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处理omega,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他说得很简单,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他。
我今天瞒着家里的那位,进行第一天的补习。
看着星网上铺满的经他筛选完的信息,我才有些安心下来。
他还算用心对待。
在坐在他家地毯上时,心里还在估算着他房间里每件单品的价值,100寸的电视多少钱,角落摆放的喇叭是什么乐器,他为什么看上了我。
我一边像是下巴被戳了一个大洞,一边暗暗感慨,终于知道了有钱没钱的区别。
穷人的世界就像408p的视频帧数还偶尔蹦出垃圾广告。
富人的世界是1080p 全高清画质。
学习而已,我定下心来,第二天一定要来,我对知识太贪婪,无所谓付出什么。
我再抬起手表的时候,是他有些疲惫的时候。
“不好意思,没看时间有些太投入。”
我看到表盘上11点,抬头,豁达地扶着沙发,扶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他一口。
他似乎很意外,睁着眼睛眨啊眨,我笑了笑放开他,后撤:“明天见,希望明天的学习时间会有我们小老板的新内容。”
回到家,我转着锁芯,开到一半被打开门,他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胸,面色潮红看着我:“你去哪了?”
我张了张嘴,又闭上绕开他走进去。
他从身后扯住我的衣角,而后又从后背贴紧我把我困进了他怀里。
“松开我,我很困,需要休息。”
我诧异他突然决定拉进的距离。
之前我明白,有资本的人,就像猫。
他有资本,进入我的家,侵犯我的边界。
我有权利把他赶走,但为了更多的好处我愿意把权利移交给他。
但猫猫不可以真的为了主人把打猎来的老鼠放在主人面前让主人吃。
他现在就像,给我吃耗子,又想给我舔毛。
他闻着我身上的气息,都是别人的气息,都是别人的雪松味,他凭什么要忍?明明现在我的所有都是他的,我的所有他都知道也能掌握。
他一边忍受着突如其来的信息素热潮,一边在家里孤单的等待着我。
我却说累了。
他的逻辑行驶的很完美,完美到我都可以猜到,他现在为什么会一边流眼泪一边笨拙地想要我被吸引到使用他。
他看着她,丝毫不理会他在做什么,甚至会躲闪,陌生又冷漠的她,第一次毫不掩饰的发了脾气。
他跑去把她的衣服,从衣柜里掏出来扔到地上,小小的房间里,他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然后站在她面前恨恨地看着她。
我没什么表情,他给的钱没有怨气,乖乖躺在我的户头。
这就够。
他边笑边流眼泪,看起来不让我后悔就要跑去厨房砸碗了,我伸手摁了摁他脖子,顺手把腿软了的他捞进怀里。
“不要闹了,你可能易感期,情绪不太稳定。”
“等情绪稳定了,你可能会后悔和我有关系。”
我没想过,猫应激了也会抓人。
第二天,抱着箱子,站在电梯里,电梯里有Alpha操着方言骂:“谁知道喃们Alpha到底得了什么好处,家里供着个祖宗,外面omega也要吵吵着不平等,是要我们都上班叩拜了才平等吗?凭什么。”
“有钱?有钱也受omega的气,该死的omega。”
最后我走出电梯也很恍惚。
戴着好几套房名表的大哥也会这样骂omega。
我回到家里,他挑着眉,接过我的箱子,很得意的样子。
我没说话,静静去到了一杯水喝完,昨晚他砸的东西没有收拾,我只拿了衣柜里的钱包,去找了张纸笔,写下房东电话放在了桌子上。
“我走了,工作没了,我也不用在这里呆着了。”
我说完这句之后,他眼里的得意好像一瞬间变成了茫然。
“这是房东电话,你想续租就给他打电话。”
我看了眼手机里的提醒:“我回去的车到了,我先走了。”
他以为她会开口求他,求他给一个工作,或者来哄哄他,与他求和。
他以为只是简单的吵架,她对他有不平等的PUA,却没想过她就根本不在乎。
甚至也不在乎工作。
我从门口踏出去一步距离,就被他从背后抱着,然后抱着回了家。
他一边冷静,一边想着补救:“我有钱,你不用上班可以陪我一段时间休息休息,你如果想上班我也可以帮你找到一个待遇更好的。”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心里想,我本来也没打算走。
我想去试试Alpha的软饭能不能吃。
但是心里还是想大哥说得对:该死的omega。
我没有反抗,他把我拉回去,反锁上门,然后看见我静静找了地方坐着,他有些慌乱:“你说怎么样?”
我也不看他,也疲惫到不想动,只好闭上眼坐着。
“我说你想怎么样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话!”
他扯着我的衣服,有些粗暴地吻上我的唇,撬开我的嘴,想探寻些什么他感觉很熟悉的,有关于我的。
我不拒也不迎,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独角戏有多么可笑。
她的欲望,他现在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抓住过。
只是因为她想,他想。
流着泪水,他带着哭腔捧着我的脸:“说话好不好?我错了,我的错,我不知道你这么在意你的工作,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
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他哭得鼻子红红眼睛红红的白兔样,看不到他纤细的腰特意穿了透的白t,看不到他掐红了自己的指尖。
“我是很介意你说我易感期的事你知道吗?你说我情绪不稳定是易感期的问题,可我只是想问你你到底和谁在一起,你为什么那么晚回来!”
“我难道不能问吗?”
“我难道不可以生气吗?”
我睁开眼淡淡道:“小七,我只是个beta。”
他抓着我的手,咬牙切齿道:“beta怎么了?有什么不一样!”
我闭上眼不说话。
他怎么说我都不回应,怎么做我都不动心。
最后他崩溃又筋疲力尽抱着我边哭边不断喃喃着:“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好吗?”
“你怎么冷漠起来可以这样!”
对啊,我为什么会这样,分化期不到父母就开始念着:这么优秀这么聪明的小贝肯定是A啊,我们哥哥大贝是o,小贝从小就有主意还力气大爱运动,肯定是A了。
后来分化的日子里,就像成长痛一样后颈涨着浑身难受,脾气也开始变傲气变暴躁,虽然父母一直觉得是A一直给我空间,容忍着我。
我却因为成熟懂事聪明不得不跳级,为了成熟懂事地保护omega哥哥。
没人问我快不快乐。
后来,我发现omega和Alpha真是天生一对。
但都该死。
发现Alpha该死之后我就去了黑诊所拿了药,偷偷吃了让腺体停止发育的药物。
发育停止,被鉴定腺体消退,父母不再对我充满希望,甚至也不再期待让我保护哥哥,我很爽。
冷漠是我的天赋,我很爽。
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社会的制约,没有性别的束缚,我像是冲浪者一样稳稳踩在板子上浪在这海里。
beta,不会兽性,不会不理智,不会被匹配。
我不是资源,我没有用。
所以我冷漠,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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