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铁上楚常珏,童子切安纲和齐瑶祠三个人将靠在车厢内昏睡的尧夕中给死死的围了起来以防任何人看见尧夕中,一旦尧夕中因为车厢的晃动靠到了谁的身上,另外两个人就得用手在背后慢慢地把他扶回去,这个过程在持续了几乎20分钟后才彻底结束。
尧夕中的家住在老市区,这个地方一般都是上下班车站人多一些,否则除了追求老派建筑的观光客以外,没有人会这么大早来这里,童子切安纲依旧走在中间抱着尧夕中,齐瑶祠和楚常珏在前后为她开道,真是奇怪啊这种感觉....从没有和尧夕中的家人接触过的楚常珏有这种女子的多愁善感感受到了一丝烈士归乡的悲凉,不过也是,交给她保护的人,这次却受到了伤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尧夕中的爸爸。
三位女子的穿着虽说都不是很跟时代,但是与弄堂里的大妈们一比,那还真是前卫极了,加上人老了,这种长期日复一日的无趣感会让他们抓住一切看起来有些意思的事物,而现在这种奇怪的类似送葬的阵型,就是他们今天找到的乐子。
尧夕中父亲开的诊所宛如迷宫般的弄堂中几乎处于半中心的位置,所以几个人还是寻找了一番才找到诊所,在齐瑶祠的记忆里这里以前还是用木板门的,现在已经是结实的钢化玻璃门了,变化确实不小,而且各类医药用具的配置也达到了相当不错的高度,尧夕中的父亲既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大夫,也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妖怪医生,和莫瓦桑那样的败类不同,尧夕中的父亲只给妖怪治病,而不伤害他们。
一双好久没打理的皮鞋,一条加了棉的卡其裤,看得过去的皮夹克外面套着一个白大褂,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尧夕中的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对手机和电视的兴趣都不是很高,和尧夕中不同,他是个眼里没活的人,他也不喜欢快节奏的生活,如果这个诊所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有时候甚至真的感觉到时间停止了。
看到三个人慌慌张张的进来,尧父一开始还以为是又来找麻烦的居民,但是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儿子,作为父亲哪怕再不愿意动他也一下子从位子上坐了起来慌忙走过来查看自己儿子的情况,齐瑶祠先是道歉,再慢慢和他解释发生的事情。
尧夕中的房间就在诊所的三楼,是一个比较开阔的单间,楚常珏和童子切安纲将他抬到床上后,楚常珏自顾自的坐在了尧夕中的电竞椅上,好想看看尧夕中的电脑里都有些什么啊,光是道家收集的情报自然没什么用处,那些情报观察久了就会知道,果然还是调查私人物件来的更快一些吧。
与楚常珏更在意尧夕中的私人物件不同,童子切安纲先是给尧夕中盖好了被子,还抚摸着他的额头观察他睡眠的状况,难道武士也会照顾别人吗?还在看尧夕中高中课本的楚常珏走了过来,用带有讽刺语气的话语询问童子切安纲的行为目的。
“我只是做了福泽允许我做的事情,不过我倒是要问你一个问题。”童子切安纲站了起来,她和楚常珏离得非常非常近,二者的鼻尖就只有一指之隔,“你喜欢尧夕中吧?”
楚常珏听了之后眉头有些微皱,似乎被这句话说得有些不爽,随后她又微微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称自己确实喜欢尧夕中,因为尧夕中是她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关心她飞的累不累的,安根别,楚常希,还是那个季文旦,大家都只关心自己飞的高不高,尧夕中是为数不多去了解她而且是唯一一个了解到最后的烦人家伙,她现在也来越喜欢他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和齐瑶祠,一定是敌人了吧?”
就在楼上楚常珏和童子切安纲还在展开人际交流周旋时,楼下的齐瑶祠和尧父则在聊着过去的事,尧父感叹时光飞逝,当年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只有八岁就说要保护好尧夕中的齐瑶祠,现在都长成这么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他只担心齐瑶祠累到自己了。
“没有啦,而且前段时间尧夕中还照顾我来着。”尧父非常惊讶自己的儿子不仅处理好了和别人的关系,还学会照顾别人了,从小没什么朋友的尧夕中,在学业方面从未让尧父操心过,相反,在社交方面,尧夕中的被动已经让尧父为此捏一把冷汗。
乍一看尧父长得真的和尧夕中很像,两个人都有那似乎满腹忧愁的眼神,他们说话都非常的小心翼翼,似乎斟酌过很久才说出一句话,但是一旦遭遇什么人情世故,他们却又比谁都敏感。
“话说尧夕中的小姨回来过了吗?”齐瑶祠问了一个特别尴尬的问题,但是齐瑶祠一定要确认,如果尧夕中现在这样了那家伙还没现身,说明她肯定走远了。
“没有,在她出事了以后,赵宗祝陪尧夕中玩过了整个童年,后来她说自己要一个人回去安静一下,就离开了。”
不出齐瑶祠的预料,尧母的遗像上面已经蒙了一层灰,尧父没有尧夕中说的那么无情,他那有些低落无光的眼神每当看到尧母的遗像都不能忍住擦泪,随后微微叹气。
“真是搞不懂麒麟这种生物的生活规律啊....”齐瑶祠抿了一口茶,“尧夕中体内的妖力突然暴走了,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有人给他注射了妖怪的内力的精华。”
“肯定是联合军那帮人......”尧父挠了挠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在离尧父家诊所隔了一个区的恒先战区办公室内,刚刚出完任务回来一肚子火气的埃尔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军靴他在地上发出的哒哒声更表现了他现在的心烦意乱,这个范擎芳,真是个白莲花.....
“不要如此生气,埃尔夫先生,我认为您这次干得很对。”史特罗行跨立姿站在门口,在他的分析中埃尔夫几乎没有出现过错误的判断,而且这是他关闭了情感模块的分析,现在用行为分析模块不难得出埃尔夫正处于焦虑阶段,史特罗希望用以往的美言来让埃尔夫重新平静下来。
埃尔夫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这句手语史特罗早已熟悉,让自己安分一些,史特罗开始联网联合军的通报网络来为埃尔夫收集一线情报,而正在这个房间内气氛和高压锅一样的时候,一位士兵冲了进来。
“区长,大事不好了,我们在边界处的一所支部遭到了袭击,现在损毁非常严重!请下达指示!”
埃尔夫打吐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办公台打算登陆自己的网络然而几位黑衣人的闯入打扰了埃尔夫的思维运作,这些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与那些专杀狐妖的黑衣人不同,这群黑衣人里面穿着白衬衫而不是贴身连体作战服,黑领带,白衬衫,超长双排扣战壕风衣和平顶礼帽,他们每个人都配了一把没有刀柄的刀,这帮家伙为首的人还挂着绶带,黑蓝色的带身和黄色的带边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到底是谁呢.....
“埃尔夫区长您好,在下是目前本市最高指挥官风筝先生旗下私立大队“纸鹞”的队长蒋已军!”这位长着汉人面孔的年轻人脱下了帽子向埃尔夫敬了个礼,“我个人认为本次活动本区的士兵没有能力胜任,纸鹞小队收到命令前来驱逐这只怪物。”
埃尔夫更加不爽了,一会报告给自己出事了,一会又不让自己干,这算哪门子事情!
“埃尔夫区长,我希望您可以理解。”蒋已军走前了一步,“这次要驱逐的不是二等三等的怪物,而是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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