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远徵可不会被迷惑,面对这个看着和自己大上许多,却从没见过的少年,半点不怂,上去就打,拔出腰间宫尚角送的短刀,挥舞着宫尚角教的招式,招式变化之间并不僵硬,那招顺手就用那招,根本没有固定的套路,乱拳之下,比他武功高的少年也一时半会间被压制住了。
少年到底是比宫远徵多练了几年武功,加上不愿与宫远徵缠斗,巧妙的一个转身就要离开,人擦着宫远徵的刀过去了,身上的玉佩则是留在了宫远徵的手中。
捏着玉佩,看着远遁的月白色衣角,宫远徵唇抿的死紧,就这么呆了好一会儿,才瞪了一眼手中的玉佩,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面用浮雕的形式雕刻着一个‘澜’字。
宫远徵没留这玉佩,让侍卫交给了宫尚角,不管那个人是谁,宫尚角都不会轻易放过,如果他对宫门有害,宫尚角绝对不会留他。
自这件事情之后,宫远徵更加用功,再次挤压自己的睡眠时间去修行暗器技巧,心中发狠,再有人敢这般大摇大摆进入药房,自己定要将人留下,当然,是死是活不重要。
一晃几年过去,宫远徵已经成为徵宫真正的掌事人,这年,他才不过十三岁,也是这年,本来应当一如既往的日子,被金玉慌张的声音打破。
“徵公子,快来看公子,他伤的太严重了。”
呼喊声将宫远徵从药房唤出来,抬眼看去,金玉等侍卫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的人浑身是血,连脸上都是,血已经多到将整张脸都染红,认不出雪下人的面孔。
旁人认不出也就罢了,宫远徵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个人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辨别出来,脚步死死的钉在地上,面上苍白之中带着一片茫然,连走过去都做不到。
金玉急了,顾不得身份有别,高声喊道,“徵公子,别愣着了,现在能够救公子的就是你了。”
宫远徵被金玉声音中的凄厉唤醒了心神,抬脚便往药房里去,双手在药柜上翻找,口中吩咐道,“金玉,你们将哥哥抬进来,放在床上,将他的衣服都脱了,然后让人多准备热水,越多越好,王医师,你去给哥哥的伤口消毒,贾管事,你去熬一剂退热的药,随时温着,防止哥哥突然发热。”
找到了,宫远徵看着手中的瓶子,贴着一张纸条,上书‘病中垂死惊坐起’。
拿着瓷瓶就往宫尚角的方向走,看到宫尚角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宫远徵心慌的厉害,整个身体几乎都要使不上力,但好在,他时时警醒自己,自己是唯一可以就宫尚角的人了。
拿出一颗‘病中垂死惊坐起’喂给宫尚角,宫远徵手速快到,让看到药名的金玉都来不及阻拦,然后金玉就看见宫尚角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连心中的着急都暂停了一瞬,只为吐槽宫远徵这奇葩的药名,金玉从没见过这种药名,宫远徵送来角宫的药,名字也都很正常,都是什么金疮药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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