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万众朝拜即为主

次日，星期天，对林湘来说本应又是咸鱼肥宅的一天。不过林湘没有体验到一丝作为肥宅的快乐。

早饭吃的啥，午饭吃的啥都给忘了，游戏也忘了打，林湘这一上午过的真的像丢了魂一样。具体原因很简单，林湘的大脑全被苏老师昨天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占满了啊。

“妈，苏老师给我们加了一节课，我先走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因为本来没说这天有课，林湘他爸开车上班去了，所以没人送林湘。林湘只好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其实这样也很方便，毕竟林湘很难跟父母解释这种奇葩的情况。

“妈，我跟苏老师解锁超能力去了。”

怕不是要被打死……

很快，林湘就出现在了苏老师的教室里。苏老师就在讲桌前坐着，见林湘来了打了个招呼。

“跟我走。”苏老师起身走向教室后面。教室后面有一扇门，林湘知道里面是一个小房间，用来堆放杂物的。苏老师拉开门，林湘跟了进去。房间里面只摆着一个大柜子，柜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报废实验器材。

“诶呀老师这都是啥啊。”林湘看着满是灰尘的柜子不由得问道。“这试管咋没有底呢？都是破烂还能用吗赶紧丢了得了。”

“也不是让你来看这玩意的操心这干嘛。”苏老师把柜子推向一边，柜子后的墙面上露出一扇带着阀门的金属大门。

“帮我拧一下这个……诶呦我的老腰。”苏老师和林湘两个人一起折腾了半天才拧动了那个阀门。大门缓缓打开，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下去吧。”苏老师先走了进去。林湘这才看出阀门里像是一口枯井，面前的墙壁上悬着一张摇摇欲坠的梯子。林湘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顺着梯子向下爬。

大门在林湘的背后缓缓关上，应该是苏老师拿超能力关的。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了，黑暗笼罩了林湘。林湘的胆子虽然不小，但他也不会对这种能逼死幽闭恐惧症的地方毫无感觉。再加上不知道有多深，林湘在向下爬的时候双手双腿都在颤抖，心更是差点跳出来。

“到底了。”苏老师的声音传来，两人已经下了不下一百步了。林湘这才松了口气，缓缓下完最后一小段，林湘终于接触到了坚实的大地。

“这里面有通风设施，不用做灯火实验。”苏老师摸索着摁下一个开关，白色的灯光依次亮起，照亮了林湘面前的所有地方。

林湘感觉他现在看到的东西有点颠覆他的认知。

这是一个广阔的地下室，四周的墙壁都散发着金属光泽，看来不是普通的墙壁。每一面墙壁前都树立着整齐的标靶，这就是一个小型训练基地。

“咋样，厉害不。”苏老师得意地笑着，“修这么个玩意可是花了我不少钱，找我们这边最有名的一三集团来施的工。”

“厉害厉害，苏老师天下第一，爱上苏老师化学得满分。”林湘点点头。

“先给你说说你现在发生了什么吧。”苏老师清清嗓子，“首先介绍一下一个概念，演绎位面。”

“那是个啥？”林湘感觉自己在听玄幻故事。

“我也不知道。”苏老师坦然承认，“我们现在的科技水平太落后了，对很多东西都没法做出解释，我们只能理解并且接受它。你可以把演绎位面理解成这个世界的存储器，描述这个世界上所有生物和物质状态的数据都会在演绎位面保存，并且随着这个世界的变化而发生数据层面的变化。”

“就是黑历史储存器呗。”林湘点点头。这种熟悉的上课学新知识的模式很能让林湘进入状态。

“可以这么理解，然后说一下我们要用到的另一个概念，核心。”苏老师继续往下讲，“核心就是搭建在演绎位面的计算机，能运算并且改变演绎位面的数据。”

“等会，苏老师，这个叫核心和演绎位面的东西我可以相信它存在，不过能把他们的原理能说的更仔细一点吗？”萌新林湘不懂就问。

“当然不能。”苏老师无奈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们的宇宙好像有138亿年的历史，我们太阳系只有50亿年的历史，在我们之前诞生的生物完全有能力把科技发展到神的地步。核心就是远在我们之前诞生的科技。”

“诶，是科幻番？我还以为是玄幻番呢。”林湘撇了撇嘴。

“你可以把它理解成玄幻番，因为核心的科学解释就是无法解释。”苏老师点点头，“而你就是一个核心拥有者，这个核心拥有者就是指能和核心产生联系的生物体，简单来说你的大脑连接着核心，能够操控那个虚幻的演绎位面的核心。”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我是不是可以把这种链接理解成一种奇特的量子效应。”林湘又开始插科打诨。

