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如棉絮般缠绕着整片白桦林,手上的指南针在这个时候突然失了作用。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
他把身上的手工毛巾解开,毛线绑在走过的枝桠上,努力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当他终于穿过最后一片白桦林时,夕阳正将山脚下的村落染成琥珀色——这分明不是他来时的方向。
这或许就是那个老婆婆说的瑰篁岭了。
他像是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村落,可工藤新一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
“请问瑰篁岭哪里走?”
对方狐疑地打量他:"你说的是赖子婆念叨的那个瑰篁岭?”
“有个老婆婆告诉我的,就是那座山头,但是我在里面转了好几圈,我都没找到那处村子。”
“是她呀,你可别听她瞎讲。那疯婆子二十年前在山里迷了路,全村人举着火把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在小溪边发现她时浑身滚烫。烧退后人就痴傻了,活脱脱一个疯子,一天到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整天说山头住着神仙,要去什么瑰篁岭。我们也有人去找过,根本就没有什么瑰篁岭。不过是一片白桦树,她疯了大半辈子了,说的话可不可信 。你可别跟着她瞎凑热闹。”
可唐泽诺雪的面容与疯婆婆描述的特征严丝合缝。
但当他在村里打听时,所有村民都茫然摇头:"我们这从没有过叫这名字的姑娘。"更诡异的是,他在山头转了三天竟未遇见同样在寻人的唐泽诺雪,仿佛那片白桦林会吞噬重叠的时空。
他望着远处婆娑的树影,忽然想起疯婆婆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绝不是一个神志不清之人该有的眼神。
她那三天到底经历了什么?瑰篁岭又到底身处何处?
……
一切的疑惑,都无人给他解答。
……
“大哥,这附近有什么旅馆吗?我想在这里住几天。 ”
“旅馆啊,有的,就沿这条街往左转,你就能看到一家。不过这附近真没什么好玩的,现在年轻人怎么专往这些偏僻的地方跑啊。”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回走。
因为他要找个人,他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向那个大叔指的方向走去。
这里一切都特别奇怪,他必须调查清楚才走。
他有预感,这里即将发生大事……
……
在他住下的第三天,真的出事了——
那个名为小林赖子的老婆婆,前一天晚上突然横死在家中,人们都说她到时候了自然该走了。
但是她的嘴唇泛紫,眼睛睁得很大,几乎全是眼白,让人看得有些恐惧,手因为痛苦而紧握成拳头,身体也因为痛苦呈现出蜷缩的状态——
典型的生前被勒死的状态。
可令人惊诧的是——她的脖子没有任何被勒的痕迹。
……
“她之前除了说一些关于瑰篁岭的事情,有没有干过其他奇怪的事情? ”
山风卷着焦土气息掠过屋檐,村长用烟斗拨开记忆的灰烬:"那丫头被捡回来时,手腕脚踝全是被荆棘划的血道子。她娘哭着用铁链把闺女栓在梁柱上,结果当夜就挣断锁链往山里跑。"烟灰簌簌落在草席的补丁上,"后来她爹打了副精钢脚镣,钥匙藏在祖宗牌位后面——可你们猜怎么着?那丫头总能撬开锁扣。还幸好有她姐每次半夜跑都是她找回来的。"
黑羽快斗的钢笔尖在笔记本上洇开墨点,他忽然注意到神龛里倒扣的牌位缝隙闪着金属冷光。
“她有姐姐?”
“嗯,很好的姐姐……小的时候感觉她俩就是最亲的姐妹……他姐姐学医也是为了他姐姐学医也是为了治她的哑巴病……唉……”
“您是说赖子婆婆她是个哑巴吗?”
“小时候发了场高烧,烧的不会讲话,后来他姐走的那天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所以怎么说她们姐妹俩亲呢……唉……结果……”
村长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到。
“昭和四十二年盂兰盆节,"村长喉结剧烈滚动,"那夜他还是不知怎么的,半夜又往山上跑,估计他姐又上山去找她了……当天晚上家里就起了邪火,爹娘全死了 "老人布满裂痕的手指突然指向庭院古井,“她姐也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怎么找都找不到,村里人在山上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抱着一棵树哭。"
“那场大火之后,她就变得正常多了,不再老是半夜让往山里跑,许是爹娘走了,姐姐也走了,也没人有那个精力半夜找她了吧……”
“后来大了些,其实除了老是讲那个山头有瑰篁岭,大部分时候还是蛮正常的。”
“她小时候有爹娘还有她姐护着,孩子们也不怎么欺负他。后来十几岁一场大火突然就剩她一个人了,有些孩子总是欺负她,她闷,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念叨着要去找什么东西,好在邻居也都念她父母的好,这边给一点那边帮一点,总归是吃着百家饭长大了,说起来她的命还挺苦的,只是后来老了那个疯病越来越严重,老是拉着有人要跟他一起去什么瑰篁岭 ,久而久之就变得让人们避而不及……”
————
工藤新一,5月4日生辰快乐呀 !
感觉好久没写了,实在抱歉。
出现副本关键人物——小林赖子
感觉已经要变得灵异起来了
毕竟原著中都可以有魔法,咱这奇怪点……大家见谅吧……
明天有可能会再加一张吧,感觉最近有灵感了
唉,不是我不更,五一二十多张卷子写的我想死,今天才堪堪写完,我也不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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