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的分量坠的宫远徵走三步退两步,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想要人帮忙的意思,好不容易走到宫尚角所在的地方,用手扶住门框,先是稍稍探头往里一看,结果正好和宫尚角的对视,抿抿唇,宫远徵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扶着门框迈着小短腿往里走。
“哥哥。”宫远徵板正的站在宫尚角面前,在宫尚角的帮助下,将肩膀上压人的麻袋卸下来,“我,我给哥哥准备了出门要用的东西。”
心中羞涩的宫远徵声音也小小的,但是他却分明的看见宫尚角眼中荡起的笑意,感受到宫尚角温暖干燥的手在他头上抚摸。
宫尚角心里温软城一片,柔声开口询问,“那远徵弟弟都给我准备了什么呀?”
宫远徵这次的笑容更大,两只小肉手拽着麻袋的边缘,向两边撑开,但因着身体太小,最后也没有撑开多大的口子,挠了挠头发,宫远徵干脆伸手从麻袋中掏,小小的身子弯腰进麻袋,就好像是有人要用麻袋将这小孩儿拐走一样。
钻进麻袋中的宫远徵看着里面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左挑右拣选出了自己觉得最厉害的一个瓶子,单手扶地慢慢的从麻袋的深渊巨口中退了出去,宫远徵的脑袋还没退出来的时候,拿着药瓶的手已经在麻袋外高高举起,声音沉闷,“我觉得里面最好的就是这个了。”
宫尚角看着像个鸵鸟的宫远徵,双手环在胸前,眼中笑意更甚的看着热闹,丝毫没有想过要拯救一下自己的远徵弟弟,不过,此人好歹有些良心,没有笑出声来。
“它那里好呢,远徵弟弟能不能告诉我?”
宫远徵终于从麻袋里出来,本来梳好的头发在麻袋中摩擦,导致些许碎发因为静电在空中飘扬,随着宫远徵的动作做出各种不同的姿态,其中尤其以头顶的碎发最为特别,它们是朝上的!
“这个是最烈的毒药,只要向敌人撒过去,对方就会马上七窍流血而死,尚角哥哥,你可以留着它对付敌人。”宫远徵将药瓶举得高高的,以此来表达他对这种毒药的推崇。
介绍完后,宫远徵将药瓶放在左手边,自己又一头扎进了麻袋,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和上一个瓷瓶一样的瓶子,举起,认真的冲着宫尚角解说,“这个里面装着的是徵宫现在有的最好的金疮药,万一,有人受伤了,赶紧消毒然后撒上金疮药。”
“还有……”
“还有……”
宫尚角的耳边充斥着宫远徵的童音,撇到门外要送早膳的侍女,摆了摆手,示意现在不必送,转头看了一眼桌子,嗯,送上来也没有地方放,左边一排是毒药,右边一排是解药和外伤内伤的药,现在在宫远徵的努力之下,已经开始要排成双排了。
等宫远徵将最后一瓶药插空摆在桌子上之后,整张桌子已经没留下半点空隙,一瓶一瓶的药挤挤挨挨排列在桌上,不说这药有没有用,单说场面就十分的惊人,就是站在外面偷偷往里面看的宫尚角的绿玉侍金玉都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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