“说得很好，核心这个东西不在我们的世界中存在，我们也不知道它在哪，你还可以把它理解成都市爽文中的开挂系统。”苏老师的讲课方式也是这样，强调对知识点的理解，“核心的普遍功能是运算并改变无核生物或物质的物理化学性质，不同的核心也会有不同的特性，我们就了解这么多。”

“说了这些东西，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核心。”苏老师的表情逐渐凝重，“我也是核心拥有者，我的核心的名字叫起源，特性是主宰。”

“哇，听起来就好强大。”这种就像是开玩笑的话也只有现在的林湘能毫不犹豫地相信了。

“额，准确地说，并不强。”苏老师摇了摇头，“起源核心就是最初代的核心，它的特性主宰，就是加强对无核生物或者物质的控制能力，这种基础能力只能管到分子层面也就是化学变化。在它刚刚被研制出来的时候其它的生物对核心毫无抵抗能力，因此它的持有者在当时受到了所有人的朝拜并自称宇宙之主，这种特性也被称为主宰。后来又有好多核心出现的时候它在战斗中就不占优势了。”

“原来是这样。”林湘一脸嘲讽地看着苏老师，“看来老师你好菜啊。”

“也别这么说，只有废物的武魂，没有废物的魂师这句话你也不是没听说过。”苏老师回答道，“就算是无核生物也可以对核心拥有者造成威胁，何况是我这么帅气的苏老师。”

“诶，苏老师，核心不是能改变物体性质吗？”林湘突然发问道。

“对呀，你想说啥？”

“那无核生物怎么威胁核心拥有者啊，你把我头砍下来我再定义一个身体不就完了？”林湘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应该是他的核心修复了他的伤口，并且随便解算一下就把那几个特种兵变没了。

“破坏核心拥有者的脑组织。”苏老师回答道，“虽然这对核心毫无威胁能力，但是核心拥有者同核心的联系就消失了。核心会重新定义拥有者，但原来的拥有者就这样消失了。我的起源核心的主要对核心拥有者的战斗方法就是这种，但是永远无法彻底杀死一个核心，并且面对一些能攻击其他核心的核心简直占尽下风。”

林湘有些后怕，幸亏那些特种兵没用枪打他头。

“但随着核心的发展这就很难了。有些核心进化出了人工智能一样的自保系统，会给予核心拥有者一些帮助，并自动保护核心拥有者的身体免受致命攻击。”苏老师接着说道，“更高级的核心，就是那种被称为神核的那种核心性质更加玄妙，我还没有了解更多，只是知道这东西是存在的而已。那种神核就有可能拥有无限瞬间定义核心拥有者并保留其意识和记忆的特性，在理论上不会被任何无核生物打败，当然我也不行。”

“诶苏老师你咋知道这么多，说，你是不是真的很老很老了。”林湘一脸嫌弃地看着装嫩的苏老师。

“没有，核心还是会储存数据的，虽然数据量很大很难读取，但是这么长时间的磨合让我还是看到了一些信息。”苏老师表示他真的还很年轻，“所以嘛，我知道的还是比你多的，你老师还是你老师，正如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

“唉。”林湘抬头看向苏老师，“老师你能不能展现一下你的实力。”

“可以吧。”苏老师抬起右手面对前面的一个标靶。

“我开始操作了啊，给我过来！”随着清脆的嘎巴一声，远处的靶杆瞬间折断，标靶迅速地飞到了苏老师的手上。

“哇老师你好帅。”林湘的双眼冒出崇拜的目光，“老师快再操作点啥。”

“行，接下来我控制分子进行反应，让这个标靶生锈。”苏老师把靶子递给林湘，林湘刚要伸手去接，标靶就化成一片红色的尘雾洒落在地上。

“哇，老师你能用化学方式让敌人燃烧，或者氧化衰老吗？”苏老师的高端操作让林湘觉得苏老师本来就很帅气的脸庞变得更加英俊潇洒。

“应该可以吧，没试过。”苏老师挥挥手，“还有你以后即将最常用的一个功能，比ctrl+C，ctrl+V还常用的一个功能展示给你。”

“那是啥啊？”林湘看见苏老师打了个响指，远处被掰断抓过来生锈的标靶突然重新立在了那里。

“是撤销。”

清除核心运算对某区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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