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定可以做到

“域总来这么早吗？”走进包厢，栎可便看到比她先到的域城钒，

“刚到。你..”域城钒看到栎可进来时，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他看向她，此时的她脸上多了些许汗渍，他很诧异，不用想就知道是走来的。

只看见栎可坐下后，打开包拿了纸巾轻轻的擦拭脸颊，待一切完成后，她看向域城钒，发现对方已经盯自己很久了。突然，她不经意间紧张起来，而后假装冷静的说道：“域总我脸上有花吗？看这么久。”说完，她不但不脸红，更加的明媚大方。

域城钒一愣，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后，冷峻的笑了，他说：“确实有花，栎同学什么情况，走路来的吗？“

“嗯，想着离得近，走走路也挺好。”栎可坦然的回答道。而后她说：“我没想到域总会来这么早。”

一时间，域城钒不知怎的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他给栎可递去菜单，说道：“看看吃点什么吧，我没什么方面的忌口，除了…”

“除了香菜。”栎可快速说道，说完她就后悔了。

被突然打断的域城钒愣了一下，朝栎可看去：“是的，你怎么知道？”

栎可恨不得找个洞穿进去，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找了个勉强的理由说道：“因为很少有男生喜欢香菜，我猜你应该也是。”

域城钒轻轻的点了点头，眉梢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笑。

栎可点好单后，也不闲着，正准备再给碗筷消毒，就听到域城钒说道：“刚刚服务员重新消毒了，你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栎可不解的问道，想要确认域城钒是否知道她有洁癖，会不会也觉得她矫情啊～

“高中就发现了。”域城钒若无其事的说着，接着他放下手机，突然他问道：“栎可，能说说你在国外那几年的生活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幽深的古井中缓缓升起，双眸冷静地直视着对方，薄唇轻启间，没有丝毫波澜。

栎可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上扬，开玩笑道：“你都说了是几年，那可太长了，根本说不完好吧。”

域城钒眉头轻轻一皱，随即舒展，嘴角泛起一丝玩味，他知道她在开玩笑，而后顺着她的话说道：“那就先说第一年的，嗯？”

这下，栎可接不住了，只好认栽，她认真的说道：“其实，也没那么长，无非就是遇到一个很好的朋友，在哪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不停的搞研究写论文，偶尔去一些边远地区进行法律援助，好不容易闲下来时，就去不同的国家逛逛，有了很多独行的经历，看了这个特别的世界。后来，想家了，也就回国了……”

中途，菜早已上完。域城钒认真的听着，全程很安静，渐渐的他沉默了。

“就认识一个朋友吗？为什么是独行，为什么一个人跑那么远？你很喜欢一个人出去吗？”他抓住重点，斩钉截铁的问道，语气包含着关心的意味，他并不自知。

栎可握筷的手突然停下来了，她疑惑的说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后来发现一个人更好，更有挑战。域总，不行吗？”

域城钒眉头微蹙，他说：“挺好。”

域城钒虽然嘴上说着挺好，可是心里却泛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他看着栎可，仿佛想要看穿她笑容背后隐藏的故事。

“域总呢？你的大学生活怎么样？听说一心只念圣贤书的匀民学神…”栎可顿了一下，接着她说：“交往了一个女朋友。”栎可承认，那一刻出于好奇，出于对他的窥探，她还是说出来了，她的心里终究还是起伏不定。

域城钒微微抬眼，那深邃的眼眸波澜不惊，说话时语调不紧不慢，嘴角只是轻轻地上扬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沉稳。他说：“我的大学生活如高中那般，没什么区别。”

听完，他并没有提及大学时交往的女朋友，栎可很清楚对方忽略了她的话，脑子空白了几秒，只剩下落寞。

待吃过午饭，就要分道扬镳了。域城钒作势要载栎可回律所，栎可说想消消食便婉拒了域城钒的好意。

域城钒锲而不舍的看向栎可，“栎可，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栎可不等他说完，神色从容，若无其事的说道：“可能最近都没有时间，我登山许可证快拿到了，说不定一个月以后就要出发了。”

域城钒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点头。

另外一边，于冉坐在赵欣的咖啡馆，手机上还停留着微信名为en的页面，她在发呆，好像在因为什么事在不停的叹气。

“哎～哎～”

赵欣见状绕到她的身后准备来个出其不意，“嘿！”

吓得于冉立马关掉手机，然后无语的看向赵欣。

赵欣已经习惯了，得意般的笑道：“我说冉冉，有必要吗？我们都认识几年了，你有什么秘密我还不知道吗？居然吓得你把手机关了。”

于冉心里咯噔一下，“秘..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你想多了。”

