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酒吧唱歌的视频火了以后,栎可说不上来的烦,她没想过进娱乐圈,也从未想过。她只想好好做律师,审案子,为当事人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
但那些娱乐公司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过来。每天律所门口都会有一些星探守着,还有各种娱乐公司寄来的包装企划书。栎可每次都是看都不看就丢进垃圾桶。同事们,都很佩服她的做法,都觉得她错过了很好的机会。
这天,栎可刚出法庭就被一群人围住了。“栎可小姐,我们真的很欣赏你的才华,只要你愿意签约,我们可以给你最顶级的资源。”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满脸堆笑地说道。
栎可皱着眉头,不耐烦地作势推开人群,她冷淡的说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是律师,不是歌手。我对进娱乐圈没有兴趣。”说完便匆匆离开。
回到家后,栎可接到了导师的电话。原来因为这件事,律所有些担心她的形象会不会影响律所声誉。栎可感到无奈,更多的是可笑,她决定要采取更主动的方式解决这个麻烦。
后来,在哥哥栎铭恩的帮助下,她录制了一个视频,后通过哥哥公司的渠道传到了网上。视频中的她明确表示自己不会进入娱乐圈,只专注于法律事业,希望大家不要再打扰她的正常生活。
发布之后,讨论声很大,好的有坏的也层出不穷,栎可不在意,只要有效果就行,果然那些纠缠者慢慢减少了,栎可又重新恢复正常生活。
栎铭恩曾调侃道:“答答,你就这么抛弃爆红的机会吗?太可惜了。”
栎可无奈的笑了,她说:“给你!”
就连洛嘉也不放过她,她说:“答答,你一下子就火了,那些明星肯定担心自己知名度不保哦。”
栎可轻轻拍洛嘉的头,“嘉嘉,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现在只盼着能安安静静地做我喜欢的事。”
然而,生活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虽然大部分娱乐公司和星探不再围堵她,但还是有一些执着的粉丝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律所附近,当知道她不仅人美歌甜外,还是法学界的才女,都想一睹她的风采,甚至有人会拿着签名本求签名。这让栎可有些哭笑不得,她不得不一次次耐心地向这些粉丝解释自己不是艺人。
有一天,栎可正在准备一个重要案件的资料,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声称自己是一位知名音乐制作人,他说:“栎可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进娱乐圈,但我觉得你有一种独特的嗓音,以及你身上独有的气质,我希望你能考虑和我合作一首歌,就一首歌,不涉及娱乐圈的其他事务。这首歌我已经为你写好,是关于你的法律梦想,也可以是对那些打扰你的人的回应,这将会是一种独特的表达,你可以看看,要是不满意可以修改。”
栎可刚想拒绝,制作人又接着说:“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彻底让大家死心的方式。而且这首歌的所有收益我们会捐赠给公益机构,帮助那些需要法律援助的弱势群体。”
栎可犹豫了。这个提议听起来有些诱人,一方面可以让那些还抱有幻想的人彻底断了念头,另一方面还能为自己所关心的法律援助事业做点事。她和栎铭恩商量了这件事,栎铭恩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你要确保一切都在你的控制范围内。”
于是,栎可答应了音乐制作人的请求。在制作歌曲的过程中,她把自己对法律的热爱、对平静生活的向往以及对那些无端打扰的无奈都加进了歌词里。
后面的几天,她如以前那般上下班,习惯了别人的热情,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她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2022.10.11
习惯不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很残酷也很可怕。
突然让我想到,当初的我自己是多么的喜欢他,习惯性的想他,习惯有他的存在,习惯与他成为朋友….
