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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1月9日 天气:阴晴不定
近日总是感觉有些恍惚,睡眠也变得不那么安稳了。过去的日子里,一觉睡去通常是无梦而眠,可近几日,梦境之中总会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若隐若现。
瓷说常常梦到一个人,据她所说,那或许是因为那人是我思念的人。嗯……又或许是那人想要给我托梦?总之,瓷的话语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但这只是源自东方的依据罢了,并非西方欧洲的标准。
这件事我思忖了许久许久,思及我的至亲挚友,还有那些关系不咸不淡的熟人。瓷说,通常托梦之人皆为阴阳两隔的已逝之人。“已逝之人”,这四个字好似在我脑海中盘旋往复了成千上万遍,挥之不去。
但我依然没有头绪,直到前两日,我在梦境中看清了他的脸。梦是虚幻缥缈的,可对于那张熟悉即陌生的脸庞,我却仍记忆犹新 。我知道这很荒谬,但依瓷说,他是我思念的人,或者说我们相互思念着对方?
不是很懂她们那里的东方美学。
我与那位之间的关系嘛……唉,真是一言难尽啊。他笃信社会主义,而我则倾向于资本主义,我们两人从本质上看就是截然对立的两面。更何况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那会儿,年少轻狂、无知无畏的我与他,矛盾就更加尖锐了……
那位的名字,我不大愿意提及,他是朝阳而生的向日葵啊,苏维埃。而我,并未做到出水芙蓉的“出淤泥而不染”,反而是同流合污。
执笔人:德
“hallo.(你好啊)苏……嗯…俄。”德下意识地打了声招呼,俄与苏神似,导致她总是认错,或许是忘不掉他。
“…Привет.(你好)”俄的嘴角勉强牵动,挤出一个比哭泣更显凄楚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承载了无数难以言说的苦涩,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沉重。
“去联合国开会?”德见气氛稍显尴尬,便开口说道,试图以此来缓和这微妙的局面,挽回那似乎正在悄然溜走的关系。
“嗯…”
得到一声肯定的答复之后,随即便继续保持着尴尬的气氛,并且持续的鸦雀无声。
“唉,俄,那你先去吧...要是迟到了,联又要开始唠叨了。”德的嘴角轻微抽搐,语气里既有催促的意味,又带着深深的礼貌。俄朝她轻轻颔首,如释重负般地赶往去联合国的路上。
德孤零零地徘徊在石板铺就的小径上,那双蓝橙异瞳里,惆怅与孤寂满溢而出,难以掩饰。她凝望着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痕的湖面,红色的小舟“欢欢”在湖面上行驶着。水随着船桨的滑动轻轻地波动,那只红色的小船渐渐地和她心底深处的那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德微微皱着眉头,心中烦躁的情绪犹如杂草般疯长,无处可泄的她只能将手中的树枝折断。“为什么脑海里总是浮现他的身影,那个令人恼恨的苏维埃!”
话虽如此,她的心中何止又没有他呢?
可悲的是,他早在那年冬日逝去。追光逐梦的向日葵散发着无尽充满新生与希望的光辉,他的灿烂却最终止步于那个冬日。
作者的碎碎念:有些想法是与茉芸讨论,所以带着一些茉芸的写作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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