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气氛若是在外人看来,那想必是非常的浪漫,一对小情侣抱在一起相互依偎的样子除了一些礼节强调狂以外几乎没有人会打断他们,但是莫瓦桑是个例外,他从小几乎没怎么读过这些故事,相反,他从小被那些科学家的故事所打动,导致他到今天,都想拿一次诺贝尔奖。
“年轻人,你很有意思啊。”莫瓦桑不顾园区内禁止吸烟的牌子走向了尧夕中和齐瑶祠,在尧夕中眼里这家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国人,他不是最纯正的妖怪,无法闻到他手上的血腥味有多重,不过其他妖怪也闻不到,因为消毒水和肥皂可以人为抹除这骇人听闻的一切。
“怎么了?大叔?”尧夕中凑上前去他本以为是自己的行为让这位衣着宽松的绅士有所不满,但是越靠近他他压低的帽檐和消瘦的脸颊都让尧夕中感到不舒服,让他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浓浓的不祥气息,通过这位老人瞳孔的反光,他能察觉到位中年偏老的外国绅士正在用一副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面对尧夕中的疑问,莫瓦桑没有回应他,他微微扶住尧夕中的肩膀,从这一接触,他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皮肤感受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做过近百次临床试验的莫瓦桑很快知道了,这家伙,是一个半妖种,是非常珍贵的存在!在欧洲,他只在法国找到过一例,而且这一例的实验目标后来还抑郁自杀了,现在尧夕中的存在重新点燃了莫瓦桑扭曲的科学之火,他先是向尧夕中道歉,说自己刚刚抽了太多的雪茄,脑子有些晕乎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侄子,叫尧夕中不要在意。
说着不要在意,莫瓦桑的手却放入了衣服内兜里摸上一根妖怪的提纯精华针剂,这东西原本是驱动自己身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肉块和自己的身躯融合用的,现在备上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不过,这次还真的以防了一些.....
莫瓦桑立刻手快,抓起尧夕中的脖子往他的静脉中注射了一针精华,在注射完毕后,莫瓦桑立刻收好针筒转身就跑,别看他现在是垂垂老矣,但是靠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带动自己的身体,他跑的还挺快,一时间梅契尼科夫都没反应过来他们要撤退了,自己这教授,除了爱干异想天开的事以外,真的是什么都好。
“尧夕中!”齐瑶祠迅速跑到了尧夕中的身边,尧夕中现在身体好烫.....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齐瑶祠不断地翻阅着脑中的知识,可是自己却无力于根本不可以组织这些知识,到底哪些现在可以运用,那些不可以运用,现在好着急,好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谁来帮帮自己啊......
自己只能帮尧夕中解开扣子,可是这样根本不能让尧夕中感到一丝舒缓,相反尧夕中的身体和被电了一样不停抽搐,而且还伴随着严重的咳嗽,无论如何呼唤他的名字他似乎都不能从无尽的痛觉中抽出一点时间来回应,自己的手在尧夕中的掌心里好像碎冰块,尧夕中的手仿佛抓住了能让自己依靠的东西,他几乎粗鲁的让齐瑶祠的手不离开自己的掌心,这种行为若是正常的尧夕中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现在的尧夕中因为这种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行为逻辑了.......
“尧夕中别怕...我在这里.....”尧夕中的嘴半张着,在现在的齐瑶祠记忆里只有他照顾自己的记忆,这张在齐瑶祠看来就是最后救星的脸庞现在因为不知名的痛苦而变得扭曲,可以看得出他在咬着牙关强忍着什么,并且发自本能的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
附近什么人也没有,因为现在大家都急着去迷宫尽头的景点排队,所以齐瑶祠是孤立无援的,她发自母性本能的把尧夕中抱在怀里,因为着急她甚至忘了抱他起来,而是在原地不断地安慰尧夕中。
齐瑶祠还没有诊断出个大概,尧夕中的额头上又开始出现明显的皮肤过敏,而且扩散的速度是前所未见的快,和得了风助的燎原火一样,渐渐布满尧夕中的整个脸颊。
“咳咳...妈妈....好难受啊.....”尧夕中的呼唤让齐瑶祠更加的焦急,看着痛苦的他她渐渐回忆起了一些关于过去的事,现在的尧夕中....和过去的尧夕中....这种无助的面庞,她记得非常清楚,好不容易到了他身边,现在,却又再次上演了......
不对...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呢....刚刚的自己....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幼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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