赵欣没发现于冉的不对劲，自顾自的说道：“不就是追星吗？明明说只喜欢王俊凯，其实啊他们三个你都喜欢，你怕我嘲笑你贪心，不好意思说出来。”接着她拍着胸脯保证道：“啊哟，没关系的，我们可是共患难的好姐妹，我不会说出去的。”

于冉哑言，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赵欣还是一如既往的“二”。她拍开赵欣做作般捂着嘴的手，无奈的说道：“你牛，你的脑洞谁也比不了。”

赵欣疑惑，“我说错了吗？你无非就是那几件事，难不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顷刻间，于冉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答对了，我有男朋友你不知道。”说完，就快速的离开，关上门走了。

“啊？你说什么？说清楚….”待赵欣反应过来，于冉早已离去，留下她一脸茫然。于是，她给栎可来了个微信轰炸。

【答答，我真的受不了于冉那破玩意了。】

【你知道吗？她居然有事瞒着我们。】

【你知道是什么事？说出来你肯定不敢相信。】

【她！居！然！瞒！着！我！们！谈！恋！爱！了！】

【气死我了，居然骗我这么久。】

栎可手机放包里，她只顾着一边想着事情，一边了无生气的走着路，没注意到早已被轰炸的手机，以及快要爆炸的赵欣。

终于，好不容易到律所，她手机就有电话打了进来，是赵欣。

“喂？”栎可拿着手机往办公室走去。

“答答，你总算接电话了，我给你发那么多信息，你怎么不回啊！算了，这个不重要，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可要认真听啊，说出来吓死你。”电话终于被接通，赵欣便忙不急迭的说道。

栎可一边打开微信查看，一边说好。

“咳咳咳，你肯定不敢相信，我们清汤寡水的冉冉居然谈恋爱了！！”赵欣一本正经的说道。

只是电话的另外一头没什么反应，赵欣以为栎可没听到，便听见她说：“就这事吗？”

“嗯，该不会你也知道吧！？”赵欣不可思议，仿佛自己快要被孤立似的。

“没，现在才知道。”栎可打开电脑，一边回应着赵欣。

“哦，那你怎么这个反应，不应该啊。”赵欣疑惑道。

栎可简直快要被气笑了，她用手捏着自己的额头，继续说道：“冉冉之所以不告诉我们，一定有她的道理，就比如你现在一惊一乍，她得想办法应付啊。好了，我们应该替她开心，你不也快跟你的阿卓哥哥在一起了吗？”

说完，赵欣扭捏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哪有啊，答答你的话太让人安心了，这下我可太轻松啦。”

“嗯，我要上班了，不然等会就被领导扣工资了哦。”栎可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好嘞，放心吧，扣光了我养你。”

这一天的匀城云里雾里似乎有了很多心事，把大家的秘密都藏起来了。

“答答，看看这是什么。”

一天下午，栎铭恩冲进栎可的办公室，由于太激动了，早已把该有的礼貌忘得一干二净。

正在整理案件的栎可没有抬起头来，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她对栎铭恩说道：“哥哥，你永远都不知道进门要敲门是吧？”

栎铭恩尴尬的挠头，而后笑嘻嘻的说道：“答答，我知道了，下次必定敲门。当当当当！快看看这是什么？”

栎可循声看去，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现在的大喜过望，把她整个人诠释得更鲜明了。

“哥哥，我做到了。”栎可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抹淡然与超脱。

“是的，答答你怎么这么厉害！哥哥还是小看你了。”栎铭恩手里拿着栎可的登山许可证照，那一刻，他对妹妹的努力付出感到心疼。

“哥哥，我四月中旬出发，领队我已经联系好了。”栎可沉思几秒后认真的说道。

“这么快吗？”栎铭恩担忧道，栎可只是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栎铭恩知道栎可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更改，他虽然满心担忧，但也只能默默支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栎铭恩总是时不时地给栎可送些登山的装备，从专业的登山靴到防风镜，每一样都精心挑选。

栎可则全身心地投入到登山前的20天拉练中，每天都进行高强度的体能锻炼，她很清楚这次挑战的困难性，但没办法因为她是栎可，她一定要做到。

2023.4.12

要准备出发了\

四月中旬很快就到了，栎可背着行囊站在出发的集合点，开始了正式的攀登。栎铭恩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瓶，洛嘉在一旁边不停的吸氧，他们顶着海拔高带来的不适陪栎可来到了登山入口。“答答，这里面是我刚煮好的热汤，山上冷，你带着路上喝。”栎可接过保温瓶，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说：“谢谢哥哥，你们放心吧。我走了以后赶紧带洛嘉回酒店休息，这段时间你们就先回匀城等我。”