后来,他不再联系/
歌曲录制完成后,一经发布,再次引起了轰动。但这一次,情况和之前完全不同。人们在听到这首歌后,开始尊重她的选择,那些粉丝也不再围堵她,而是默默地支持她的法律事业。娱乐公司看到她如此坚决,也彻底放弃了劝说她进入娱乐圈的想法,毕竟再这样下去他们就属于自害自黑了。
栎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又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热爱的律师工作中。而那首歌,也成为了她独特经历的一个纪念,偶尔还会被人们提起,用来激励那些坚守自己初心的人。
11月悄然来临
栎可回国两个多月了,她的事业也在蒸蒸日上中,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去一趟乡下,给那些需要法律援助的人们给予帮助。
这天,栎可像往常一样来到匀城周边的一个小镇——匀溪镇。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她见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满脸愁苦,儿子因为工伤无法工作却得不到应有的赔偿。老人的家庭几乎靠她的儿子进城务工来维持生计,家中最值钱的就是一台电视机,自从儿子出事以后,他们的生活更加的困难了,家庭陷入绝境。
自从那以后,栎可仔细查阅资料,收集证据,城里和乡下来回跑。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帮老人一家赢得了官司。老人感激涕零,紧紧握着栎可的手,粗糙的手掌传递着无尽的谢意。她说:“姑娘,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人。”
就在这时,栎可接到导师的紧急电话,说是有一个复杂的跨国案件希望她参与。栎可毫不犹豫地返回匀城。
在律所里,她发现这个案件涉及众多国际法律条文,难度极大。但栎可眼神坚定,她知道这又是一场挑战自我的战斗。同事们担忧地看着她,毕竟,如果处理不好,代价会很大,她却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随后,栎可便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开启了新的征程,准备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在这个复杂的案件中维护公平正义。
栎可开始仔细研读每一份文件,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将各个国际法律条文与案件的实际情况进行比对和分析。
她一样的上班一样的下班,早就把在酒吧的事情抛在脑后。
后面几天,随着对案件的深入了解,栎可发现这个案件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这个集团试图通过各种复杂的手段来掩盖真相,逃避法律的制裁。但栎可并没有被吓倒,她很冷静,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揭露真相的决心。
她开始与团队成员进行紧张的讨论,每个人都提出自己的见解和疑问。栎可认真倾听着,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下重要的信息。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个关键的突破口,那就是一份看似不起眼的合同附件。
这份附件中的一些条款与其他文件存在微妙的矛盾之处。栎可像是找到了宝藏一样,紧紧抓住这个线索。她开始深入调查与这份附件相关的人物和事件,发现了一系列不为人知的交易和勾结。
在收集了足够的证据后,栎可和她的团队开始制定应对策略。他们预想到了对方可能会采取的各种反击手段,并准备好了相应的应对措施。
然而,就在案件即将开庭的前夕,栎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警告她,如果继续追查这个案件,她将会面临巨大的危险。栎可淡然,只是将信扔进了垃圾桶。她知道,自己肩负着维护公平正义的使命,决不能被这种威胁所吓倒。
开庭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法庭上,气氛紧张而压抑。对方的律师团队阵容强大,试图用各种复杂的法律条文和狡辩来混淆视听。但栎可镇定自若,她以清晰的逻辑和确凿的证据,一步一步地揭露了对方的阴谋。
最后她说:“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在哪,只要你在中国的领土上犯罪,我们就一定能通过法律的手段让你接受制裁。”
随着审判的进行,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对方的辩护开始漏洞百出,他们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慌张。最终,法官宣布栎可一方胜诉。法庭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栎可疲惫但满足地笑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维护公平正义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自从办完这个案子结束后,栎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天,没什么事的她,再次前往栎铭恩公司。来到前台,她还没开始说话,前台服务立马把她带到电梯门口用栎铭恩的专用电梯卡给她开门,经过上次的事,公司的员工或多或少知道他们俩是兄妹关系。
来到18楼,栎可推门进去,走到一半她就说道:“哥哥,我来….”话未说完她就立马止住了,因为办公室里除了栎铭恩自己外,还有两个人,域城钒和一个陌生男子,应该是域城钒的助理。他们正在谈合作。
尴尬间,来都来了,栎可索性只能进去,栎铭恩看到栎可进来,笑着站起身来,“答答,过来坐。”然后向域城钒和他的助理介绍道,“你们是高中同学,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域城钒礼貌性地点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栎可则找位置坐下,从包里拿起一本书来,准备打发时间等栎铭恩结束。
突然,不知道看到什么,栎铭恩很疑惑,他递给栎可,说道:“答答,快帮我看一下,这合同里面说的细节,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有几个细节我不太明白。”栎铭恩是学金融的,相对来说他对文字细节不太了解,反之,数学却很敏感。
栎可接过合同认真的看了起来,她说:“这个合同没问题,包括合作期限、投资额、股权比例、利润分配、风险承担等方面。都确保双方都清楚自己的权益和责任,避免未来的纠纷。可行度很强。”
一旁边的域城钒忍不住看向她,眼神漆黑,带着些许惊讶,心里似乎在想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但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冷峻。
栎可感受到了域城钒的目光,但她并未在意,将合同递还给栎铭恩,轻声说道:“哥,这合同你可以放心签。”
栎铭恩点点头,脸上露出信任的笑容,“答答的话,我自然是信的。”随后他看向域城钒,“那我们就可以把这合同签了吧?”
