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琦和楚明澈的故事结尾

楚府张灯结彩，满院子的红绸子晃得人眼花。楚大人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孙女，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平日里最在意的胡须被奶娃娃揪住都不恼。

"看看这小鼻子小嘴，跟明澜小时候一模一样！"楚大人逗弄着怀里的双胞胎，转头对坐在一旁的三儿媳巫灵灵和颜悦色道，"三儿媳啊，辛苦你了，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叫你娘让厨房准备。"

巫灵灵抿嘴一笑，刚要答话，就见管家匆匆跑进来："老爷，张家派人送贺礼来了！"

楚大人眼睛一亮："快请！"转头又对巫灵灵解释，"张大人与我同朝为官多年，他家小女儿与你年岁相当，以后可以多走动"

话音未落，一个洪亮的声音就从院外传来："楚老头！听说你得了一对宝贝孙女，我特地带了上好的长命锁来！"

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抬礼箱的小厮。楚大人连忙起身相迎，两个老友寒暄几句，张大人便凑到跟前看孩子。

"哎呦，这眉眼真俊！"张大人轻轻碰了碰女婴的脸蛋。

楚大人眼珠一转，趁机把张大人拉到一旁："老张啊，你看我家明澈也老大不小了，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

"打住！"张大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除了楚明澈，你其他儿子随便挑！就是这个老三我都能等他和离！"

楚大人被这反应弄得莫名其妙："我家明澈哪点配不上玉琦了？论家世、论才干、论相貌."

"就是太配得上了！"张大人急得直搓手，"两个黑心肝凑一块，我这把老骨头还有活路吗？"

这边两位老父亲嘀嘀咕咕，那边厢房里，话题的主角楚明澈正倚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院子里热闹的场景。他手里捏着一封密信，信纸边缘已经被攥得发皱。

"二哥。"楚明澜推门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儿，"怎么躲在这儿？父亲正找你呢。"

楚明澈迅速将信塞进袖中，转身时已换上平日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找我做什么？又念叨亲事？"

"可不是。"楚明澜无奈地摇头，"张大人来了，父亲肯定又想撮合你和张家大小姐"

"呵。"楚明澈轻笑一声，眼神却冷了下来，"不必费心了，人家不想嫁我。"

楚明澜敏锐地察觉到兄长情绪不对，正要询问，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兄弟俩同时望向窗外，只见一队人马径直闯入楚府大门，为首的是个红衣女子，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英姿飒爽。

院中，张大人已经迎了上去："玉琦啊！我的宝贝闺女来了"

张玉琦利落地翻身下马，将马随手扔给随从。她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逼人的英气，红衣衬得肤色如雪，却无半分闺阁女子的娇弱。

"听说楚家添丁，我来道贺。"她声音清亮，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楚明澈呢？躲哪儿去了？"

楚大人连忙上前："明澈在厢房，我这就叫他"

"不必。"张玉琦摆摆手，径直朝厢房走去，"我自己找他去。"

厢房内，楚明澈看着越来越近的红衣身影，突然对弟弟说："你出去。"

"啊？"

"出去，把门带上。"楚明澈的语气不容置疑，"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进来。"

楚明澜一头雾水，但还是抱着女儿退出房间，刚关上门就听见里面"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人被按在了墙上。

楚明澜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厢房内，楚明澈被张玉琦死死压在墙上，脖颈处抵着一把寒气逼人的短刀。

"三天。"张玉琦眯起眼睛，"居然三天敢不交公粮，胆子肥了啊，楚明澈。"

楚明澈面不改色，甚至微微勾起嘴角："张大小姐这是何意？令尊刚刚还在院里说，宁可等我家三弟和离，也不让你嫁给我呢。"

"少废话！"张玉琦手上用力，刀锋在楚明澈脖子上压出一道血线，"那两个小崽子又闹着要爹，今晚你必须去我府上哄他们睡觉！"

楚明澈眸色一暗，突然发力反制，转眼间两人的位置颠倒，变成张玉琦被他禁锢在怀中。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张玉琦。"他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把我按在床上……这样那样"

"闭嘴！"张玉琦耳根通红，抬膝就顶，被楚明澈轻松躲过。

"我可什么都没做。"楚明澈低笑，"是你把我这样那样，还不肯负责"

