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战与赌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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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另一个白大褂还没反应过来，我反手又是一棍抽在他膝盖。趁他抱着腿嗷嗷叫的空当，我扑过去捡起掉在泥里的电击器，滋滋啦啦的蓝光贴着他裤腿扫过去。

那孙子跟被开水烫了似的蹦起来，我瞅准机会把警棍塞进他嘴里，"给老子嚼！"那孙子被警棍撑得嘴都合不上，呜呜咽咽地跟卡了骨头的土狗似的。我正想再加把劲，后腰突然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往前扑在警车轱辘上，门牙差点磕掉。

回头一看，拿黑本本那白大褂不知啥时候摸到我身后，手里还攥着半截断砖——操，这不是老子刚才扔的凶器吗！砖头像长了眼睛似的砸过来，我赶紧歪头躲开，耳朵根子还是被擦破了皮，热辣辣的疼。

那白大褂冷笑一声，抬脚又踹我膝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疼得单膝跪地，手里的电击器"滋啦"擦过他裤腿，燎出个小洞。

赵小芸突然尖叫："有财！看车底！"我余光瞥见橘猫不知啥时候钻到车底，正用爪子扒拉我掉的半截断砖。那孙子的砖头擦着我耳朵飞过去，带起的风刮得脸皮生疼。耳朵根子立刻热辣辣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耳廓往下流，混着雨水滴进衣领。

白大褂抬脚就往我膝盖骨踹，"咔嚓"一声脆响，疼得我眼前发黑，"操你姥姥！"嘴里的血沫子喷了他一脸。电击器胡乱挥舞着，"滋啦"一声在他裤腿上烫出个黑洞，一股焦臭味儿直冲天灵盖。

赵小芸的尖叫快把我耳朵喊聋了："有财！车底下！"我拿眼一瞟，猫主子正拿爪子勾那半截断砖，胖屁股撅得老高，尾巴尖还在那儿摇摇晃晃。猫主子爪子刨得"沙沙"响，半截断砖终于被它扒拉出来。我瞅着它肥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突然反应过来——这怂猫是想帮我！

白大褂的皮鞋又往我胸口碾，疼得我肋骨都快断了。"去你妈的！"我拿电击器往他脚面一戳，蓝光"滋啦"闪过，那孙子嗷一声蹦起来三尺高，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趁他单脚跳脚背的空当，我瞅准猫主子扒拉过来的断砖，一爪子捞住就朝他裤裆砸。"嗷呜——"这下捅了马蜂窝，那孙子捂着裤裆蜷成虾米，脸憋得跟我当年偷吃的紫薯似的。

我刚想起身，后腰突然一凉，操！另个白大褂摸过来了！那孙子手里明晃晃的匕首照着我后腰就扎过来，我赶紧往旁边一滚，匕首"噗嗤"扎进泥地里，溅了我一脸泥点子。

赵小芸不知啥时候爬起来的，抓起地上的警帽就朝他脸上砸："看招！"警帽正好扣住他脑袋，我趁机抄起半截断砖拍在他后脑勺上。"咚"一声闷响，那孙子跟截木头似的直挺挺倒下去，手里的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我刚要喘口气，就听见赵小芸"哎哟"一声，猫主子从她怀里窜出来，一屁股坐在那孙子脸上，尾巴还得意地甩了甩。我捂着被踩疼的膝盖刚想骂，警车顶上的警灯突然"呜哇呜哇"闪起来，橙红色的光把泥地照得跟番茄炒蛋似的。

"怎么回事？"赵小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警帽取了歪戴在脑袋上。我眯眼瞅着警车，这破车刚才还跟死狗似的打不着火，难不成是猫主子一屁股坐出来的奇迹？

猫主子蹲在那晕过去的白大褂脸上，爪子还在人家鼻子上踩奶，尾巴尖扫得对方嘴角抽抽。

"是备用电源！"赵小芸突然拍大腿，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开车门，"车里有对讲机！"她刚挪两步就"哎哟"又坐下，脚踝肿得跟我以前藏的肉骨头似的。

我忍着膝盖疼刚要过去扶，周围突然响起"突突突"的引擎声，几道白光从林子里射出来，照着泥地里横七竖八的白大褂。

"操！还有同伙？"我赶紧把赵小芸往警车后面拽，猫主子也吓得"喵呜"一声窜我怀里，肥爪子死死扒着我领子。

三辆没挂牌的越野车停在十米开外，车门"砰砰"打开，下来十几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手里都端着家伙，比拆迁队那会儿的钢管吓人多了。

黑衣人刚站稳脚跟，领头那个突然吹了声口哨。猫主子在我怀里炸了毛，尾巴根绷得跟铁棍似的——这动静跟当年偷狗贼吹的一模一样！

赵小芸趁机摸出腰间的手铐，"咔嗒"锁住最近那白大褂的脚踝，"有财！踹驾驶座底下的急救箱！"我刚抬脚，一道强光就打在我脸上。

他伸手就抓猫主子，橘猫突然扬爪，三道血痕立马印在他手背上。"操！"黑衣人低骂着从腰后拽出网兜，金属环"哗啦"响得刺耳。

我赶紧把猫主子往怀里塞，后腰顶着警车冰凉的铁皮，膝盖还在一抽一抽地疼。赵小芸咬着牙去够驾驶座车门，警帽歪在脑袋上，露出半截沾着泥的小揪揪。"咔嚓"一声，门锁没开。那月牙疤狞笑着逼近，网兜在手里抡得呼呼响，一股子劣质烟草味冲得我直皱鼻子。

猫主子突然从我怀里蹦出去，肥身子撞在那人膝盖上，趁他弯腰的功夫，我抄起地上的电击器就戳过去。蓝光"滋啦"一声打在他胳膊上，那孙子跟触了电的蚂蚱似的蹦起来，金牙在警灯底下闪得晃眼。

猫主子落地打了个滚，肥屁股差点蹭到另个黑衣人的皮鞋。那孙子举着电棍就砸过来，我扑过去把猫往怀里一薅，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赵小芸不知哪来的劲儿，突然踹开车门，"快上车！"她半个身子探进去摸对讲机，警帽"啪嗒"掉座椅上。月牙疤捂着胳膊狞笑："想跑？晚了！"吹了声口哨，四五个黑衣人立马围上来，手里的钢管在警灯下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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