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手搭上宫唤羽的脉,心中震惊,面上也露了些出来,下意识扭头看向宫尚角,心中惊疑不定。
“怎么样,远徵。”宫尚角看出不对,询问道。
“远徵弟弟,是震惊我内力被废的事情吧。”宫唤羽率先为宫尚角解了疑惑,他苦笑一下,就好像是已经打从心底接受自己已经变成废人这个事实,从容的要将人都折服。
“什么?”宫尚角也有些不敢置信,雾姬所说,一切都是宫唤羽的主意,可是,宫唤羽现在是个废人了。
宫尚角走上前,略微有些失态的握上宫唤羽的手腕,一摸,当真是脉像凌乱,半点内力都无。
到底是谁再说谎?
心中的推测在这一瞬被全部推翻,但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雾姬为了宫子羽也不应当说谎。
第一种药不能下了,但是第二种药可以,宫尚角转头对宫远徵道,“远徵,你再好好为少主诊一下脉,回去后先为少主配两幅药,送到羽宫来。”
宫远徵眼睛眨了一下,点点头,“好的,哥哥。”
宫远徵的手指微动一下,然后摸上宫唤羽的手腕,停留在跳动的脉搏上,指尖的药粉渗透皮肤,进入宫唤羽的身体。
“好了,我等下让医馆将药送来。”宫远徵站起身,自动自发走到宫尚角旁边,双手环胸,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将手指上残余的药粉擦掉。
“对了,前些日子,我一时失手打伤了子羽,正好,远徵今日也在,叫远徵给你看看。”宫尚角扭头看向宫子羽,视线放在他被自己踹了一脚的胸口。
宫子羽脸猛的涨红,想说什么,但是被云为衫拽了一下袖子,就像是一个泄气的气球。
宫子羽坐在床边伸出手,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时不时往云为衫那边看上一眼。
“没什么大碍,医馆的大夫很厉害,之前身体里残留的寒气已经被驱散。”宫远徵心平气和的态度让宫子羽有些看不懂。
所以,偷看的动作被宫远徵抓了个正着,“看什么看,如果不是我哥,你以为我想理你啊,有这个时间还是看好你的云为衫姑娘,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芳魂不在了。”
这句话倒是提醒宫子羽了,看向宫尚角欲言又止,最后像是小时候和宫远徵打架那次一样,怯怯低下了头。
宫尚角也没有打算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他,“回头让云姑娘去趟医馆。”
“尚角哥哥,谢谢。”宫子羽知道自己的道歉,宫尚角不一定稀罕,但是,他还是在宫尚角面前低下头,“尚角哥哥,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以后不会在发生了。”
“是吗?”宫尚角不置可否,他也同样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以后他就把宫远徵拴在裤腰带上,走那带那。
宫尚角和宫远徵离开羽宫,走在路上,两人皆是一样思索的表情。
“远徵,药下了吧。”宫尚角先开口。
宫远徵看看自己的指尖,“当然,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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