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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父亲，'东方韵'很成功...不，比预期更好...丁程鑫的设计确实扭转了局面..."

丁程鑫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他不该偷听，但马嘉祺提到他的名字让他无法移开脚步。

"...当初您的建议是对的，接近他是正确的决策...当然，他的市场价值已经翻了三倍...不，我不会让个人感情影响..."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丁程鑫的胸口。他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握不住，香槟的气泡在杯中无声炸裂，就像他刚刚还雀跃的心。

露台的门突然打开，马嘉祺走了出来，看到丁程鑫时明显一怔："你在这里..."

丁程鑫将其中一杯香槟塞到他手里，声音出奇地平静："找你喝庆功酒。"

马嘉祺似乎察觉到异样，微微皱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明白了很多事。"丁程鑫扯出一个笑容，"比如为什么MK会给我这么优厚的条件，为什么你对我...特别关照。"

马嘉祺的表情变了："你听到什么了？"

"足够多了。"丁程鑫后退一步，"'当初接近他是正确的决策'，是吗？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利用我的设计挽救MK的危机？"

"不是你想的那样。"马嘉祺伸手想抓住他的手腕，但丁程鑫猛地躲开。

"那是什么样？"丁程鑫的声音开始发抖，"这半年来，所有的一切...那些谈话，那些...那些时刻，都只是商业策略的一部分？"

马嘉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丁程鑫，听我解释..."

"不必了。"丁程鑫摘下胸前的MK员工卡，放在一旁的桌上，"我辞职。'东方韵'的所有设计版权归MK所有，这是合同里写明的。但我不会再为这个谎言工作一天。"

他转身大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耳边血液奔涌的声音几乎盖过了马嘉祺喊他名字的声音。

宴会厅里的人群仍在欢笑，香槟仍在流淌，没有人注意到主角之一的离去。丁程鑫机械地穿过人群，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的梦境。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才允许自己的表情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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