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远徵。”
月澜的手在宫远徵的身上摸索一下,然后又去把脉,慌里慌张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
宫远徵握住月澜搭在手腕小拇指下方探脉的手,“我没事。”
宫远徵觉得手中握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只拥有手形状的冰。
“远徵弟弟。”
宫尚角从亭子里赶了出来,也是面色苍白的很,颤动的手,彰显着他不平的心绪。
“远徵弟弟,你怎么突然用暗器?”宫尚角不解。
“哥。”宫远徵指着现在依旧站在凉亭门边的上官浅,“这个女人,她在我药方配了一副毒药,是剧毒。”
想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宫尚角就什么都明白了,难怪明明是那样凌厉的暗器,他却没有感觉到杀意,还是在手中碗破碎之际,才反应过来。
“哥,你没吃她的东西吧。”宫远徵担心的问,生怕自己已经来晚了。
“没有。”宫尚角看到宫远徵眼下带着血迹的划痕,声音有些暗哑。宫尚角抬手想要碰一下那伤口。
‘啪!’
“别碰。”月澜毫不留情打掉了宫尚角的手,“伤口不在你身上,碰一下不疼是吧。”
月澜的语气很是不好,心中憋着一股子火气,瓷片之类的东西划出的伤口,伤口不大但是会很深,很疼。
月澜直勾勾盯着宫尚角,只要他再敢动一下,自己就准备在这角宫与宫尚角来一场,决战角宫小凉亭。
“好可惜。”宫远徵捡起地上那颗已经变了形状,用金丝掐出花纹拼接成的新月铃铛,有些惋惜,他很喜欢这只铃铛。
“不可惜,它救了你,所以一点都不可惜。”
月澜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锦袋放在宫远徵的手中,然后反手握住宫远徵的手腕,“我还要带他回去敷药,治伤,”
月澜再度拦下宫尚角抬起的手,讥讽道,“角公子现在知道心疼了,刚刚远徵向你跑过去的时候,那样响的铃铛声,角公子那样深厚的内力,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月澜。”宫远徵反手握住紧拉着自己的手,他能够感觉到月澜的手,在颤抖。
月澜停下话语,眼睛却没闲着,眼珠子在眼眶里饶了好大一个弯,给了宫尚角一个白眼,眼珠子转的都有点痛了。
“感情差点死掉的不是你。”即便被制止,月澜还是忍不住嘟囔,可在座的,那一个不是内力深厚之人。
故意嘟囔的声音落下,宫远徵只觉得手上一股力道,被月澜拉着向前走,其实他可以不走的,但是,他也有些伤心了。
纵然理解宫尚角日日奔走,时时处在危机之中的状态,可是,就如月澜所说,他发辫上的铃铛声音真的很响,这些铃铛,是宫尚角送给自己的。
“哥,我没事,你也别往心里去,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宫远徵模糊着双眼回头看宫尚角,可是在回过头后,一滴泪就落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宫远徵就是觉得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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