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我眼前 却又消失不见
这是今天的第六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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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老师,我要上厕所。”
张泽禹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全班同学安静下来。他神色如常地举着手,仿佛周围突然凝固的空气与他毫无关系。
老陈刚刚提醒完新同学,转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打断。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张泽禹脸上停留片刻——那小子正歪着脑袋,嘴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明晃晃写着"有恃无恐"四个字。
老陈:“你就非得现在?”
张泽禹瞬间弓起背,整张脸皱成苦瓜,装出了一副马上要拉出来的表情。
张泽禹:“陈老师,真的吃坏肚子了。”
张泽禹:
老陈挥挥手,还没等他说话,课椅在地板上刮出"吱呀"一声响,张泽禹已经推开桌子,走出后门了。
苏涟不断用手接着洗手间水龙头里的水拍向脸部。
苏涟:在这么疼下去,我真的要神经衰弱了
苏涟用沾满水珠的双手捂着脸,甚至开始思考起绝症的患病几率。
将擦干手的纸团投入垃圾桶,苏涟毫无防备的走出了卫生间。
苏涟:“啊!”
这次是被迫被捂上了嘴,一个清凉木质香的拥抱将苏涟裹挟,猛的拉入了旁边的换衣间里。
头疼。先袭来的是愈演愈烈的头疼。像是要把苏涟从头部剖开,疼的她软在张泽禹怀里,疼的她从头到脚一阵阵寒意。
苏涟:“哼…走开。”
苏涟的指尖抵在张泽禹的胸膛上,掌心下传来他急促而灼热的心跳。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墙上。张泽禹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滚烫而潮湿,像夏日骤雨前的闷热,让人透不过气。
张泽禹:“姐姐…”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委屈,可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抗拒。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在肌肤相触的瞬间,苏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翻涌的欲望,特别是,那里的欲望。
张泽禹:“好香啊。”
他的鼻尖沿着她的颈线游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品尝她的味道。他的手指在她腰窝处打着圈,力道时轻时重。
张泽禹:“第一面就想亲…”
他的话音消失在两人骤然贴近的距离里,只余下炽热的吐息交融。他的眼角泛着红,长睫垂下时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快要压抑不住的占有欲。
唇瓣相交的一刹,苏涟几乎要被疼晕了。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在睫毛间摇摇欲坠。
苏涟:“唔,别…”
她含糊的呜咽被他尽数吞下,破碎的尾音消散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张泽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到近乎窒息的程度。苏涟的指尖无力地揪住他的衣襟,指节都泛着白,像是溺水的旅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苏涟湿润的眼角,拇指摩挲着那抹绯红,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张泽禹:“姐姐哭什么,这才刚开始呢...”
他在换气的间隙低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
“啪!”
苏涟的掌心火辣辣地发烫,那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张泽禹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几道红痕。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泽禹缓缓转回脸,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眼底翻涌的晦暗情绪却在看见苏涟泛红的眼眶时骤然凝固。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啧,被欺负狠了。
苏涟:“呜…好疼啊,都说了让你停下来!”
你是真的把苏涟惹毛了。连只有小时候在一起玩的朱志鑫都知道苏涟一向最怕疼。只见苏涟紧闭双眼,伴随着呼吸与娇嗔的“谩骂”之中的,是她控制不住抽泣的音调。
苏涟:“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你信不信我告老师啊。你是神经病吧。呜……”
苏涟断断续续,毫无逻辑的谩骂,可张泽禹看着她瘪着嘴强忍泪水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想替她擦眼泪,却在半空中僵住——她正缓缓睁开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湿漉漉的目光穿过朦胧的泪雾,终于要看清这个胆大包天的混蛋究竟是谁。
qin-qin:“滋滋滋……”
苏涟的头痛渐渐消退,只剩下恼人的电流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她借着这个空档,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男生——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只露出微微发红的鼻尖和紧抿的唇线,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苏涟:“喂。你叫什么名字。”
张泽禹:“姐姐…叫张泽禹。”
他抬起头,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这一声“姐姐”叫得苏涟太阳穴突突直跳。要是放在平时,被这么个帅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姐姐,她怕是早就心花怒放了。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荒谬至极。
苏涟:“脑缠。”
苏涟:“同个年级同个班的,姐姐长姐姐短,装什么嫩呢?”