接着她看向洛嘉，现在的洛嘉说话都有点困难，但是她一个眼神栎可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抱了抱洛嘉，“嘉嘉谢谢，早点回去休息”

领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登山者，他看了看栎可一个女孩，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许与担忧。“出发吧。”随着领队一声令下，栎可和同行的几个旅友一起踏上了登山之旅。

出发后，栎可位置属于队伍中央，同行的一共有9人，她把手伸进脖子，随后掏出一条项链，这个不是普通的项链，里面装置着纳米追踪器。是在她拉练结束后回匀城适应低海拔时，域城钒送给她的，他说：“平安归来。”

栎可转过头看向来时的位置，哥哥和洛嘉还在原地，他没来。于是，她转过头来，看向远方，继续前行。

与此同时，栎铭恩看着栎可进入冰川直到消失不见，正欲返程，就看到姗姗来迟的域城钒和他的助理。域城钒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一时适应不了这么高海拔的气候。他看向栎铭恩，问道：“她出发了？”

栎铭恩满脸惊讶，他不确定的问道：“我妹妹？”域城钒点头，而后他说：“我以为我能赶得上。”此时的他心情似乎很不好，脸上呈现出满满的失落。

栎铭恩欣慰笑了没多想，“没关系，她会知道的。”

起初的路程还算顺利，栎可凭借着自己前期的训练，步伐轻快。但随着海拔的升高，天气变得恶劣起来，狂风呼啸，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栎可紧紧地抓住绳索，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攀爬，这次他们一群人得先到达大本营休整。

栎铭恩回到匀城后在家中坐立不安，他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要是被张女士发现，他得完蛋。他不断地查看天气预报，心中默默为栎可祈祷，。

第二天，快到大本营时，栎可的一位队友雷哥不小心扭伤了脚，这让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慢了下来，两天的行程用了两天半，同行的人没有任何抱怨，大家仿佛一起作战的队友，生死存亡荣辱与共把他们连接在一起。

到达大本营后，此时海拔5350米，因为有了前面两天的沉淀，半数人都表示不再往前了，打算把目标定在这里。栎可没有选择停留，她还想继续往前，她很清楚自己的那个度不在这里。于是第三天凌晨四点，他们一群人出发了，加上领队只有五个人。

这一路上，对于栎可而言，是她几年前想都不敢想的，她从未如此绝望过。

第四天，到达C2营地，海拔6400米，路程相对平缓，但攀登过程依然艰难，此时的栎可已经疲惫不堪，同行的一个人崩溃的坐在雪堆上，身边的人怕他失温都想要去扶他，但都有心而无力，栎可不顾体力透支立马跑过去把那个人给扶起来，因此就导致她的膝盖被磕了一下，由于温度的影响栎可感觉不到疼痛便没在意。

第五天，从C2出发前往C3营地海拔7000米，途中他们开始吸氧。C3营地在洛子壁上，环境较为恶劣，需小心前行，在那里，他们看到了很多遇难者尸体，那些遇难者们同样怀揣着攀登的雄心，却永远的留在这里。

第六天，从C3出发前往C4营地海拔8300米，他们准备冲顶。冲顶过程极为艰难，需要依靠氧气和领队的帮助‌。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能清晰的看到山顶了，栎可望着山顶，那一刻她忍不住的朝远方喊去，她说：“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同行的人听了，就像打了鸡血，只有栎可清楚这句话是她对自己的要求。

第七天，凌晨出发冲顶，最后一段路程栎可咬紧牙关，奋力攀登，途中不小心摔倒了，她也能冷静的站起来。终于，她与众人一起登上了海拔8848.86的山顶，那一刻他们就像胜利者，眼泪在不经意间流了下来。当站在山巅看着领队把红旗拿出来的那一刻，栎可心中更多的是对以前执念的放下，她放下了，她做到了。

她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而前面被她扶起的老郭用拍立得把她拍了下来，将照片送给她，他说：“栎小姐，要是没有你我恐怕登不了，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勇敢坚强的中国女性，我这辈子没服过谁，你是第一个。”

栎可笑了道过谢后，她并没有反驳这句话，她说：“好在我们都做到了。”

众人休息片刻后，便准备开始下撤，途中他们需要小心应对恶劣的天气和地形，也将会是一场新的考验。

下撤刚开始还算顺利，可没走多久，原本就恶劣的天气突然变得更加糟糕。狂风裹挟着暴雪，瞬间让能见度降到了极低。栎可紧紧跟着领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突然，走在前面的一名队友不小心踩空，整个人朝着山下滑落。栎可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他的背包，可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也险些失去平衡，她一个女孩子力量能有多大啊，好在其他队友迅速反应过来拉住她，一起将滑落的队友拉了回来。

