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草木2

这段日子，晓星尘每次夜猎都和虞可卿一起去，两人举止亲密，像是恋人，又像是一对道侣，举止言谈都那么的般配。小鱼儿就像是夹在他们中间的人，如果没有她，或许他们比这还要好。

所有美好的生活都会迎来一个结局，有完美的，也有凄惨的，而他们三个的结局都与前者无关。事情要从一个鬼面人出现后开始了。

这天，晓星尘和虞可卿出门夜猎，他们已经一夜未归了，小鱼儿不免胡思乱想一番。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屋子的门前。那个黑衣人全身是谁，就连脸上也有一张黑色的鬼面具。

魏清音：你是谁？

鬼面人：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江小鱼。

魏清音：江小鱼是谁？我是小鱼儿。

鬼面人：不，你错了，你就是江小鱼。

鬼面人：怎么说？

鬼面人：你知道你的父母都是何人吗？

魏清音：你知道？

鬼面人：我不但知道，你也知道。

鬼面人：修真界第一剑圣，江眠。

魏清音：江眠！

鬼面人：你可知道晓星尘是何人？

魏清音：阁下要是想说什么就说吧，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吧。

鬼面人：好，那你听好了。

时间转逝

魏清音：哈哈哈，白教主，你的这个故事真的比晓星尘讲的烂多了。

鬼面人：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魏清音：很简单啊，从你说起晓星尘的时候。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把他的眼睛弄瞎？他之前跟我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吧？

鬼面人：好，既然你不信我说的，那你日后可别怪我没跟你提过，至于那件事确实是真的，不过还有很多他不知情的，他……

鬼面人：江小鱼，你不听我的劝告，难道你不怕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

魏清音：什么事？

鬼面人：当然是白无教上下是怎么被你屠光的，还有你的真实身份是谁？你就不怕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魏清音：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我为什么要怕？我小鱼儿生来就是做坏事的，谁叫他……

晓星尘：住口！（小鱼儿低下头，便看见了没入自己腹部的霜霜华，地上掉满了晓星尘手里的东西，里面的青菜、萝卜、苹果、馒头骨碌碌滚了一地。）

鬼面人：哈哈哈，小鱼儿，后会有期。

晓星尘：（冷冷的道）你到底是谁？

魏清音：小鱼儿。

虞可卿：小鱼儿，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晓星尘：你是……你是那个杀欧阳鹤的那个少年？

魏清音：晓星尘，好久不见。

晓星尘：真的是你，你怎么……

魏清音：忘了告诉你了，我本来就是女的，那只不过是我的化身而已。

晓星尘：既然如此，那你在我身边这几年，究竟是想干什么！

魏清音：谁知道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晓星尘：刚才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魏清音：你说呢？

晓星尘：你屠了白无教？为什么！

魏清音：为什么？因为讨厌啊，谁叫白无教里的人都那么讨厌，跟你一样。

晓星尘：那……那些走尸又是怎么回事？

魏清音：走尸？什么走尸？哦，你说的是那些活人啊。

晓星尘：（身体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人？

魏清音：对呀，道长没想到你眼睛瞎了，就什么都没用了，连是走尸还是活人都分不清楚。

晓星尘：不会，他们不是活人，就算我看不见，霜华也不可能认错的。

魏清音：那是因为他们都中了我的尸毒粉，因为我发现中了尸毒粉的，不管是活人还是什么，只要都沾染了尸毒粉，就连霜华都分清是活的还是死的，幸亏你瞎了，不然要是看到那些人害怕的又不能出声的嘴脸，就不会那么果断的下手了。

晓星尘浑身都抖了起来。

晓星尘：（好半晌，他才艰难地道）你骗我！你骗我！

魏清音：是，我骗你。自始至终我一直都在骗你。谁知道骗你的你都相信了，不骗你的你反而不信了呢。

晓星尘：（踉跄着劈剑朝小鱼儿砍去闭嘴！闭嘴！

魏清音：“好！我闭嘴！你不相信我，那你总得相信蠢丫头吧，你问她，让她告诉你，我又没有骗你！

虞可卿：我……我……我不确定……

晓星尘：什么叫做不确定？

虞可卿：他们确实是走尸，可是当我看他们剑时他们的神色都和正常人一样的死不瞑目，而且他们嘴角都还流血了。

晓星尘：你为什么不早说？！

虞可卿：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不过仔想起来……确实挺像活人……

晓星尘：不会……不会……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晓星尘缠眼的绷带原本是雪白的，可此刻，却有两团血晕从中细细渗出，越渗越多，渐渐的，透布而出，从眼窝处流了下来。原先，他眼睛的伤口只要思虑过度，情绪过度便会流血。但已经很久没有复发了，本来还以为已经愈合了。谁知，今天又流血了。

魏清音：为什么？如果非要需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看他们都不顺眼。

晓星尘：你！

晓星尘：你真……恶心

魏清音：晓星尘，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你。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诩正义之人，自以为品性高洁之人，就是你这种总以为做点好事世界就变美好了的大傻瓜，蠢货，白痴，天真！你恶心我？很好，我会怕人恶心吗？不过，你有资格恶心我吗

小鱼儿一边走来走去，一边用一种既狂怒、又狂喜的可怕语气，破口大骂。

魏清音：救世！真是笑死我了，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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