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后,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在室内闲逛了会儿。
主办方对他们这些选手的自由看的很重(这很阿/美/丽/卡),所以他才能够在这随便晃悠。
他不想去大厅闯那场混水,一直盘算着时间,等到俄上场后才慢慢悠悠的凑到玻璃旁。
嘿,你别说,这位置采光还挺好,屋子里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还能直接观察到舞台上的一举一动。
钟舒服的眯了眯眼,心动之余不忘观察台上。
俄罗斯脚步沉稳,一步一步的走上了舞台,但站在聚光灯下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吞咽了下口水。
果然看多少遍还是不太习惯,俄罗斯突然想到了U/N对观众的评价,一个个眼/珠子在一块,跟一堆蚂蚁在爬来爬去似的。
俄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面的胡思乱想通通甩掉,闭上眼等着音乐的想起。
。
“Я останусь с тобой навсегда,”
我将永远和你在一起
“Навсегда,”
永远
“Завяжи мне глаза, я дойду до тебя,”
即使蒙上眼睛 我也能找到你
。
当第一句俄/语被唱出来的时候,来自R/U的评委伊利萨林便已条件反射的抬头。
她看着台上的俄时眼睛亮晶晶的。
其实俄今天的打扮唱这首曲子有点奇怪的违和感,但她就是感觉他特别特别亲切。
。
。
豫插指一算,感觉俄在唱的是/中/俄。
。
“Мне б ускориться, но на мне нет лица,”
我想做得更好 可却办不到,
“Там у меня бессонница,”o
我睡不着,
“Ты не подаришь взгляд,”
你甚至不会给我一个眼神,
。
从19/91到20/21,花费了30/年,俄带领着R/U。站在了当今这个位置。
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但他还有一个父/亲。
苏/联可以和钟站在一起,但蓝/色的俄罗斯不行。
就像一个普通人家的父/子一样,他总是在苏/联的阴影下苟延残喘。
。
“Но знаешь как:,”
但你知道吗?
“Дай мне чувство, что я нужен,”
给我一种需要的感觉,
。
他只要看到钟,内心的占有率便不受控制的疯狂涌现,即使钟对他的示好有80%是缘于苏/联。
但那又怎样,他的前途将一片光明而苏:联只能半道脱离。
他的价值比苏更高,请将目光转向他。
。
“Ты пуста, но ты не одна,”
你是空的 可你并不孤单,
“Выходи из своего сна,”
从梦中醒来,
。
钟是空的,他们所有人都是空的
他们孤单吗?
不。
在这里
我对你一见如故
我对你半分不熟
我来取/你/命了
诸如此类的小丑话剧不断上演着,跳梁小丑围着他们转圈圈,所以他们或许并不孤单。
。
。
真正意义上的永远。
。
。
钟胳膊抵着窗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脸颊。
别说,唱的还行,就是有点假。
平时打打闹闹看起来关系还不错,但他可一直记得…
让俄感兴趣的是c/n,而不真切的是钟。
他们都是欲/望/至/上。
。
。
大厅窗户旁的美利坚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对着透明的窗户发了会呆,深呼吸,对着窗户轻轻哈了口热气。
朦胧的白雾很快便将他眼前的一小块窗户覆盖,刚好遮住了台上的俄。
他扭过头,兴致勃勃的打算让英法也学他弄弄,却对上了两双写满抗拒的双眼。
所以他选择抬起手,在白雾上画了个/心,然后又在里面写了法/英两个字。
英法可高兴了,去擦窗户的速度都快出了残影。
。
。
“哇哦——”
这首歌并不是那么伤感,观众都显然比钟那时候热情了不少。
俄甚至在里面听到了一句“真踏马nb啊哥们儿!”
“A”“A”“B”“A”“A”
“大众评分:96.1分,评级A”
“71号选手俄伊万特尔,晋级”
“可惜了,如果你能够换一身装扮,这将是一次极精彩的演出。”这是唯一评了B的弗兰德朗奥。
“下次一定。”俄罗斯在说完后却并没有立刻下台,而是看向台下观众。
美利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俄罗斯说:“真的很谢谢各位,我今天选择唱这首歌…”说着,俄还哽咽了一下,露出了一分悲伤,二分纠结,三分感动,四分释然的表情。
“…是为了纪念我si去的兄弟。”
“他叫美佛尔·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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