苏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的语气里满是嫌弃,却又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恼意,
苏涟:“刚才那股疯劲儿哪去了?现在倒知道装乖了?”
张泽禹被怼得哑口无言,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刚才那股莫名的冲动从何而来——像是着了魔一般,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强吻了这个转校生。他向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更不至于饥渴到这种地步。此刻清醒过来,只能硬着头皮装傻充愣,试图蒙混过关。
张泽禹:“对不起。苏涟?我…我会对姐姐负责的。”
张泽禹试探性地唤了声苏涟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苏涟瞬间炸毛,连脑中的电流声似乎都被这股怒气冲散了几分。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苏涟:“负责负责负责,说起来轻飘飘,你…!”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作为转校生的第一节课,要是耽误太久,影响肯定不好。想到这里,她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一阵阵的抽痛让她不自觉地皱起眉。
苏涟:“先去上课,在我没想好怎么让你赔偿以前,不许再出现在我视线范围里瞎晃悠!”
苏涟刚转身要走,手腕却突然被一股温热的力道扣住。她错愕地回头,正对上张泽禹湿漉漉的眼神——他睫毛上还沾着方才情动时的水汽,此刻却弯成无辜的弧度,指腹在她腕间轻轻摩挲,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他喉结滚动,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偏偏用最乖巧的表情说出最不要脸的话,
张泽禹:“那,以后还可以亲亲吗姐姐?”
苏涟差点被气笑。这人怎么能在强吻她之后,顶着张纯良无害的脸问出这种话?攥着她手腕的掌心烫得惊人,哪还有半点道歉时可怜巴巴的模样。
苏涟:“你...”
她刚要发作,却见张泽禹突然凑近。少年身上清冽的洗衣液气息混着未散的欲望扑面而来,惊得她后退半步,后腰却抵上冰冷的墙面。他趁机用膝盖抵住她妄图逃跑的腿,鼻尖几乎蹭到她发烫的耳垂,那股痛觉再次从脑袋向下透湿全身。
张泽禹:“姐姐嘴唇好甜..像咬破的蜜桃,汁水都溢出来了....”
低哑的气音裹着湿热吐息钻进她耳蜗,他着迷般用指腹碾过自己下唇。
张泽禹:“我上瘾了,怎么办?”
苏涟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像是被细针狠狠扎入。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苏涟:“唔...”
她痛苦地皱起眉,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张泽禹扣住的手腕限制了行动。情急之下,她抬起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衬衫布料。
苏涟:“别碰我!”
苏涟猛地拍开他的手,借着疼痛带来的清醒,还是强撑着瞪向他
苏涟:“我现在要回去上课...你要是敢跟过来...”
她突然抬起膝盖作势要踢,趁着张泽禹条件反射后退的瞬间,转身就往教室方向跑去。凌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格外清晰,散落的发丝扫过通红的脸颊,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气的。
苏涟:
苏涟心念:早知道就不该去那个该死的卫生间——现在好了,不仅头痛得要命,还莫名其妙被个神经病缠上。
苏涟向来是个讨厌麻烦的人。尤其是在生气后,尖酸刻薄苏涟到是一应俱全。
苏涟心念:至于张泽禹……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
苏涟咬了咬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他吻过的地方。
头发:3000+
头发:大家应该猜的出来泽禹为什么“不受控”强吻吧。系统马上出来啦,到时候苏涟小宝就不会再因为电流声头疼啦~
头发:泽禹现在只觉得苏涟有新鲜感,苏涟则认为张泽禹纯纯神经病。
张泽禹:“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苏涟:“有病早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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