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袖中乾坤

在酒楼下的菜市场旁，穿夹克的男人正拽着个背包青年不放，喊着“抓小偷”

纸面文字：（青年）放开我，你特么不想活了？

#纸面文字：（夹克衫男人）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青年手腕被夹克男攥得生疼，他猛地弓腰，肩膀往对方肋下一顶，趁夹克男闷哼的空档，胳膊肘在其手腕上狠狠一磕。

夹克男手一松，青年像条鱼似的滑开，反手拽住对方夹克领口，借着惯性往旁边的水果摊甩。苹果滚了一地，夹克男踩在上面打滑，青年已蹿出两步。

纸面文字：（夹克衫男人）抓小偷啊，有人偷我东西，抓小偷啊

眼看要追上，青年突然矮身，从一个买菜大妈的竹篮底下钻过，夹克男收势不及，撞翻了大妈的菜摊。

陈守岁一边拥着人群向这边赶，一边与身旁的警察说道

陈守岁：哎，那小子好轻巧啊

纸面文字：（警察a）这过街的老鼠能有跑得不快的

陈守岁：那小子跑远了，追.追追

那青年小偷向人群中冲去，在人流中销声匿迹了

陈守岁：站住！

纸面文字：（警察a）大爷，你喊站住有什么用啊，追啊

陈守岁：（陈守岁委屈巴巴的说）我年轻的时候有小偷偷我鸡饲料，我一喊站住他们都……

纸面文字：都不敢跑了？

陈守岁：吓得把鸡饲料一扔，都跑了

警察的皮鞋碾过菜叶堆时，几乎没发出声响

他左脚在倾斜的竹筐边一点，身体像张被风掀起的纸，从两个并排的番茄筐中间挤过——筐沿的藤蔓擦着他的袖口扫过，一颗熟透的番茄滚下来，被他右脚稳稳勾住，轻轻踢回摊主脚边

纸面文字：（警察a）站住，警察！

#纸面文字：（青年）我靠，集团的人

青年得手后突然蹿向家禽区，惊得鸡鸭扑腾着翅膀撞翻了竹笼。老周却不直追，反而猛地矮身，从卖鸡蛋的竹篮底下钻过，膝盖几乎贴着地面滑行，带起的风掀起几片鸡毛，却没碰碎一个蛋。

陈守岁：诶诶，等等我呀，看我露两手

陈守岁追那小偷时，手里还攥着半根没啃完的油条

小偷钻进菜市场，他把油条往嘴里一塞，叼着就冲了进去——刚迈两步，脚底下一滑

陈守岁：没树脂！谁扔的西瓜皮？

他顺势往旁边一歪，胳膊肘在豆腐摊的案板上轻轻一撑，愣是没碰碎一块嫩豆腐，反倒借着劲儿滑出半米远，像只老泥鳅似的从两个挑菜大妈中间挤了过去。

纸面文字：（菜市场大妈）“这黄瓜是不是打了膨大剂了”

忽觉一阵风从中间过，菜篮子中的西红柿飞了出去，只见一个老头在空中旋转，以优美的姿势接住了

陈守岁：借一下，我会还的

纸面文字：（菜市场大妈气的直跺脚）混蛋，你又不是成龙

话音未落，小偷撞翻了卖鸡蛋的竹筐，碎蛋壳滚得满地都是。陈守岁却不慌，脚尖在蛋壳堆里轻点，跟跳踢踏舞似的，愣是没踩碎一个完整的蛋，反倒借着弹起的力道，从翻倒的鸡笼顶上飞了过去——笼里的老母鸡被惊得扑腾起来，鸡毛粘了他一后背，他也顾不上掸。

陈守岁：小子，你跑不过我这老骨头。

陈守岁把油条拿下来，吹了吹上面的鸡毛

纸面文字：（警察a）把偷的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纸面文字：（青年）集团的人？哼，还挺快，你们都不得好死！

青年将手中的包裹一扔，瞅准水果摊之间的窄缝，侧身贴墙滑过去，肩膀撞得苹果滚了一地，却借着反弹的劲儿加速，一头扎进排队买油条的长队里

纸面文字：（警察a）别想跑

陈守岁：东西都拿回来了咱们先把东西还给失主吧

纸面文字：（警察a）等等，别碰那东西

陈守岁的手一顿，停在黑色包裹上

陈守岁：你不会觉得这个小偷在里面藏了个炸弹吧？

陈守岁打趣的说道

纸面文字：（而警察却越发严肃了）别动，里面是红果，这两个人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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