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小姐,该就寝了。”青衣提醒道。
“好,等一下。”于溪棠应了一声。
萧景宴说他晚上还会来,这都就寝时刻了,还没来,她本打算等他来了再把说明白些,绝情些的,但他还没有来,那便算了。
他不会就想着深更半夜来吧?于溪棠越想越恐慌,不敢往下想。
“青衣,来!”于溪棠叫道。
青衣听到喊声,跑过去问:“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将屋内窗户都锁上,锁得越紧越好,一只苍蝇都别让它进来。”于溪棠说。
“可是小姐,今夜有些闷热,您确定要如此?”青衣提醒道。
“就这样办。”
“是,小姐。”于是青衣将窗户都锁好了。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奴婢?如果您真有的话,其实可以告诉奴婢的,奴婢也会选择在小姐这边,尽自己所能帮助小姐的。”青衣问道。
于溪棠被她突然一问慌了神,又重新镇定起来说:“没有啊,怎么了?”
“奴婢总觉得小姐今日有些怪怪的。”
“青衣一定是你多虑了,我真没什么的。”于溪棠故意做出一副无事的样子。
“那应该是奴婢多虑了,奴婢先下去了,小姐早些休息。”青衣往门外走去。
“知道啦。”于溪棠向外喊了句。
青衣觉得于溪棠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可是小姐不告诉自己,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姐自有小姐的计议,既然她不想说,那她便不问了。
于溪棠也并非不想告诉青衣白天的那件事,只是她暂时还不想告诉别人,就便说给青衣,她也不但帮不了自己,反而还会平白无故的给青衣添加麻烦,那事情还是由她自己一人解决吧。
于溪棠想着这些,于是她又走至门边,伸手正要将门关上,然后锁上。
她就将屋子锁得牢牢的,看他还怎么进来,她就不想让他来。
她正要将门锁上,却听见屋内发出一丝声响,她也没有多想,快速将门锁好,然后往里屋走去。
她来到床边,将外衣脱了下来,准备上床就寝,可她无意间瞥见不远处的屏阵外有一个影子。
于溪棠被吓得出了身冷汗,她吞了吞口水。
这该不会是萧景宴吧?不过他怎么进来的?于溪棠心里想。
于溪棠将头上的簪子拔下,紧紧地握在手中,慢慢的问屏障走去。
当她正靠近那个屏障的时候,后面的男人也走了出来,她举起簪子,准备刺向他的脖颈,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拦住。
随后男人将她的簪子取过来,扔在了一边。
“棠儿这是想谋杀本王吗?谋杀摄政王可是死罪!”他语气冰冷严肃萧,仅眼神出卖了他。
“死罪便死罪,我的死能把摄政王也一起带走,属实解决了天下大患,天下众人不得感激我?为民除害,那我也死而无憾了。”于溪棠冷笑道。
“哦?是吗?那你是说本王是恶人?”萧景宴眼神如利刃般锐利,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对,本王就是恶人。”他一步步朝他靠近。
于溪棠被他逼得只能慢慢往后退。
于溪棠心中早已吓坏,他大半夜这是想吓死人啊!
最后,于溪棠的背靠在了墙上,令她无路可退,男人也得偿所愿将她逼至墙角,他将双手撑在于溪棠身体两侧。
随后,萧景宴便俯身准备吻上来,“那本王现在就让你知道!″于溪棠眼疾手快,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萧景宴就知道她会阻止,于是停下了。
“等一下王爷,我还有事要问,你到底怎么进来的?”于溪棠满脸疑惑。
“想知道?亲我一下告诉你。”萧景宴直起身子。
于溪棠明明将门窗锁得好好的,在此之前,屋里一处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她是一一检查过的。
如今萧景宴却听来了,门窗也无任何敲碎痕迹。
也只能说明这屋内一定是有什么密道了,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她绝不会放任不管的,但也绝不会亲他。
“我不亲,不知道不知道呗,我不想知道。”
“那本王也不告诉你了,走了。”于是他转身便走。
于溪棠见他真走,连忙叫住他:“亲就亲呗。”萧景宴以后肯定还会从密道偷偷进来,大半夜和变态似的,能吓死人,一定要知道密道的位置,及时封住,不让他进来。
肉碰肉而已,也不算什么,她才不怕。
她缓缓地踮起脚尖,用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男人身高很高,她费些力嘴唇终于碰到他的左脸上,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于溪棠红着小脸问。
可是男人并没有想告诉她的意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于溪棠看着他这一举动。心想:这人真是得寸进尺了!
于溪棠气愤的喊了句:“你!”
“本王还没说亲哪了,于小主就开始主动了,本王都没来得及躲开呢。”萧景宴还是一抹坏笑。
萧景宴说的话她是一字不信,“王爷,做人要言而有信你不懂吗?你如此出尔反尔,非君子之行!”
萧景宴闻言只是冷笑一声,慢悠悠地开口:"本王行事向来只凭心意,何曾许过什么承诺?″
他缓步走近,目光如刀:"既然你如此看重信义,那本王倒要问问,你立下的誓言,可曾违背过半分?"
“没有。”她语气坚定。
“好,那本王也不强人所难了,告诉你吧。”他冲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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