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月是邵琰宽的正妻。
她跟邵琰宽两家是多年世交,互相之间的生意姻亲多年。
宁星月很小的时候便知道,她以后是肯定要嫁给邵琰宽的。
人跟人之间的缘分十分奇妙,她从来都不喜欢邵琰宽。
甚至于,她非常讨厌邵琰宽。
从她无数次发现邵琰宽跟丫鬟打情骂俏,跟其他的女人调笑暧昧的时候,这种厌恶到达了顶点。
可是她不得不嫁给邵琰宽。
她的婚事,她自己可做不了主。
她的父兄,才是决定她一辈子的人。
她嫁给邵琰宽之后,眼看着邵琰宽娶进来了司藤,如今又有了易丹丹。
今儿可是邵琰宽跟易丹丹的大喜之日,邵琰宽把排场办得跟娶正室一样,就是照着宁星月脸上打,完全不把宁星月放在眼里。
此时此刻,司藤跑过来找她,其时机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君意已经换了一套淡青色的裙子,宽松舒适,不复她往日为了迎合邵琰宽的艳丽。
她此时气息柔和,头发放了下来,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姑娘。
宁星月穿着金黄色的旗袍,头上手上都戴着首饰,看上去比君意长了一辈一样。
宁星月见此,颇有些惊奇。
“姐姐,司藤此来,是为了告知姐姐一事。”君意轻声细语地开口,顾自坐了下来。
宁星月掀了眼皮,端起旁边的茶杯,“何事?”
她可是对邵琰宽没有一丝一毫的情分。
宁星月在邵家这么久,自然看得出来,司藤是如何爱慕邵琰宽的。
平心而论,以司藤的人才,自然可以嫁更好的。
她能甘心给邵琰宽做妾,可见对邵琰宽的心意之重。
争风吃醋的把戏,宁星月可一点也不感兴趣。
“邵琰宽瞎了”君意如同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平平淡淡地道,“他还被我砍下了双手。”
她在宁星月的大惊失色下嫣然一笑,“姐姐放心,他死不了,也跑不了。只不过日后,这个家,就不能靠着邵琰宽了而已。”
宁星月手上的茶碗都被她失手掉落在地上,她立时便站了起来,“你把邵琰宽弄瞎了,还砍了他的双手?”
“司藤,你不是在说笑?”
这件事简直是骇人听闻。
“这就是邵琰宽的眼珠子”君意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了,“姐姐不妨亲自来瞧一瞧,这是不是真的?”
宁星月闻着这股血腥味便想要吐,拿着手绢捂着嘴,愣怔地坐倒在椅子上,“你以为我会信?司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姐姐多虑了,司藤对姐姐毫无敌意”君意走上前,给宁星月倒了一杯茶,“姐姐有了身孕,腹中自然是邵家的血脉。”
“日后,我们一起抚养琰宽的孩子长大,一起打理邵家,岂不是自在?”
宁星月冷笑,“如果邵琰宽没了,我娘家的父兄,可不会轻易放过邵家这块肥肉。”
一旦邵家有风波,宁家绝对是第一个动手来弄死邵家的。
“我是一个妇道人家,对产业一无所知”宁星月越说,心中越是凄凉,“一旦没有了邵琰宽,虽然我后半生能够过好,可是产业,只怕是守不住了。”
君意却是眨了眨眼睛,“姐姐说的哪里话?这不是还有我嘛。”
“有我在,邵家定然能重整旗鼓,让我们姐妹一辈子富贵荣华。”
等她玩腻的时候,君意便能飘然远去。
这才是自在逍遥的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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