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节枝,竹节枝,片片竹叶寄相思”——题记
餐桌上点着蜡烛,把整个客厅照得昏黄,温馨,鹅黄色的幔帐衬托着暖色调的空间
宋亚轩呷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液,蜡烛的火焰照映着两个人的脸庞都柔和了下来,宋亚轩靠在刘耀文的颈窝里,脉搏和呼吸的跳动相互交织,两人又变回了从前恩爱的模样,可惜只限于今天
宋亚轩:“小寿星,还不许愿吗?”
宋亚轩晃了晃手里呈现数字形状的彩色蜡烛,脸上因碰酒后而显得红晕
脚边是数不清的相册,记录下两人恩爱的回忆,宋亚轩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刘耀文在对着他的镜头微笑,小狗的眼里全是宋亚轩,他此生唯一的爱人
“要是以后有分手的那一天,那么我会穿扮成女仆,穿上诱人的鲸骨裙加上蕾丝袜,尽显芳华与色欲,把你拆吃入腹……”
刘耀文记不清当时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说完整那些极具色情的话,只记得那天宋亚轩看他的眼里满是忧伤
刘耀文酝酿了半天才回道,几乎是脱口而出
刘耀文:“你…会帮我实现吗?”
宋亚轩无声颔首,明澄澄的杏眸里倒映出刘耀文的身影
刘耀文放下手里的酒杯,里面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屋内唯一的光源只剩蜡烛,窗外的高楼和大桥却灯火通明,挽樱别苑的夜晚却寂静而沉默,背后大片的玻璃窗倒映出两人的影子,像两人逃离了喧嚣世界的勇者,只剩彼此
刘耀文捧起宋亚轩的脸,虔诚的献吻,他只感觉到眼前人呼吸一窒,如小扇子般的长睫毛颤抖着,眼睛闭的很紧,没有挣扎与拒绝,直到眼泪打湿脸颊,被吻的人儿喘不上气,刘耀文才艰难的松开手
刘耀文:“我不求什么爱不爱的,也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和你回到从前,我唯独乞求的——”
刘耀文:“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声音暗哑但真诚
刘耀文:“我没有后悔骗你,因为要是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真实的身份,我们可能从始就是平行线,永远不会靠拢,至少我拥有过你...足矣”
至少你的心脏为我剧烈的跳动过足以证明我们曾经相爱的事实那就够了,再多的他也盼不来
刘耀文:“可以吗?我就这一个简单的小心愿”
宋亚轩:“我说了会帮你实现愿望就不会食言”
刘耀文:“谢谢你”
刘耀文抱着宋亚轩,没看见那人刹不住车的泪流,宋亚轩似乎把前半生的苦痛与不甘都发泄在今晚
刘耀文悄然吻掉小茉莉脸上的珍珠眼泪,两人相拥着,不分彼此
日子照常的进行,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宋亚轩在上班的旅途中也不乏抱以对生活持之以恒的热爱
丁程鑫:“中午我接你去德雅医院复查身体”
宋亚轩回了个好的表情包
医院里亘古不变的酒精味弥漫在鼻腔里,宋亚轩不适的皱起眉头,他自小就不喜欢医院这个与死神打交道的神圣地方
敖子逸翻看了一眼病例单,神情算不上自然
敖子逸:“吃药的话虽然能缓解病情,但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接受手术安排,但是呢...手术成功率极低,你们考虑一下...”