经过这一番波折，大家的体力消耗更大了。而此时，氧气也所剩不多。栎可看了看自己的氧气罐，心中有些担忧。

在艰难的行进中，他们又遇到了一处陡峭的冰壁。领队凭借丰富的经验，先下去探路。栎可和队友们则在上面等待。就在这时，冰壁上一块巨大的冰块突然松动，朝着他们砸了下来……

众人都躲开了，本来可以躲开的栎可不知怎的左腿不听使唤，好像动不了啦。就在危难之际，栎可挪动身子用尽全力往旁边滚去，众人被吓懵了，待危险解除都朝栎可跑了过来。

“栎可没事吧，你的腿！！”最先跑过来的老郭担忧的看向栎可，当看到栎可的裤子有渗血痕迹时，他属实被吓到了。联想到三天前栎可因为扶他，腿被磕到了便以为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情况远比他预想的严重。

栎可咬着牙，前几天消失的疼痛感朝她汹涌袭来，她强忍着疼痛说道：“没事，可能就是擦破了点皮。”可她苍白的脸色却出卖了她。领队回来了，赶紧过来查看，眉头紧锁，“伤口看着不小，得赶紧处理，不然很容易感染。还有就是再这样下去你这条腿很可能被冻住。”

可在这冰天雪地的山顶，医疗条件十分有限。大家迅速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庇护所，从有限的物资里找出急救包。老郭小心翼翼地帮栎可清理伤口，消毒、包扎，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小心。

栎可疼得冷汗直冒，但她紧咬嘴唇，一声不吭。众人都很担心她的状况，领队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快下撤，否则会有危险。栎可心中很是愧疚，她生怕连累到大家，强忍着剧痛让自己站起来，

于是，在恶劣的天气中，众人搀扶着栎可，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山下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这一路上因为风暴来袭，因为栎可的原因，进程很慢，栎可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她对大家说：“谢谢大家的好意，我的腿这样恐怕很难下撤，所以你们先走。大家不用担心我，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会慢慢下来，我们山下见。”

大家都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她。领队拍了拍栎可的肩膀，说：“栎可，别放弃，我们一起想办法。”

栎可摇摇头 ，她很清楚现在的处境，不能再拖了，“放心领队，我没有放弃。我不想耽误大家，前面什么风险大家都不可知，有我在你们会更麻烦，相信我，你们先走。”眼神真挚且坚定，众人都沉默了。

这时，老郭说话了，“领队你先带着大家走吧，你要保证大家的安全。我留下来陪栎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安全下山。”

领队看着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把每一个人都安全带下山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告诉他不现实。于是他对栎可说：“栎小姐，我很抱歉，不过你放心，我下山后会派人前来救你们，你们一路小心。”

栎可笑了，她说：“放心吧，会安全下山的。”

就这样，老郭留了下来，领队带着剩余的两个人先走了。栎可无奈的看向老郭，“郭大哥，其实你可以先走的，不用为了我留下了。”

老郭大大咧咧的开起了玩笑：“我哪有为了你，你少自作多情。其实啊，我也没力气再往下了，我一看你就感觉很有经验的样子，我相信你一定会带着我走出去的。”

栎可看着老郭，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腿部的剧痛，开始规划下山的路线。两人互相扶持着，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然而，天气愈发恶劣，狂风卷着暴雪，几乎要将他们吞噬，两人走得很艰难。

另外一边，栎铭恩提前两天来到西藏。在第八天，也就是他们最终返程下撤的终点等待栎可，这次同行的除了洛嘉还有域城钒。

就这样，他们开始等待，直到傍晚都不见踪影。栎铭恩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快要疯了，不是说第八天能下撤吗？现在都几点了，怎么没有人下来。

而此时的域城钒虽面无表情，看起来很沉稳，但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担忧。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着下山的方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凌晨三点，住在山脚帐篷的三人隐隐约约能看见远方的光亮，立马打起了精神。

当人影逐渐走近看清面目后，域城钒心惊，栎铭恩则跑向前去询问情况，“仰忠领队，我妹妹呢！！！她怎么还没下来。”

洛嘉也问道：“答答是不是还在后面啊？”

领队愧疚的看向三人，同他们解释，最后他说：“不过你们放心，他们会没事的，栎小姐的这一路的能力我看在眼里，我们会派救援队以及有经验的领队一起前往找寻他们。”

听完领队的话，栎铭恩只觉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域城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不，我要自己上去找她。”栎铭恩挣扎着，眼中满是决绝。域城钒皱了皱眉，冷冷道：“你上去只会添乱，相信救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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