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宫远徵的手指动了动,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达到大脑,使得还不想睁眼的宫远徵被迫睁眼。
微微侧头就是月澜柔顺的黑发,颈窝处温热的气息是月澜的呼吸,他将大半的脸都埋在那里,酸麻的手是因为被月澜的身子压着。
宫远徵扯着被子,把滑落到月澜腰间的被子拉上来,盖住月澜后背上斑驳红痕,被子里面是皮肉相贴的滑腻感,是体温交换的亲密。
脸庞弥漫上红,宫远徵只要想到昨晚的荒唐,心里的羞涩压都压不住,眼睛往斜下方一瞟,闯进眼睛里的是月澜脖颈上自己的牙印,是昨晚自己将人压在床上,********,当时好像力气用的都点大,现在那咬痕微微鼓起,显然是肿了。
谁让昨天晚上,月澜一直挑衅自己啊~
宫远徵手臂麻痹的感觉去了一大半后,缩回被子里面,手掌按在月澜的后腰上,用了些力道按揉。
“唔,不要,了~”
月澜挣扎着动了几下,想要逃开,却被放在后腰的手镇压。
“给你揉揉。”宫远徵不自在的解释。
好似听进去了,又好似没听进去,宫远徵看着月澜停下挣扎的动作,脸又狠狠往颈窝里蹭了蹭,似乎是在表示不满。
宫远徵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手上的动作没停。
“唔,轻一点,疼。”
月澜背过手去摸到宫远徵放在自己后腰的手,抬起软绵的手,没怎么用力气的打了一下,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被弄醒,弄醒自己的人还是让变成自己这么凄惨的那个人,是个人都得生气。
宫远徵眨眨眼,不明白他突然摸自己的手做什么,却也没有在意,人都给了,摸摸小手算什么。
“公子,长老院的绿玉侍卫请公子前往议事厅,另外,角公子那边也去人了。”
宫远徵听着金玉的话,还有些混沌的大脑强制开启,不用思考,应当是为了宫子羽第二关试炼的事情。
一种可能性出现在宫远徵的脑海,宫尚角终于要夺走执刃之位了?
能忍宫子羽到现在,宫尚角也真是厉害。
抽出胳膊,宮远徵坐起身,一回头就和月澜对视在一起,他心里顿时酸酸软软的,能够在你回头的瞬间和你对视的人,要么是有足够的默契,要么就是那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你。
宫远徵扬起笑,猛的扑过去,在月澜唇上一吻,“我去长老院,你接着休息,等哥他将宫门全权接手后,我就和他说,咱们出门游历去。”
“好啊。”月澜心情好,脸上仿佛也发着光,“远徵弟弟,到时候可别舍不得你那尚角哥哥了。”
一句话被月澜说的七拐八弯,抑扬顿挫,总之还是透露着对宫尚角的不满。
换了衣裳,宫远徵带着金玉走进长老院,果不其然,宫子商,宫子羽,宫商角还有雪,花两位长老都已经到了,宫远徵坐在宫尚角下首,抬眼一瞧,就看见宫子羽那要死不活的样子,而金繁也不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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