张玉琦气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楚明澈疼得倒吸凉气，却仍不松手："属狗的你？"

"属狼的！"张玉琦恶狠狠道，"今晚不来，我就带着两个孩子杀到楚府，当众喊你负心汉！"

楚明澈终于松开她，揉了揉被咬的肩膀："你爹会先杀了我。"

"我不管。"张玉琦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子时，老地方。敢迟到你就死定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楚明澈一把拉住："等等。"

"干嘛？"

楚明澈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给孩子们的。长命锁，和我送三弟家那对一样。"

张玉琦愣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把纯金打造的长命锁，一把刻着"平安喜乐"，一把刻着"自在随心"，做工极为精致。

张玉琦语气软了几分，将盒子塞进袖中，"走了。"

她风风火火地推门出去，迎面撞上正在偷听的楚大人和张大人。两位老父亲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儿子房里出来的张家大小姐，又看看她略显凌乱的发髻和泛红的耳根，最后望向房内衣衫不整的楚明澈...

"你们这是"楚大人结结巴巴地问。

张玉琦面不改色："找楚明澈切磋武艺。"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张大人狐疑地走进厢房，突然眼尖地发现地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个小巧的金铃铛——正是他家外孙随身佩戴的物件！

"楚明澈！"张大人怒吼，"我外孙的铃铛怎么会在你这儿？！"

楚明澈面不改色心不跳："路上捡的。"

"放屁！这是我特意命人给外孙打的，全天下独一份！"张大人气得胡子直翘，"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家孩子了？"

楚明澈眨眨眼："可能是在梦里？"

张大人差点背过气去，指着楚明澈的手直发抖："你，你，好啊！我说我家玉琦怎么死活不肯成亲，原来是被你这黑心肝的勾搭上了！"

楚明澈终于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道："张伯父，我与玉琦两情相悦，还请您成全。"

"成全个屁！"张大人破口大骂，"那丫头连孩子都给你生了，我还能怎么不成全？！"

一旁的楚大人终于反应过来，惊喜道："什么？我有孙子了？还是俩？！"

"你高兴什么！"张大人转头喷他，"你家儿子把我闺女肚子搞大了还不负责，这事没完！"

楚明澈无奈插话："张伯父，是玉琦不肯嫁我。我求亲十次，被她拒了十一次。"

"等等，"张大人突然卡壳，"十一次？"

"有一次是在她把我绑在床上时求的。"楚明澈淡定补充，"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想得美'。"

张大人老脸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这死丫头..."

楚大人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拍着老友的肩膀："老张啊，咱们这就算亲家了！你看什么时候让两个孩子"

"想都别想！孩子姓张。"张大人咬牙切齿。最后气呼呼地甩袖而去。

当夜子时，楚明澈如约来到城南一处僻静宅院。刚推开门，两个小团子就炮弹一样冲过来抱住他的腿。

"爹爹！"两岁的张念安仰着小脸，"妹妹又抢我的木马！"

两岁的张思宁躲在哥哥身后做鬼脸："略略略，谁让你跟我抢布老虎！"

楚明澈一手抱起一个，在两个小娃娃脸上各亲一口："娘亲呢？"

"在磨刀。"张念安老气横秋地说，"她说你要是敢不来，就把你剁了喂狗。"

楚明澈失笑，抱着孩子们往里走。后院中，张玉琦正在月下舞剑，红衣翻飞如蝶，剑光凛冽如雪。见楚明澈来了，她收势站定，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来了？"她挑眉，"我爹没为难你？"

"骂了我一个时辰。"楚明澈放下孩子，示意他们自己去玩，"最后说，要是敢做不敢当，他就打断我的腿。"

张玉琦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玉琦。"楚明澈突然正色，"给孩子一个名分吧。"

"他们有名分啊，姓张，我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张玉琦满不在乎地擦着刀。

"我是说"楚明澈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给我一个名分。"

楚明澈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想再半夜翻墙来看孩子了。我想堂堂正正地做他们的父亲，做你的男人"

楚明澈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不是馋我身子了？"

"我杀了你！"张玉琦举剑就砍。

楚明澈边躲边笑："谋杀亲夫啊？"

"做你的春秋大梦！"

两个孩子在廊下探头探脑。楚念安老成地叹了口气："又开始了。"

