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还好吗?”月澜伸手去扶宫远徵,心中担心他的状况,毕竟他现在的脸色真的很白。
‘啪’的一声,宫远徵攥住月澜的手腕,他心中的猜测越来越可怕,但是,他不懂,宫鸿羽是执刃,他何必这么做呢,宫门越强大他才会越好,他怎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徵公子。”月澜身上的药性还未解,宫远徵现在这么死死攥着,还在用力的手,让他实在是吃不消,感觉手腕的腕骨好像就要断裂一样。
猛的回神,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他没有证据,宫鸿羽也没有理由,深深的喘息着,勉强将这种想法压制下去。
宫远徵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身边站着月澜,面色有些发白,额角还在流汗。
“还好么。”急急忙忙松开手,从腰间的瓷瓶中拿出一颗解药递过去。
月澜伸手接过,但是下一刻就掉落在地上,圆圆的药丸子顺着平整的地滚到门边,被门槛逼停,甚至往后倒退了些许。
“不太好。”月澜的视线跟随着解药,直到解药停下,才转而注视着宫远徵,诺诺的说出三个字。
宫远徵心知是自己的问题,复从瓷瓶中倒出一颗解药,信手往月澜嘴里赛去,动作流畅,一看就是塞药的老手。
将药咽下,月澜缓了缓道,“徵公子,我的手还是很疼啊。”
“那就涂药,等会我就让人送过来。”宫远徵眼神一闪,语气依旧如常。
月澜却是伸手指了指宫远徵的头发,“如果,徵公子能够给我一颗铃铛的话,想来会好上许多。”
嗯?宫远徵用手捂住自己发辫上的小铃铛,脚下后退了几步,做防御姿态,“你要这个做什么?再说,我这是一套的,给你一个,它就不成套了。”
月澜看着宫远徵富有生气的脸,手指有些痒痒,挽起袖子,指着自己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徵公子,你看看你用了多大的力道,加上药效,我的手都快要断了,我只是很喜欢你的小铃铛,所以才想着要一颗,只一颗,你也不肯给吗?”
宫远徵看到月澜的手腕,那里确确实实红肿一片,有些不情愿的摸了摸头上的小铃铛,最终还是解下一颗,放到月澜张开的手掌中间。
看着被自己交出去的小铃铛,心中默念,哥哥在闯三域试炼,不能给他增加难度。
得了铃铛的月澜不知怎么一扣,铃铛就挂在了月澜的玉佩上面,满意的笑笑,“多谢徵公子慷慨,我也略微懂些药理,徵公子需要帮忙吗?”
“当然需要。”宫远徵回答,就没有人能够白拿他的小铃铛。
面上若无其事领着月澜走到药柜处布置任务,心中却是咬着小手绢,哭的伤心,祭奠自己不再完美的小铃铛。
没过两日,宫远徵就总是看到原本一天到晚都呆在房间的月澜在药房中走动,尤其是在他身边。
“我不渴。”宫远徵推拒了月澜递过来的茶水,手上还沾染着些许药粉,“你这么殷勤,是想我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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