“对呀,这意味着你可以结婚嫁人了。”说完,就细细指导着雨霖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结婚?嫁人?总感觉离自己好遥远的样子。
事实上,雨霖恍惚,防风邶也不遑多让,他没想到昔日的小丫头如今都可以嫁人了,想到终有一日,雨霖就会陪在别人身旁,他就有些难过。
可是,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他不能因一己私心剥夺雨霖的选择自由。
老板娘离开后,雨霖一个人窝在床上闷闷不乐。
防风邶掩下自己的情绪,先去哄雨霖,“怎么了,大姑娘了,怎么不开心了呢?”
“相柳……”雨霖抱住了相柳的腰,且难得的在外面叫出了相柳的本名。
“我在。”相柳一只手虚虚环着雨霖,一只手轻抚着她披散的长发。
“相柳,老板娘说我可以嫁人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娶妻了?”
相柳轻抚着雨霖长发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那……是不是,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就得分开了,就不能再陪伴着彼此了?”
“……若你有了喜欢的人,会由他陪伴着你。”
“那你呢?”雨霖很执拗。
“我?如果你需要,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过,说不定,是你会先不需要我。”
“我不会。”
相柳摸了摸她的发顶,“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们现在先不想以后的事情,好吗?”
现在你对我的依恋,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其他心动的男子,所以,一切承诺都做不得数。
雨霖沉默下来,是啊,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她嫁不嫁人她能把控,相柳娶不娶妻她却决定不了,也无权决定。
那就相伴一日算一日吧,就算将来各自成家,他们也是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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