张思宁啃着手指："这次爹爹能赢吗？"

"悬。"张念安摇头，"娘亲生气了，爹爹今晚得睡书房。"

果然，片刻后楚明澈灰头土脸地被赶出房门，怀里还抱着个枕头。两个小娃娃同情地看着他。

"爹爹，我给你留了点心。"张思宁从兜里掏出半块压扁的桂花糕。

楚明澈感动地接过："还是宁儿疼我。"

"爹爹别怕，"张念安拍拍他的腿，"等娘亲气消了，你再去认个错，保证明天就能回房睡！"

楚明澈蹲下身，在两个宝贝脸上各亲一口："好，听宁宁、安安的。"

夜深了，楚明澈躺在书房的榻上，望着窗外的月亮。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红色的身影悄悄溜了进来。

玉琦？

张玉琦的靴子"啪嗒"两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她赤着脚踩上书房窄榻。

膝盖抵在楚明澈两侧，手摸进他里衣胸膛。

"等——"楚明澈刚开口，就被张玉琦用唇堵了回去。

"玉琦"楚明澈在喘气中唤她。

"你给我小点声。"张玉琦咬着他的耳垂警告，手上动作不停。

楚明澈哭笑不得。这女人大半夜闯进书房把他摁在榻上，现在反倒要他安静？

但他很快没心思思考这些了——张玉琦的指尖在他腰腹间滑动，带起一阵战栗。

张玉琦边在他耳边吹气。手已经摸到他后背，"瘦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楚明澈心头一热。他不再反抗，任由张玉琦像拆礼物一样剥开他的衣物。

楚明澈摇头，趁她分神，突然出手如电，解开了她腰间束带。红衣散开。

露出里面贴身的小衣。张玉琦"啧"了一声，刚要骂人，楚明澈已经看见小红果张嘴全部吃进，品尝美味的甘露。吃完了一颗果子，没解渴，又专心投入吃另一颗。

张玉琦呼吸一滞，抱住他的头：“慢点吃”

楚明澈赶紧抬高身体："你轻点坐，这榻质量不太好"

"麻烦！"张玉琦不耐烦地扯过自己的外袍垫在两人身下，"快点，天亮前我还得回去。"

楚明澈挑眉："张大小姐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暖床的。"张玉琦理直气壮，手指却温柔地插入他发间。

楚明澈叹息，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尽数吞下。两人都默契地压抑着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偶尔溢出的闷哼在书房里回荡。

楚明澈的手掌抚过张玉琦后背的曲线，动作更加轻柔。

张玉琦的声音断断续续，"别停，战斗继续"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投下斑驳光影。像两柄出鞘的剑，锋芒相对却又严丝合缝。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熟悉的火花，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

突然，隔壁传来孩子的哭声。两人同时僵住。

"念安又做噩梦了"张玉琦支起身子，刚要下榻，楚明澈按住她。

"我去。"他随手抓起里衣披上，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张玉琦躺在凌乱的衣袍间，听着隔壁传来楚明澈温柔的安抚声和孩子的抽泣渐渐平息。

"娘亲"小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张玉琦抬头，看见张念安抱着布老虎站在那里，身后跟着揉眼睛的楚思宁。

"怎么醒了？"她连忙拢好衣衫。

"爹爹讲的故事不好听。"楚念安撇嘴，"我们要听娘亲讲打土匪的故事。"

张玉琦无奈，正要起身，楚明澈已经回来了。他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很晚了，明天再听故事。爹爹带你们回去睡觉。"

"不要！"张思宁扭着小身子，"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睡！"

"就是！"张念安附和，"别人家爹娘都是一起睡的！"

张玉琦和楚明澈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最后是楚明澈清了清嗓子："好，今晚我们一起睡。但你们要乖乖的，不许闹。"

两个孩子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爬上窄榻，硬是在两个大人中间挤出了位置。张玉琦无奈地拉过被子盖住四人，楚明澈的手悄悄从孩子头顶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指。

夜渐深，两个孩子终于睡熟。楚明澈轻轻起身，正准备将他们抱回隔壁房间。

"楚明澈。"

"嗯？"

"明天去见我爹。"张玉琦声音闷闷的，"把婚事定下来。"

楚明澈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好。"

窗外，月亮悄悄躲进云层，似乎也不忍打扰这难得的温情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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