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隔着自己覆盖住月澜眼睛的手,又啄了一下月澜的唇,才缓缓放开已经被月澜眼周温度带热的手心。
从小瓷瓶中挖出一大块药膏,放在手心融化后,被宫远徵温柔的涂抹在月澜眼周,不知道是不是气氛的关系,宫远徵的动作带着一种缱绻惑人。
宫远徵将药涂抹好,净手后拉着月澜走到床边,笨手笨脚的为其宽衣。
然后就是洁面,月澜像是一个洋娃娃,任由宫远徵摆弄,含着悲伤的眼神却在跟着宫远徵,随着宫远徵的身影向左向右。
好不容易将月澜安置在床上,宫远徵脑门上已经出了不少汗,本想着沐浴的宫远徵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直愣愣看着自己的月澜,内心哀叹,却也没有再想着沐浴,只得随意擦洗一下,就往床边走去。
“再想什么?”宫远徵侧身躺在床上与月澜对视。
听得问话,月澜的眼神才聚焦起来,落在宫远徵眼中,然后沉默的摇头。
现在的月澜,心中除了悲伤,便是一片茫然,好像整个人都虚弱的厉害,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便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将他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抵抗动作。
宫远徵没有再问,只是再次伸手将月澜环住,让他微凉的身体紧贴自己的身体,月澜眼神有些涣散的时候,他会亲吻一下月澜的唇,把月澜的神志拉回来。
整整一晚,两人谁都没有合眼,或许是宫远徵的亲吻奏效了,月澜的脸色看着明显要好了一些,虽然依旧苍白,却不再茫然。
天光大亮,金宇站在门外,手在门板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门。
“徵公子,角公子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躺在床上的宫远徵没有理会,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将哥哥的话放在第一位。
他心中牵挂着月澜。
“去吧。”月澜伸手推了推宫远徵,暗哑道。
看宫远徵只在床上动了两下就停下,半点没有下床的意思,
月澜还是第一次见宫远徵这样孩子心性,哪怕是小时候,宫远徵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最后,在金宇的敲门声中,是月澜出声应下,也是月澜先从床上起身,如昨晚宫远徵一般,亲手为宫远徵穿衣,然后送人离开卧房。
宫远徵走出房间就被另一双眼睛盯住,里面写满了八卦。
“公子,你昨晚有没有好好安慰月公子?”
宫远徵斜眼瞟了一下金宇,没有答话。
许是,看出宫远徵没有生气,金宇换了种方式继续问道。
“月公子昨晚没有更生气吧!”
宫远徵猛地停下,然后道,“在你看来我就这么傻,非得这个时候惹人生气。”
金宇低头瞄着似笑非笑的宫远徵,爽快认怂,“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您的感情生活。”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说罢,宫远徵又快步走向角宫,走了几步后,回头道,“发什么愣,还不跟上,也不知道我是你的贴身侍卫,还是你是我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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