域城钒收敛了眼中的情绪,恢复了那种商场上的沉稳,“当然可以,栎总这么爽快,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就在栎铭恩准备签字的时候,栎可突然又开口了:“不过,哥哥,这里面有个小条款,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如果后期市场有大波动的话,可能会有些许麻烦。”栎可指了指合同上的一行字。
栎铭恩微微皱眉,重新审视那行字,“答答,你有什么建议?”
栎可思考了片刻,说道:“可以加一个附加条款,如果市场波动超过一定比例,双方可以重新协商投资和利润分配的比例,这样对双方都更公平一些。”
域城钒助理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悦,他觉得栎可有些多管闲事,不懂装懂,但表面上还是客气地说:“栎小姐,这个合同我们已经经过多方审核,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栎可却不卑不亢地回应:“这位先生,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毕竟商场风云变幻,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而且我哥哥他对文字游戏方面可能没那么精通,我只是不想他在合作里有任何潜在的风险。”
栎铭恩听了栎可的话,心中满是欣慰,他看向域城钒,“城钒,我觉得答答的话有道理,你看这个附加条款能不能加上?”
一直不说话的域城钒笑了,他冷静的说道:“当然可以,都这么说了,那加上也无妨。”
域城钒助理看着栎可,又看向栎铭恩,好奇的问道:“栎总,冒昧的问一下,这位栎小姐是干什么的?”
栎铭恩不可思议的笑了,“什么情况,你们总裁不知道吗?”助理摇了摇头表示真的不知道。
域城钒自始至终很少说话,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栎铭恩来劲了,他说:“我妹妹可厉害了,她是法学生,法学研究者,一名优秀的律师,现在一家律所上班。”
此时此刻,域城钒在不经意间眼神中透露着莫名的情绪,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轻轻咳了一声,眼神示意助理接话,助理差点没反应过来,“哦,嗯对,栎小姐可真厉害啊。”
栎铭恩笑了,似乎在认同他的话,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对面的人,说道:“城钒,公司事务太繁忙,待会你有空吗?能否代替我带我这个妹妹去趟乡下,你们是同学,又认识,我至少能放心。”
域城钒凛然,他说:“乡下吗?好。”他语气冷淡,简直惜字如金。
一旁的栎可茫然的看向自家哥哥,他又在搞什么鬼,忍不住开口道:“哥哥,不用了,域总也很忙的。”栎铭恩却摆摆手,“没事的,就当老同学叙叙旧嘛。”
域城钒看了看栎可,“不忙,正好出去走走。”栎可不好再拒绝,只能默认了这件事。
出发的时候,域城钒助理回去了,车上气氛沉闷,域城钒专注开车,栎可则看着窗外的风景。过了许久,域城钒打破沉默,“把安全带系好。”栎可转头看向他,心想后座也要系安全带?无奈只好照做。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抵达匀溪镇。这个小镇宁静又祥和,仿佛世外桃源般遗世独立。
把车停在镇政府对面的停车处后,域城钒看到熟悉的田野小道,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轻松感,他的面容冷峻,剑眉下的双眸透着冷峻的光芒,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栎可刚好下车,她手里拿着一个大包。
就在这时,一群孩子跑过来围着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其中一个胆大的孩子问:“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是从城里来的吗?”栎可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蹲下身回答:“是的。”
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跑远了,栎可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她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冷淡的说道:“走吧。”
