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男人的臣服,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想要得到男人的认可,某些时候却是很容易的事情。
能干活就行,在亚克斯爸爸的想法里,还是一句至理名言。
好巧的是,这句话在镇长那里也是,毕竟人这种群体不就是能干活就行。
只要愿意能干活,对于他们来说到哪里都能活下去,但是唯独城市不太行,因为那里总要一些什么证件之类的东西。
听镇长说也没什么不好,可以去花五十银币去学习换取那些证件,不过那些证件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限制,全部都不能进行通用。
亚克斯爸爸光听了后就觉得头疼,后来镇长说那些证可以用来赚钱,领头会合理找城里最大组织要更多银币或者金币。
亚克斯的爸爸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不妨碍他明白,那些证之类也是用来赚钱的工具。
至于金币这种东西,他也只是在自己儿子和镇长儿子手中见过。
他儿子是个有能耐的男人,能弄到他这个爸爸都弄不到的货币,未来一定是个有出现的人。
只不过…捡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没问题吗,
望着正在用锤子不停敲打木板的女人,亚克斯的爸爸眼中闪过担忧,他从来没见过肌肤这样白皙的女人。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娶妻子应该娶同等阶级和下一层的,绝对不能高娶那些娇娇大小姐,否则可能是杀身之祸。
历代血案基本告诉亚克斯的爸爸,没有自知之明的群体,最终无一幸免被全部解决掉。
如果拥有了一堆的金币,就可以换更多的银币去请村里人工作,那样娶上一层的妻子也就无所谓。
可是镇长是不会坐视不理,想到以前镇长对这件事的警惕,亚克斯的爸爸忍不住有些苦笑起来。
他可知道镇长手中掌握着好多的村子,如果他们这些镇里人不听话,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换掉去村子里生活。
亚克斯的爸爸想到那些比自己更加懵懂无知的村民们,内心闪过一丝不忍和难受。
可一想到他和家人们未来可能会沦落到那副德行,他又放下了心中那点仁慈,再次重新硬下心来。
他这个人不能不心硬,因为心软的镇民们都被那些村民们杀掉,据说连尸体都被煮了吃掉。
那群看似无辜可怜的群体,被饥饿冲昏头后,同样也会进行一系列的反抗。
想到他年幼时期,还有镇子里以前的情况,亚克斯的爸爸眼中带上了一些狠意。
自己家人重要,还是别人重要,他选择自己的家人重要。
这个世界没什么人比他家人更重要,哪怕镇长也不行,他的家人才是重要的存在。
镇长看上去再怎么心慈手软,却也改变不了他那颗黑心肠,亚克斯爸爸承认自己是坏人,但是镇长却是那种面慈手辣的人。
这种人不好相处,需要特别谨慎才行,要是惹到镇长可不好。
亚克斯的爸爸看向谢尔,他突然有一种预感,说不定对方就是改变他们家命运的人。
他想到那些光鲜亮丽的城里人,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却又忍不住压了下去。
据说城里的工资很高,那里又文明又美好,工作听说也很轻松。
说不定那个地方还有希望,或许这个女人就是一种希望。
她和亚克斯未来的女儿,真的或许也是一种希望。
因为那些长相年轻漂亮的女人,只要被看上就会被带到镇子里去,就可以过上舒舒服服的生活。
亚克斯的爸爸听说她们都过上了幸福生活,不愁吃不愁穿,还可以学习知识。
如果是亚克斯和她的孩子,一定长相非常出众,出众的孩子才能进城里去生活。
亚克斯的爸爸虽然不懂太多事情,但是他知道镇长的打算,连镇长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待在镇子里,就代表镇长并没有想象那样好。
望着正在干活的谢尔,亚克斯的爸爸多有考量。
谢尔因为喜欢亚克斯,在她眼中周围的所有事物都很美好,美好到所有缺点都消失,甚至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微笑。
“我讨厌她的微笑。”一位少女拿着采摘的瓜果说道,她的手上满是荆棘留下的伤痕,有的浆果并不是那么好摘。
另一位少年皱眉道:“我们看错亚克斯了。他是一位叛徒,一位不懂得分享的叛徒。”
明明接受了他们的帮助,却不知道感恩,现在反而在他们面前炫耀。
“那样的想法太自私了。亚克斯靠自己的努力找到了一位贵族小姐做妻子,未来的前途一定很好。”另一位懵懂的妇人心带着对亚克斯的祝福,她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幸福。
男人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卑劣手段,突破镇长的规则获得了不属于自己的财富,这是挑战了镇长的权限,他们家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男人了解镇长的想法,好东西他一定会先享受,亚克斯这么大办婚宴,镇长一定会相当不满。
“安心点,镇长不会不满,反而会很开心。”村里来的男人笑嘻嘻道。
办婚宴时,亚克斯几乎花了一大半银币,这些落到他们群体手中,足够他们向其他村子卖大量的粮食。
亚克斯愿意花这么多钱买粮食,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慷慨大度的人,镇长当年的婚宴可比亚克斯更奢侈。
粮食随便吃,美酒随便喝,大家都吃饱吃撑。
而对于他们这些村民来说,简直是天赐的幸运事情。
而且村里有的年轻人,利用这个早早的娶了村里的女人,直接解决了婚姻这种头等大事。
作为比镇民更低贱的群体,只有当镇民需要办大事时,他们才有机会获得工作的机会,当然他们也会去其他镇子工作。
村里来的男人比任何人都滑溜,他可以说脏话,其实也可以说好话,大多少基本是好话。
哪些人给钱,他就跟哪些干活。
某些村民不同,他们满嘴脏话,有怨气直接发泄出来,这种的反而没脑子并不会被喜欢。
镇长的心思他也懂,无非是怕镇民玩叛乱这种事情。
作为村子里来的村民,男人偶尔也会试着说,要是我有一天会成为镇长怎么做怎么做之类的事情。
可实际上,真要他去做镇长,他觉得自己一定都做不好。
并且对镇长这个位置避之不及,如果他是一个镇民,或许跟着镇长学习做事,那么终有一天会拥有野心可以成为镇长。
问题是不是,他只是一个镇民的人。
既然是镇民的人,就该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镇民。
至于镇长这个位置,可能是他儿子或者后代该考虑的事情。
如果作为一个镇民不好,他的儿子或者后代可能永远选择做一个村民,那样的想法其实也不错。
“大人们的话,你这种人少说话,多吃点东西。”一位镇民穿着带血的麻衣,眼神冷酷职责道。
他很喜欢自己手中这位滑头,干事不错且有自知之明,理想不大且安于现状。
一个村民说自己想当镇长这种事情,算是一种有理想的村民,但是因为村民是消耗品,所以显得那样的理想有些搞笑。
真正想要反叛杀人的群体,他们从来都是静悄悄的行动,把人搞得措手不及。
当然也有试图拉人的群体,他们早期的动静太大,连最底下的群体都开始嚷嚷,那就代表真的有人在暗中搞事情了。
这位镇民不怕村民搞事情,就怕那些静悄悄搞事情,每每遇上都特别心烦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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