敖子逸换了种叫人能更好接受的方法表达自己的建议,但无论是进不进行手术,风险都很大
敖子逸:“我的建议是先让宋先生调理好身体,继续保守治疗,等到合适的时间才进行手术,尽量把成功率提到一个绝佳位点”
丁程鑫摩挲着宋亚轩的手背,把决定权交到人儿手上
宋亚轩:“我同意”
敖子逸:“宋先生留步,我有话想同你说”
宋亚轩:“阿程,你在外面等我”
丁程鑫睨了敖子逸一眼,旁若无人的在宋亚轩额头落下一吻,乖乖的推开门出去顺带合上门
敖子逸:“本来出生就存在腺体的缺陷,被刻意催熟,加上你对抑制剂形成的抵制作用,发情期靠生挨,洗过腺体,劳累过度,你这是常年积攒下来的毛病,雪上加霜的,很难根治”
敖子逸脸色逐渐暗沉,深邃的眸子宛如一口深潭
一个一个字他都能理解,可把这些惨绝人寰的词汇拼在一起他就读不懂了
宋亚轩是敖子逸看过的生命力最顽强且最坚韧的Omega没有之一
敖子逸:“宫寒,流/产,彻底标记形成依赖后强行剜掉,要是再找不到一个信息素与你高度契合的Alpha帮你度过愈发猛烈的发情期,你的腺体怕是难以保住”
敖子逸:“丁程鑫与你的信息素吻合报告出来了,高达百分之九十,你要是实在难受可以找他,毕竟你们也在一起了,总不能仗着脸皮薄连这个也说不出口吧”
敖子逸用笔头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一声一声的落在宋亚轩心上,或轻或重的
宋亚轩:“我知道了”
敖子逸:“我看得出他对你上了心,你要是开口他没理由不帮忙,除非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
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也别错过一个爱你的人后再追悔莫及
宋亚轩握着门把锁的手一顿,身后人赤裸裸的警告声让他心里莫名的慌张,宋亚轩不敢过多停留的开门又关上,杏眸里荡漾着数不清的犹豫
宋亚轩:“阿程,我们回去吧”
丁程鑫:“嗯,你上次教我做的那道菜我学会了,我让李叔提前去买了菜,呆会炒给你尝尝”
丁程鑫一手穿过宋亚轩的肩膀搭在他单薄的肩头上,另一只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脸上洋溢着喜悦
宋亚轩也被感染着笑出声,丁程鑫有在好好爱他,他确实该尝试着接受被爱
可敖子逸的话仍然徘徊在心头高居不下,要标记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即使仅是无足痛痒的临时标记
他们循规蹈矩的适应每一天的生活,像平常的恋人般分享日常,分享不经意间的开心事,抚慰对方心里的伤痕,有了宋亚轩之后,丁程鑫推了所有的party把时间都挤给宋亚轩,为了能让家里人同意他娶宋亚轩,丁程鑫做了退步同意接手公司,以及公司名下的各所医学管理研究院
宋亚轩刚输入密码推门而入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的严浩翔
严浩翔:“哥——你回来了”
宋亚轩:“嗯,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严浩翔出差有一段时间了,自上次机场分别宋亚轩再见到自家弟弟时都有种恍如隔世的落差感
宋亚轩在玄关脱好鞋袜,把钥匙扣放在台上就朝严浩翔走去,严浩翔看了眼日历没听出宋亚轩话里暗含的意思
严浩翔:“大概一星期左右,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
宋亚轩:“没有...不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浩翔总觉得宋亚轩转头朝厨房走去的动作不太连畅,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宋亚轩扶着墙的手略显吃力,额头的晶莹随之滑落在湿热的锁骨处,他费力的解开领口处的纽扣
宋亚轩:“哥…不太舒服,午饭...你自己出去吃也好...,点外卖...呃”
宋亚轩艰难的挨到卧室门口,关门的动作显得不自然,关上门后宋亚轩脱力般的摔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让他维持着清醒,空气中的茉莉信息素炸开锅,馥郁的径直钻出门缝时不时的扰乱本来沉稳的海盐信息素,严浩翔彻底坐不住
起身朝闭紧门的卧室走去,礼貌性的抬手敲了敲房门
严浩翔:“哥——你还好吗?”
房间里宋亚轩拿稳针管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好几次打歪,毛衣被汗水打湿,前面的黑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前,遮住了漂亮的眉眼,最后人见的将药水全部注入肌肤里,可宋亚轩仍能明显的感觉到千万只蚂蚁缠绕并啃食每一寸肌肤的痛感与痒感交织着吞噬掉他仅剩的理智
宋亚轩:“呃嗯—”
回答严浩翔的只有针管落地的破碎声,宋亚轩趴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痛苦的模样像极了渴水的沙漠旅行者
严浩翔:“哥...让我进去看一下你可以吗?”
严浩翔:“我绝对不会乱来的,我只是担心你”
得到了宋亚轩无形中的允诺,严浩翔大着胆子拿出备用钥匙开门,一进去差点没被扑面而来迅猛的茉莉信息素熏的睁不开眼睛,即使是分化成强大Alpha的自己也难抵如此迅疾信息素的攻击,更何况是脆弱的Omega哥哥
严浩翔弯下腰捡起地上掉落的针管,还好没碎,声音听着吓人,但还是顽强的维持原状
严浩翔咬着牙关跪坐在床侧,扶起蜷缩在拱成白团子被窝里的人儿,看清宋亚轩脸上愈发明显的红潮后眼底的心疼顿时缴械
严浩翔:“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一点”
严浩翔平时眼里的镇定与隐忍此刻融为一滩水,他看不得宋亚轩独自难受,可又不想伤害宋亚轩,不想趁着Omega失去理智濒临糊涂之际就随意猥亵自己最敬重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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