两人一路行来,基本上没什么言语交流,周围的气氛莫名地怪异。待走到镇政府门口时,栎可轻声说道:“我马上要在里面工作,你要是觉得无聊,不妨到镇上去逛逛。”域城钒并未搭话,只是默默跟着往里走,栎可见状,也只好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进去以后不久,便断断续续的来了好多人,原来,栎可是来做法律援助的,她耐心的给当地人讲解法律知识,让他们知道如何通过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她清冷的气质却始终带着善意。
人群中有一位头发花白的爷爷,听着栎可的讲解,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握住栎可的手说道:“姑娘啊,你就是女菩萨啊。我们这些老骨头,平日里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该咋办,现在可算有了希望。”栎可轻轻拍了拍老人的手,微笑着说:“大爷,这是我应该做的,大家都懂法了,就不会被人随便欺负了。”
这时,一个年轻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看到栎可后,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栎律师,我有个紧急的事情想问问您。我家的地被隔壁村的人强行占了一部分,我去理论,他们还动手打人,我该怎么办啊?”
栎可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冷静地问道:“你有没有报警?有没有相关的土地证明?”年轻人忙不迭地点头:“报警了,警察说让我们先协商,土地证明我也有。”栎可沉思片刻,说道:“那你先不要慌,既然有土地证明,你们就有底气。可以先找村里比较有威望的长辈去调解,如果调解不成,你们可以拿着证据去法院起诉,要求他们归还土地并且赔偿你的损失。但是我个人建议,向法院起诉这一条路不好走,该好好协商就好好协商,不能动手打人。”
在栎可的帮助下,年轻人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对栎可更加钦佩了。而栎可,依旧有条不紊地解答着大家的疑问,她那清冷的身影在简陋的屋子里却显得无比高大。
域城钒早在之前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到人越来越多时,他忍不住皱眉。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们才慢慢散去。栎可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准备离开。这时,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手里捧着一束野花,有些羞涩地递给栎可:“姐姐,你今天讲的东西我都记住了,这花送给你。”栎可接过花,眼中满是温柔:“谢谢你,宝贝。”
栎可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刚刚坐在她身后的人,那个人早已不在位置上,当栎可以为他早就已经离开时,整理好东西推开门出去,便看到他在走廊上打电话。看到栎可出来,他正好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完,挂断电话后。栎可走到他旁边,说道:“今天辛苦你了,其实你可以不用来的,我哥哥就是开个玩笑。不然,你也不用等这么久。”她语气冷淡 ,带着些许的客气。
“你每个周末都要来吗?”域城钒问道。栎可一愣,她说:“当然,这是我的工作。”话语间满是随性,如官方似的敷衍。
听到此话,域城钒冷笑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他说:“挺好,如果你当年要是不那么做,我现在至少就不会恨你。”话说完,域城钒从未有的坦然,他心里的小疙瘩慢慢消除了,压抑了许久,他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栎可抬头看向他,很茫然,她说:“恨我吗?”
域城钒凛然的开口道:“就知道你不会承认,这么久了,你难道承认自己的错误很难吗?你知道有人因为你好好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你呢?踏着别人的肩膀而活,有什么意义。”
栎可脑子空白,脚差点站不稳,立马扶住墙,她根本听不懂域城钒在说什么。她疑惑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可以吗?我不太理解。”
域城钒并不打算说下去,他说:“你有错。”便走开了
独留栎可一人呆在原地,她绞尽脑汁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却始终想不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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