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洒进病房,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一只依然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
阳光有些刺眼,她抬起手臂遮住些许阳光。白皙的手臂上露出一道道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床上的人儿看着那一道道伤痕,眨眨眼,自嘲地笑笑“我还没死。”
病房外的谈论声嘎然而止,“咔嚓” 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女孩身着夏日校服,上面“新回高中”四个字十分的显眼,长发及腰盘,一张脸十分得精致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一双杏眼看着床上的人儿。
“笛子你醒了?身体还有不舒服吗?我这有粥要喝吗?”被称为“笛子”的女孩从床上坐起,一字一顿地回答:“醒了,没有,暂不用。”说着,语气略带歉意,“对不起啊,烎烎又给你添麻烦了。”
言烎摇了摇头,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急切:“你呀你,每天都……”
没等言烎说完,“笛子”就立马打断了她:“烎烎,我饿了。”
言烎拿起一旁的保温杯,打开,拿出勺子,舀了一勺递到“笛子”嘴边,“张嘴。”
“笛子”乖乖张开嘴,喝下那一勺粥,还不忘眨眨眼睛,卖卖乖。
被忽略在一旁的男人轻咳一声,低头在板子上记下着什么“15号来自雨……”
“白雨笛看向男人,男人身着白大褂,一头乌黑的头发,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也看得生的惹眼。
或许是感受到白雨笛的目光,抬头看了白雨笛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继续记录白雨笛的感觉是幻觉。
男人记录完快速出了病房,只留下白雨笛和言烎俩人。
病房外,男人。
男人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回忆起白雨笛的模样。女孩身着蓝白色病号服,头发披散到床上,一张脸十分得精致,一紫一蓝的眼睛十分得深刻……想着想着男人不经甩甩脑袋,没再想白雨笛。
病房里。
言烎一边喂,白雨笛一边吃。白雨笛含着粥,含糊不清地开口:“刚才那位是……?”
言烎还端着保温桶,一手拿着勺子,语气稍冷“他是你的主治医生,谢临。”
白雨笛咽下粥,点点头。
喂完粥,言烎看了眼时间:
14:21
言烎起身,略带担心的开口:“笛子,我还要上课先走了。”
白雨笛点点头,依旧是那副乖巧的模样。
言烎担忧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出了病房后,言烎并未直接离开,而是先去找了谢临。
医院办公室,
谢临正在看白雨笛病历,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直接吩咐道:“进来。”
言烎推门而入,语气同样冷漠:“谢医生。”
谢临抬头看向言变,语气略带惊讶:“言小姐?”
言烎轻轻“嗯”了声,然后直切要点:“15号床的病人麻烦你多照看一下。”
谢临双手支撑着下巴,放下简历,问语气稍冷地:“为什么?”
言烎在谢临对面坐下,叹息着摇头“因为……”
与此同时病房里。
白雨笛见人走光了,收起了乖巧的模样,盯着手上挂着的点滴几秒后,忽然发狠地拔下,鲜血不断地往外流,顺着手掌滴了下来,触目惊心。
白雨笛没管手上的惨状,而是拿下挂点滴用的药瓶,放在面前,盯着药瓶,嘴里喃喃:“律哥,娜羽,笛子想你们了。”说着,就要将药瓶里的药水一饮而尽。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白雨笛连忙将双手藏于背后,装作乖巧模样看向门口。
只见谢临懒洋洋地靠在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白雨笛,目光里带着审视的意味。
白雨笛被谢临看得心里发毛,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怎…怎么了?谢医生。”
谢临没回答,只是上前将白雨笛藏于身后的双手扯了出来。只见她右手上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左手还拿着药瓶,触目惊心。
谢临地眼皮极快地跳了一下,白雨笛面色一沉,想要将手抽出来。
谢临按住白雨笛的手,骨节分明的手快速地在白雨笛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些许命令与动气:白雨笛被谢临吓到了手,连谢临敲了自己一下都感觉到。
谢临捧着白雨笛的手,开始小心翼翼地包扎。
后知后觉的白雨笛有些惊讶地看着谢临。
这……这还是除律哥、娜羽、烎烎以外的敲自己!
感受到白雨笛的目光,谢临包扎好,抬头就对上了白雨笛那一紫一蓝的眼睛。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谢临轻咳一声,连忙站起。白雨笛装作很自然的笑笑,开玩笑似的开口:“怎么了呀?谢医生。”还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
谢临看着白雨笛,目光复杂,心里感叹好演技,但面上不显,严肃地开口:“白小姐,挂点滴的药水是不可以口服的,还有拔针也不可以自己要按还请按响床头的铃叫专业人员来拔。”
白雨笛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这茬,愣了愣略带歉意地开口:“对不起,又看向地上和床上。
血和药水东一片、西一片的,满地都是,还有不少混在了一起。白色在雪白的床单十分的扎眼。
白雨笛眨了眨眼,“我这就收拾。”
说着,就要下床收拾。
谢临连忙按住白雨笛,语气命令地开口:“别动!”
白雨笛又被吓到了,说话又变得结结巴巴:“对……对不起。”
谢临意识到语气不对,立马放缓:“没有怪你的意思,您别动,这里让别人收拾。”
白雨笛眨眨眼,躺下,背对着谢临。
谢临看着白雨笛的背影,叹息着摇头。
再次苏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